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阿爾貝托手上動作不停，随口應了一聲。他當然知道這件事，從鍊接器徹底安裝完成之後，斯卡拉姆齊就會徹底與外面那具巨型機械體鍊接——而到那時候……

“作為交換，我可以讓你抱一次。”

“哦。”阿爾貝托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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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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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等！”阿爾貝托吓得從椅子上跳起來，“什麼！什麼！？”

“哦……這種說法是稻妻流行的，用其他國家的話，你想說是上Ｃ、交歡、還是Ｘ愛都行。”

“？！”阿爾貝托雙耳通紅，他連連後退，“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等等，為什麼忽然說這個！”

“哦～這個反應倒是挺真實的。”斯卡拉姆齊笑了一聲。“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嗎，最後的機會了，滿足一下你的願望也不是不可以——就看在你幫我縫衣服的份上？”

“等等，我是說，我當然知道你一開始說的是什麼意思——不是！我不是說這個意思！我是想要你——等等，也不是！我不是這種人啊！”阿爾貝托抓狂地解釋。

“現在正是好機會呢……你想要的人，他四肢無力，現在還十分虛弱……”斯卡拉姆齊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麼，用低沉的語氣說道，仿佛描述的這個對象不是他本人。

“——！”阿爾貝托隻好解釋，“我——我是正經的在追求你，請不要說這種話！”

“這是交往請求？”

“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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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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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麼希望的話，答應你也不是不可以。”斯卡拉姆齊回應道。

阿爾貝托大喜：“真的嗎！”

“前提是——”斯卡拉姆齊用平靜的、難得一見的柔和聲音對他說道，“放下你的傲慢，你的高高在上——”

“摒棄你在我面前的僞裝，你的活潑開朗、你的同情心、你獨一無二的溫柔、你所描述的悲慘身世——看上去既虛僞、又可笑。”

“在我眼裡，你一直是那個，從第一眼見到我的時候起，就毫不掩飾自己的研究欲望，第一次見到我時候起，就将我看成有朝一日一定要得到的、最稀缺的材料的眼神——”

阿爾貝托臉上的驚慌、笑容、羞澀都在斯卡拉姆齊平穩的語調中漸漸消失。

随即，他又勾起嘴角：“什麼？……沒有，你在說什麼呢……”

“不必懷疑你自己，你的僞裝天衣無縫，或許裡面也有你自己的真實感情，隻不過，我見識過你從未見識過的風景，失去過一切可失去的東西，而你……”

“可悲的人類，我早已看穿你的真實，不過看在這段時間你帶給我的調劑上，在最後滿足你小小的願望也不無不可。”

人偶用平靜的，既不憤怒、也不嘲弄的眼神對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