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梳還沒回過神來,隻見那男人大步朝着她撲過來,趙玉梳沒有準備,驚呼一聲。
“你……瞧你那猴急的樣!”
蕭裕湊近她,趙玉梳甚至能真切感受到他呼出來的氣息。
“我能不急麼,你算算日子,咱們有幾天沒做過了,嗯?你都不知道你有多狠心,一點沒個做妻子的樣子。”
一直守身如玉,天天欲求不滿。
趙玉梳見蕭裕帶着批評她的語氣,她自然不能認慫,反駁道:“我怎麼就沒個做妻子的樣子了?你之前帶豫娘回來,我不是也什麼都沒說嗎?還留她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晃,我如此大度,還要被你說沒有妻子的樣子。”
她知道蕭裕沒睡過豫娘,但是豫娘肯定一開始的時候是存了心思的,沒有肌膚之親,端茶倒水伺候他這些事肯定有吧,說不定還自告奮勇給他洗過衣服,她就是太寬厚仁善了。
“趙玉梳,你非要在這個時候掃我的興嗎,你要是再提别人,你信不信我讓你明天下不來床。”
行吧,他得承認,他很慶幸趙玉梳提的是豫娘不是蘇如芳。
他帶回來的女人比趙玉梳的男人在她的心裡存在感更強的這件事情,蕭裕喜聞樂見。
趙玉梳嗔怒道:“下流!”
這男人給點陽光就是這一副賤兮兮的樣子,她都有些後悔剛剛那樣縱容他了。
“璎璎,你裡衣都快沒了,現在才發現我下流這件事,是不是有些晚了。”
邊說着,他的手還不老實,隔着最後一層衣服朝着趙玉梳的腰部狠狠地掐了一下,掐完之後繼續向下……
蕭裕表示:我的手有自己的思想,它控制不住。
趙玉梳被他這些挑逗身體的舉動弄得臉上一陣陣嫣紅。
“你先等下,我蓋個被子!”
“有什麼可蓋的?多此一舉。”
“白瓷她們可都在外面呢,你不羞我還知道羞恥呢,要是不蓋被子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蕭裕為了一親香澤,自然事事都聽她的。
“對了,帳簾放一下。”
蕭裕乖乖照做。
“燈熄一下。”
蕭裕還是照做。
熄完燈,屋子裡立即變得黑漆漆的,趙玉梳其實有些怕黑。
蕭裕沒立刻回床上,而是站在那裡問:“璎璎,還有沒有别的事了?我都一并做了,省得還得再跑下來。”
“我沒了,你快過來。”
蕭裕知道趙玉梳又怕黑了,他得逞地笑笑,慢悠悠走過去。
他掀開帳簾,借着外頭的一點點月光,他似乎能看清他娘子的面容。
趙玉梳是很好看的,就是這張臉,迷的他失了心智,變得蠢笨,什麼都不在乎了。
“别怕黑,有我在。”
他的吻措不及防的落下來,趙玉梳迎合他。
他都有點不習慣趙玉梳如此熱情的樣子了,好像自從他們婚後就沒有過。
蕭裕知道她會害羞,自覺地将被子放到自己背上。
這夜如此漫長。
蕭裕一鼓作氣,趙玉梳潰不成軍。
作戰的時候,他就是最喜歡占上風,這樣,對方就隻有求饒的份。
聽,求饒的人是趙玉梳。
蕭裕撫摸着她額頭的碎發,食飽餍足,卻還不想結束。
就這麼結束多沒意思。
“璎璎,我想聽你叫我。”
“蕭子羨……”
“把姓去了。”
“子羨,你輕些。”這是在求他。
“再換個稱呼,這個聽膩了。”
“……”
趙玉梳有想罵人的沖動。
知道自己在求他,他偏還要提要求。
隻要多一了點權利,這男人就能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