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确的說,是他們家養的一個動物。
……
“咚。”
傻子一把将沈聆扛在肩頭,而後毫不留情地将她丢進了豬圈。他随手撿起地上的木條,朝着沈聆狠狠抽去。
“啪——啪——”
清脆的聲響不斷傳來,沈聆的臉頰、脖頸和手臂上,全都留下了細長的血痕。
她強忍着劇痛,死死地咬着牙,用那雙漆黑的眼睛怒視着傻子,眼中凝結着濃郁的憤恨。她緊咬後槽牙的模樣,仿佛恨不得将眼前的傻子生吞活剝。
“怎麼?看起來很恨我啊?” 傻子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他右手抓着木條,左手搭在膝蓋上,緩緩站起身,以居高臨下的姿态看着地上的沈聆。接着,他擡起腳,穿着人字拖的腳直接踩在了沈聆的臉上。
沈聆不服氣地掙紮着,可下一秒,傻子加重了腳上的力度。那滿是泥濘的人字拖用力碾壓了幾下,似乎想要碾碎沈聆緊咬的後槽牙,以及她心中的恨意。
“我告訴你,這個世界就是弱肉強食。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階下囚。我是你的主人,你就是我養的一條狗、一頭豬,必須對我的話言聽計從,否則有你苦頭吃。”傻子說着,擡起腳用力踢向沈聆。
他本就是個兩百多斤的胖子,每一腳都踢在沈聆柔軟的腹部和脆弱的肋骨上。沈聆被迫蜷縮着身子,感覺像是有重錘一下下砸落在身上。她隻能本能地用雙手抱着腦袋,蜷縮着身體,試圖退到角落。
然而,她越是後退,傻子就越是興奮。常年遭受虐待的他,一旦扮演起施虐者的角色就異常興奮,仿佛激發了血液中潛藏的暴躁基因。他右手抓着木條,對着沈聆又是一頓毒打。
“知道聽話了沒有?!知道聽話了沒有?!打死你!打死你!”
沈聆感覺到木條尖銳的末端割破了柔軟的皮膚。她雙手環抱着身體蜷縮在角落,渾身泥濘,身上也被抽打出了許多血痕。但她天性倔強,無論對方如何打罵,她就是一言不發,絕不妥協。
半晌,傻子也打累了,又用力踩了幾腳,然後洩憤般地将已經抽斷了的木條丢在一旁。
“你這該死的婆娘,怎麼比秦琴還嘴硬?!”
沈聆從胳膊與胳膊之間的縫隙中探出頭,咬着牙盯着傻子:“你…… 你之前也是這樣虐待秦琴的嗎?!”
“這話說的,比起我,我爹打得更狠。你也知道,我在他們倆面前一直裝傻,他們都以為我還是個六歲的孩子。我爹打秦琴的時候,我隻能在旁邊幹看着,哎喲喂,那可真是難受死我了!你都不知道,女人被打的聲音聽着有多舒服!我是真想上手打啊,可是我怕我爹看出什麼端倪來,愣是不敢動手!那老頭子,還當着我的面侮辱秦琴,哼,一把老骨頭了,居然還想老牛吃嫩草!”
傻子說着,斜着眼睛看向房門外,那個方向正是牛肉面館的方向。
他似乎朝着那個方向,向自己的老爹發狠。
“這老東西!還以為我真是個傻子不成?!還當着我的面搞我媳婦,這老不死的東西,如果不是他還要經營這個面館,我早就收拾他了!我早晚有一天要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有沒有你?”
“什麼?”
“虐待秦琴的人裡面,有沒有你?!”
“哈哈哈,你說的是這件事情啊,你要是說這件事情,我就興奮了。你那是不知道啊,在我爹每次完事之後,就把秦琴丢在豬圈裡…… 對,就是你現在躺着的位置。”
傻子說着,用手指了指沈聆現在躺着的地方,沈聆感覺到一陣惡心,忙挪動着身體,往旁邊移動了一點。
但她被打得渾身疼痛,肋骨也斷了幾根,臉上全都是傷痕,動的這幾下扯痛了她的傷口,裂開的傷口湧出了許多血,染紅了她地上鋪着的些許幹稻草和米糠屑。
“第一次我靠近的時候,給了她幾個大白兔奶糖,她還真以為我是個傻子,還跟我說話,讓我偷偷聯系她爸媽,事成之後就給我買好多糖果。哈哈哈哈哈…… 你說說,怎麼有這麼蠢的婆娘?這人也就活該被賣!”
“然後呢?你把她怎麼樣了?”
“怎麼樣?還能怎麼樣?” 傻子說着,站起身,解開了褲腰帶,“咱們大老爺們的事情,當然得按照大老爺們的事情辦了!雖然我表面是個傻子,但我‘二弟’可不是。怎麼樣,小姑娘,要不要試試看哥哥的厲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