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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第 9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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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也有住戶在放煙花,此起彼伏的,許寒漸漸覺得這些聲音聒噪起來。

在屋子裡沒找到人,許寒繞過開放式廚房,那邊有個門,可以去後花園。

他打開門,第一眼就看見了他家貓貓老婆甩着一條蓬松的大尾巴,獨自站在爬着牽牛花的圍欄前面。

池焱正在和人打電話。

許寒蹑手蹑腳地走過去,想聽聽他在和誰打電話。

難道是夏文凱?

貓貓老婆最近忙着補課,好像已經好幾個月沒見過夏文凱了,除夕打電話問候一下很正常。

隻是為什麼要躲着?因為煙花聲音太吵了?還是有什麼不方便的?

許寒屏住呼吸,不知道怎麼,明知偷聽不對,他還是忍不住支起耳朵偷聽。

因為空中還有其他地方傳來的煙花聲,許寒聽得不太真切。

許寒正猶豫該不該退回去,到時候再問這隻貓貓,就聽到了那張半夜還和他打過啵的嘴巴,冒出了一個讓自己渾身血液瞬間凍住的名字。

“林子清你……”

“林子清”這三個字冒出來,後面說了什麼,似乎已經不重要了。

因為突如其來的沖天炮在空中炸開,導緻許寒根本聽不清楚,他也不想聽。

許寒沒有跑去質問,反而一點點往後退。

沖天炮的聲音過于響亮,池焱皺眉,下意識轉了身,随意擡眼看過去,視線範圍空蕩蕩的,因為許寒已經搶先一步落荒而逃了。

池焱的聽覺和嗅覺再如何靈敏,也無法在一陣陣煙花爆竹聲中察覺有人靠近,那些煙花燃燒後産生的刺鼻氣味,也占據了他大部分的嗅覺。

對于許小狗的到來和離去,池焱一無所知。

因為周邊一直有人在放那種巨響的沖天炮,池焱等了一下,才對手機那頭的人嗤笑:“林子清,你該不會是在讨好我吧?”

在接到林子清的電話之前,池焱最先接到的是溫翠玲的電話。

對方給他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半個小時前,秦修羽已經被警方帶走了。

通話挂斷前,溫翠玲還問了一下許寒的近況,池焱沒搭理她,直接挂斷。

再然後,顧家二小姐顧筝也打過來了。

顧筝說,不僅是秦修羽被帶走了,她還送給了池焱一份大禮,那就是蔣太太這次也完蛋了。

去年八月,蔣太太想綁架池焱,給自己變成太監的兒子報仇,綁匪卻誤綁了許寒,

事情敗露後,一旦秦家追究,蔣太太就得滾到監獄裡呆着的,但秦修羽有自己的利益考量,放過了蔣太太,隻追究了綁匪的罪名。

導緻蔣太太和蔣宇航,成了新的安全隐患,池焱很不放心。

池焱和顧筝合作的時候,顧筝也答應過他會看好這兩個人,有機會會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

後來顧筝為了自身的利益,和小說寫的一樣,又去和秦修羽合作,聯手搞垮蔣先生,讓她這個成為棄子的私生女上位掌權。

顧筝沒忘了和池焱的交易,所以也就沒有供出池焱背刺“親哥哥”的事情。

再然後,池焱離開了燕市,再也沒有出現過。

秦家那邊也沒個說法,直到林子清回去讀書,開始有人傳秦家找錯了人,又把人送了回去,還把陪太子爺讀書的名義養子召回了家。

顧筝自然也聽說了謠言,不管是不是真的,她一點也不在乎。

顧筝既然從池焱這裡得到了不少有用的情報,也答應了會和他合作,就不會反悔,所以和秦修羽合作的這段時間,也在利用從池焱那知道的情報,暗搓搓的下黑手。

秦修羽被抓,也有顧筝一部分的手筆,自然要來邀功。

顧筝想的很簡單,做事情目光要放長遠,即便池焱是假的秦二少,也不意味着以後不會有其他的合作,所以這個電話她覺得很有必要打。

池焱挂掉顧筝的電話,正要回去找自家小狗放煙花,又有電話打進來了。

池焱沒有多看來電顯示,隻當是溫翠玲,或者顧筝想起什麼,又打回來了。

直到接通,聽到那邊傳來的聲音,他才知道是林子清打來的。

林子清給他打電話自然也是為了秦修羽的事情。

秦修羽被抓,林子清在裡面的貢獻最大,畢竟上輩子的這個男人,是和他結了婚的枕邊人,林子清對他私底下做的那些髒事再清楚不過了。

聽到池焱發出的嘲諷,林子清在電話那頭抿了抿嘴巴,繼續往下說:“現在事情還不能完全蓋章定論,他或許還藏着什麼底牌,我會再看看,你放心,我不會讓上輩子的悲劇再發生了,不管是對你,對現在的他,對我,或者是你媽媽和你弟弟,他都不會再對我們造成任何傷害了。”

池焱皺眉,“我沒媽也沒弟。”

那邊,林子清突然笑了一下:“不管是我在修車店見到的許寒,還是現在的池焱,你确實變了很多,但我相信,你的底色是不會變的,你最喜歡口是心非了,也最——”

這種一副很了解你的口吻,讓池焱升起強烈的惡心,不想再聽下去,直接挂斷。

林子清聽着挂斷的盲音,将未說完的話低喃出來:“也最容易心軟了。”

隻可惜你似乎再也不會對我心軟了。

***

池焱回到前院的時候,看到自家小乖狗拿着摔炮,一顆顆的摔在鋪着鵝卵石的地上。

池焱都走到身邊了,許寒也沒發覺有人靠近。

“新年快樂!”

黑暗中不知道誰喊了一句,許寒很快就聽見自家大門口那裡,傳來震耳的鞭炮聲。

然後看到季秘書用沒受傷的那隻手,抓着許總的手,往他們這邊跑。

噼裡啪啦的聲音,聽起來沒有許寒想得那麼震耳。

許寒眨了眨眼睛,扭頭,看向在鞭炮聲響起的瞬間,就幫自己捂住耳朵的貓耳少年。

想到剛才的事情,許寒抿緊了嘴巴,很想不理他,但還是面對面,伸出手捂住了池焱的耳朵。

許是來自四面八方的煙花,和兩隻狗狗的蹦跶,和發出的汪汪聲,讓周圍的一切看上去是那麼歡快,池焱并未察覺到許小狗的異常。

趁那兩個男人沒注意,池焱低頭啄了一口呆呆看着自己的少年。

“老公,新年快樂。”

新年了,總歸是要開心迎接的,叫他一聲老公也無妨。

池焱以為這隻小狗肯定會很害羞。

然而,許寒不僅沒有害羞,更沒有笑,而是瞬間紅了眼圈。

眼前的這個人,在幾分鐘前,還在後花園,和他的清清隔空偷情,現在卻能泰然自若的喊本少爺老公,親本少爺的嘴。

真的、真的、真的是……太可惡了!

“老婆,新年快樂。”

許寒小聲抽泣,一把抱住眼前的貓貓老婆,洩憤般的在他肩膀上擦眼淚。

季之森一扭頭,就目睹到了這一幕。

如果想要繼續隐瞞下去的話,他們能不能謹慎一點?

之前破綻百出也就算了,現在直接抱上了,許冬生就算再傻,如果看到這幕,也不可能看不出貓膩吧?

季之森恨鐵不成鋼,甚至想順水推舟,讓許冬生發現算了,就當新年新氣象了。

眼看許冬生就要扭頭看過去,季之森咬咬牙,搶先一步發出動靜:“許寒,池焱,新年快樂,這是給你們的紅包。”

季之森高高擡起手,特意甩了甩準備的紅包。

許冬生皺眉看他,不明白他怎麼突然變得這麼不穩重,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冒冒失失的時期。

看到兩個孩子終于舍得分開了,季之森松口氣,對着許冬生咧嘴笑:“新年快樂,你今年要不要和我回家叫爸媽?”

許冬生冷淡回複:“新年快樂,大過年的,不想帶着你的狗連夜滾出我家,就給我閉上你的嘴。”

****

這時候還沒有大面積禁煙花,所以在零點前後,不少地方都開始瘋狂點燃禮炮,這些煙花就像不要錢似的,炸得黑夜都亮了幾個度,

許冬生也買了很多昂貴的禮炮,示意許寒過來點完。

許寒沒有像剛才那麼開心了,但還是收拾好心情去點煙花。

許寒仰頭注視在空中綻放的絢爛煙花,以前他很喜歡煙花,因為五顔六色的很漂亮。

但現在他忽然不喜歡了。

絢爛隻是一時的,轉瞬即逝,終究隻是一場空。

像極了他和貓貓老婆的關系。

“手機,給我,我手機在房間,我要給張天浩打電話。”

許寒伸出手,天空的陣陣響動掩蓋了心碎的嘶啞嗓音。

池焱有一瞬的不自然,但還是把手機給了他。

許寒看出了他的猶豫,心也跟着涼了一大半。

拿到手機,許寒直接打開了通話記錄,最近一次通話在三天前,号碼有備注。

【乖老婆】

許寒的鼻尖更酸了。

許寒知道這是自己的号碼,這備注是屬于自己一個人的。

但是這串号碼撥出的時間,是自己和夏星辰出去看漫畫的那天。

可剛才這隻貓貓剛才分明在和别人打電話。

通話記錄卻沒有這通電話。

顯而易見,在來之前貓貓老婆已經把通話記錄删了。

很有可能不僅僅是這一次,在本少爺看不見的地方,這隻貓貓和他的清清通過無數次電話。

他們打電話的時候,都會說些什麼?

許寒不敢深想。

池焱見許寒看到那串備注後,就傻傻的盯着看,不太自然地别過臉:“怎麼不打了?”

池焱剛才之所以有那麼一秒的猶豫,就是不太好意思讓許小狗看見這個備注。

許寒悶悶的說:“我去安靜的地方打。”

池焱見他拿着自己的手機往屋子裡走,不由挑眉。

居然沒有任何表示?

池焱甩甩身後的貓尾巴,說不上是不開心,還是有些失落。

怎麼會沒反應?還是許小狗在裝,藏着出其不意的後招?

直到所有的禮炮都放完了,許寒也沒有出現。

池焱隻能和許冬生解釋,許寒犯困了,已經先回去睡了。

池焱待在這裡也沒什麼意思,幹脆留給這兩個男人獨處的機會,轉身就進了屋。

上了樓,進到卧室,池焱在書桌那看到了自家小乖狗。

許小狗沒有坐在椅子上,而是蹲在靠牆的地方,一個人狼狽地嗚咽着。

因為一個備注,專門躲在這裡感動哭了?

直覺告訴池焱不對勁,可他又不知道哪不對勁。

池焱大步走過去,在許寒面前蹲下,幫他擦拭眼淚,詢問原因:“怎麼了?不舒服?”

許寒擡頭,看着這張臉,他更想哭了。

許寒吸吸鼻子,才啜泣着擡起手裡的東西。

池焱這才發現許小狗懷裡還抱着那盆古怪的向日葵。

“它、它開花了嗚嗚嗚……”

許寒控制不住喉腔發出的嗚咽,拿着花盆的手也在抖啊抖。

隻見這盆出了幾個花苞後,總是時好時壞,遲遲不開花的小型向日葵,終于在今天綻放了。

和轉瞬即逝的絢爛煙花不同,它是如此的鮮活生動,仿佛會永遠為誰綻放。

知道了原因,池焱頓時哭笑不得,捧着為了一盆花開心到淚流滿面的小狗臉,無奈又好笑:“不就是開花了,至于那麼開心?”

許寒抽抽噎噎:“開、開、開心你……”

看着為了一盆花哭成傷心小狗的少年,池焱的心軟了軟,将花擺在一邊,才将許小狗攬入懷中,輕聲安撫:“知道你開心,乖,不哭了。”

聲音格外的溫柔,不妨礙許寒在這隻壞貓的懷裡委屈癟嘴,更想嘤嘤嘤了。

許寒剛才想說的其實是:開、開、開心你個大頭鬼!

誰開心了?本少爺明明是難過!

你這隻壞貓給本少爺看清楚了,我明明是要難過死了。

嗚嗚嗚……你這個背着你老公出軌,給你老公送綠帽,還非常沒眼力勁的混蛋偷情老婆貓!

許寒抓緊池焱的衣服,再也不克制喉嚨的壓抑嗚咽,埋在他懷裡狂掉淚珠子。

室外似乎沒有煙花聲了,一切都歸于了平靜,仿若象征着他和這隻貓貓的最終結局。

這幾朵悄然綻放的向日葵,早不綻放,晚不綻放,偏偏在這兩人打了偷情電話之後全部綻放了。

這說明了什麼?說明本少爺用了大半年的時間,再如何費盡心思的治愈貓貓老婆千瘡百孔的心,都比不過那個遠在千裡之外的狗屁清清的一通電話。

憑什麼?到底憑什麼!

林子清明明是讓貓貓生病的罪魁禍首,難道就因為解鈴還須系鈴人?心病還須心藥醫?

騙子系統,垃圾系統,說好的“許寒”隻會被許寒治愈呢?

明明是許寒隻會被“許寒”治愈。

現在好了,許寒真的被“許寒”治愈了,“許寒”卻被他的清清給治愈了。

嗚嗚嗚嗚……這隻臭貓,壞貓,騙走了本少爺的心,卻要帶着他自己的心,去找他的清清雙宿雙飛了。

聽許小狗還在哭,池焱皺眉,有點慌。

怎麼哭了這麼久?為了一盆花喜極而泣成這樣,是不是不太對勁?

不等池焱試探真正的原因,懷裡的少年就擡起頭,用手背狼狽地擦拭臉上的淚珠。

那雙被淚水泡得濕漉漉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看着池焱,晃動的水霧背後,隐約可見零星的火焰。

許寒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池焱的衣領,狠咬着牙根,一個字一個字,惡狠狠地往外冒 :“我、要、幫、你、治、病。”

話題跳躍的毫無邏輯,池焱一頭霧水:“治什麼病?”

許寒立刻站起來,用盡力氣拽着這隻裝得很無辜,其實很混蛋的貓貓,一路拽到了床邊。

許寒用伸手用力推,池焱往後面倒,上半身已經躺在了床上。

沒等池焱直起身,許小狗就已經擡腳上來,坐在了他身上。

許寒居高臨下地俯視着,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的池焱。

許寒笑了,笑得很陰郁。

這是他第一次陰恻恻的對池焱笑,然後他陰笑着,拿出了這隻貓貓最近很喜歡玩的逗貓棒。

“治什麼病?當然是治你永遠不對我ing的怪病!”

*

*

【誰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來自《池焱的實時腦内戀愛日記(被許小狗強勢撲倒後,目睹許小狗拿出逗貓棒,又被許小狗抓住貓貓棍,眼睜睜的看着許小狗用逗貓棒,貼上了自己的貓貓棍,重現了夢境的畫面之一,幾分鐘後,又見許小狗哭得更厲害了,哭着哭着,哭包小狗竟然低下頭,吃、吃、吃了……起來?他吃了?他居然吃了?!真的直接吃了!!!被許小狗的行為,震驚到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暈死過去版)

***

【好啊,什麼心理導緻的疾病,都是狗屁!我看分明是因為人不對!

昨天夏星辰讓本少爺看的那本小說,裡面的攻就是痿了,對誰都痿,偏偏就對受就高高舉起,因為受才是攻命中注定的那個人。

這說明了什麼,說明本少爺是那個不對的人,原來這就叫強扭的瓜不甜。

當初交往的時候,特意給本少爺挖了個坑,說什麼除了啵啵以外,什麼都不可能對本少爺做,原來是為了給某人守清白。

很好,你很好。

要保住清白是吧?那你親什麼親?玩什麼逗貓棒?吃什麼小狗奶?

大半夜的,你不好好睡覺也就算了,還非要跑進來看本少爺在做什麼,讓你過來玩本少爺,你還真過來玩了。

你不是要替你的清清守住清白嗎?你玩什麼玩!

你的手都放在本少爺那裡進來又出去,出去又進來了,你現在又給本少爺裝什麼貞潔烈貓!

很好,萎了是吧?起不來是吧?

我現在非治好你這個破毛病不可,看你還怎麼萎!

——來自《許寒的實時腦内戀愛日記(雖然因為不自信,總是一次次的逃避,完全不知道長嘴去問,但不妨礙本人嫉妒得面色扭曲,思想在黑化的邊緣反複橫跳,一把拽開貓貓老婆的小褲褲,獰笑着辣手摧貓貓棍,大快朵頤,不把貓貓治療好,誓不罷休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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