“夫人似乎并不歡迎夫君我?”沈震站直着身子,不由得向前靠近,顔如芝卻是雙目緊瞪,道:“我與你并不熟悉,我要休息了!”說着,便轉身離開,進屋後,直接将房門給關了起來。但瞧着這一系列的動作,沈震卻是輕笑了下,瞧着黑黑的屋内,轉身離開。
“大人,您這是?”谷風瞧着回到書房嘴角還在上彎的大人,不由得道。本來,他想着大人去見夫人,估計不會回來了。最近太忙了,谷風早就累的前腳搭後腳跟,現下終于可以離開。卻是剛踏出院門,卻不想大人又讓人将他叫了回來。
“南邊事,查得如何了?”南邊,自是那顔府的事情。
“回大人,囡囡這個名字,屬下卻是查到了不少人,但幾乎都是父親叫自己娘子的。”那就是什麼也沒有。
沈震瞧着放置于桌上的筆硯,不由得道:“那些殺手的身份,除了月白堂,其他的查的如何了?”
“回大人,餘下的五人,皆是長安一帶的混子。屬下已查知,此事怕是與顔府裡的人脫不開關系。”
“你是說,顔家的人自己做的?”沈震的手不由得停了下來,谷風立時道:“屬下讓人拿了畫像去長安地下賭坊,查得那些殺手中有一個便是賭坊的常客。有人說,曾看到他與顔府的總管周繼一起喝酒,且二人似乎來往很多。”
“去查下這個周繼,看看他都與哪些人有來往,做過什麼。”
“是,大人!”
“對了,我讓你查的府内的事,處理的如何了?”
“回大人,網已布下了。”
“嗯!”說着,沈震揮了下手,谷風便退下了。沈震瞧着那陰沉的天,估計明天,要下雨了。
第二天,卻是下雨了,而且還下得挺大,一直下了一整天。顔如芝瞧着端着餃子入門的橙雲時,道:“今日怎麼吃餃子?”
“回夫人的話,今日是立秋,廚房便備了餃子。”顔如芝點了下頭,待得橙雲退下,她拿着銀針一個個試了試,還好,沒事。
“你是說,這支金簪,是夫人的?”書房内,呂璞拿着金簪仔細的瞧了瞧,道:“回大人的話,這支金簪确實是夫人的,一共兩隻,在金鑲源處專門為大人的婚事打造的。”聽着這話,沈震不由得道:“夫人可喜歡?”
“回大人,夫人似乎喜歡簡潔的飾品,這金簪我瞧着她帶過幾次,不過近日,卻是沒見過。”呂璞認真的答道。
“你何時見她不用的?”呂璞卻是仔細的想了想到。
“好像是二十三那日吧。記得當日白天,夫人與橙雲去逛街的時候,還瞧着她用過。但昨日出府時,并未瞧見!”
沈震卻是想了想,道:“她昨日出府了?”
“回大人,是啊,夫人昨日去給你送衣衫的啊。”呂璞心道,難不成你沒見過夫人?
“給我送東西的,不是韓臯嗎?”
“回大人的話,夫人搭着韓公子的馬車,去大理寺給您送東西啊,您沒見過夫人?”聽着這話,呂璞感覺,難怪昨天晚上,他兩能打起來。
沈震卻是笑了下,将金簪放于案桌上,道:“成親這段時間,夫人都去過哪裡,與什麼人在一起。”
“回大人的話,成親過後,夫人一直待在潋月閣,并未出門。半個月後,韓公子來府上,夫人與韓公子出門,說去逛逛。但沒多久,韓家的下人就送了一箱金子、銀子來,晚上夫人才回的府,還讓我拿出些銀子,折出銅錢,每人一百文發下去,說是她新人進門,諸多事宜還得大家照應,這些錢且送與大家喝茶。再就是二十三那日,夫人與橙雲出門逛街,昨日與韓公子出府,與您送東西。”呂璞一五一十的答着,沈震卻是仔細的回想着,總是感覺哪裡有點不對。
呂璞瞧着大人的樣子,不由得疑惑道:“大人,可是有什麼事?”
“沒什麼,你下去吧。”
“是,大人!”說着,呂璞便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