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傻子抽出自己的皮帶,搖晃着肥胖的身軀,如同一隻笨拙的大熊般朝沈聆壓了過來。
“不!不要啊!”沈聆驚恐地尖叫着,雙手胡亂揮舞着,拼命抵抗着壓在身上的沉重力量。
然而,那傻子卻毫不留情,一屁股坐在了沈聆的腹部。本來就遍體鱗傷、虛弱無力的沈聆如何能夠承受得住這傻子的體重?她頓時感到一股窒息感從下身湧上心頭,仿佛被一座大山壓住一般。
那傻子坐在她身上,粗暴地抓住她纖細的手腕,然後猛地一扭,将她的手腕硬生生地掰折到身體兩側。
“咔嚓!”伴随着一聲清脆的聲響,沈聆的右胳膊脫臼了,劇烈的疼痛讓她忍不住慘叫出聲。
“疼……”
沈聆疼得哭了出來,但對方才不是憐香惜玉之人,他獰笑着,擡起手在幾個耳光用力打在了沈聆臉上!
他的力氣很大,而且是用手臂的力量在打她,幾個耳光下來,沈聆早已經嘴角流血,眼冒金星。
“小姐姐,乖乖順從,你還能少吃點苦,知道嗎?秦琴剛開始也和你一個鳥樣,但後面她倒是學乖了,知道反抗也沒有用,我也好,我們家老頭也好,你們這些下賤的女人,天生就是為了伺候我們而存在的,你乖一點,說不定還能享受一會兒,哈哈哈哈——”
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濃烈氣味讓人作嘔,那股酸臭的汗味和刺鼻的油煙味混雜在一起,直撲到沈聆面前,當他張開嘴說話時,一股惡臭從他口中湧出,仿佛他已經一周沒有刷過牙,嘴裡滿是腐爛的味道和舌苔的口臭。
他緊緊抓住沈聆的頭發,毫不留情地将她的頭猛地砸向地面。
“咚!咚!咚!”在這個狹小的房間裡,回蕩着令人心悸的沉悶聲響。
這是一個封閉得密不透風的空間,空氣中彌漫着刺鼻的尿騷味和腐朽的氣息,讓每一次呼吸都變得艱難而痛苦。
沈聆不停地哭泣着,但她的淚水卻無法減輕内心的恐懼和絕望。原本已經被打得頭暈目眩的她,現在又遭受了頭部被重擊的折磨。
溫熱的鮮血從她的額角緩緩流下,模糊了她的視線,她勉強睜開眼睛,眼前的景象讓她驚恐萬分——隻見那個坐在她身上的傻子正揮舞着巨大的拳頭,無情地朝她的臉部猛擊過來。每一拳都帶着巨大的力量,狠狠地砸在了她的臉上。
“咚。”
幾拳下來,沈聆早已經意識模糊。
但這一切對傻子來說,幾乎已經到了“輕車熟路”的程度。
曾經一摸一樣的事情,他也對秦琴做過,曾經一摸一樣的慘劇,也同樣發生在這個狹小的區域,已經被老陳頭折磨過的秦琴,被拖回豬圈之後,還要被傻子折磨,她在這個房間裡看不到外界的一點光亮,就像外界聽不到她的任何求助聲,一條生命,就這麼活生生被折磨着,虐待着,一點點失去活下去的勇氣。
“撕拉……”
傻子趁着沈聆快昏過去的時候,撕開了沈聆的衣服,她穿着黑色的運動服,在撕開運動服之後,露出了裡面白色的裡襯,在看到白皙的脖頸時,傻子巴咂着嘴,感覺到一陣氣血上湧,這還是他第一次,越過他老爹,“品嘗”他喜歡的東西。
他已經壓抑了很久了。
從小的時候開始,裝瘋賣傻,從來沒有以真面目示人,壓抑的欲望在心裡越來越多,讓他的整個人都身心扭曲了。
越是不被滿足的欲望,在心裡就越是堆積。
總有一天,這些欲望會像火山一樣爆發,而爆發的結果,就是把自己和身邊所有人都覆滅!
“不要……不要……”
沈聆渾渾噩噩,感覺像是有千斤重量壓在自己身上,脖頸間有令人作嘔的氣息,她掙紮着,試圖用另一隻沒有脫臼的手将傻子推開。
“小姐姐,我勸你還是不要反抗了,你知道嗎?你越是反抗,我就越是‘興奮’,哈哈哈哈——”
就在傻子大笑的時候,忽然,響起了一陣沉悶的聲音。
“咚!”
這聲音很大聲,像是木棍砸到了什麼重物的聲音。
在模糊的視線中,沈聆看見壓在自己身上的胖子整個人頓了一下,随後像是觸電一樣,直挺挺地倒在了旁邊。
在傻子倒下去之後,她看見他身後站着一個手持木棍的人。
黑色的外套披在瘦削挺拔的身材下,他束着頭發,夜風自他身後吹入屋内,他站在那邊,黑暗模糊了他的臉龐輪廓,在傻子倒在一邊的時候,他也看到了倒在地上渾身是血的沈聆。
沈聆張了張口,斷斷續續地說出幾個字:“救我……”
丢掉手中的木棍,他一腳踢開了壓在沈聆身上的胖子,在沈聆身邊蹲下身。
“……小丫頭,你沒事吧?”
他的聲音很輕,用手碰了碰沈聆的肩頭,但在看到已經骨折的手腕和渾身是血的她時,卻也不知道從何下手,就連聲音也放輕了許多,生怕自己的聲音會讓眼前這個玻璃娃娃一樣的女孩子“碎掉”。
猶豫了半晌,他脫下黑色的外套,披在沈聆的身上,遮住了被胖子撕開衣服後露出的脖頸,随後,小心翼翼地将躺在地上的她扶了起來,讓她靠着自己,或許這樣能減輕她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