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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第 8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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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跨年活動也是前兩年某電視台辦了一場大型的跨年晚會,才開始流行起來的 ,今天更是許冬生第一次和季之森一起出來跨年。

兩人原本的計劃也是吃完了火鍋,再去看煙花的。

現在經過池焱這麼一提,許冬生看向許寒,不知怎麼想起了之前的畫面。

也就是那天池焱暈倒在走廊,意識不清被他抱在懷裡,一邊抓着他衣服,一邊用嘶啞的哭腔說“爸,對不起”的那一幕。

這讓許冬生想到了兒子的小時候,那時他還是一個願意在爸爸面前掉眼淚的眼淚罐子。

小許寒很沒有安全感,即便有點畏懼許冬生這個威嚴的爸爸,但還是顯得特别黏人,特别是不記事的那段時間,簡直就是許冬生的小跟屁蟲。

許冬生畢竟不是親爸,又對親弟弟有着複雜的嫉妒心,那時候他也才二十幾歲,大學都還沒畢業呢,隻談過一場無疾而終的戀愛,所以即便養了這個小哭包一段時間,每次面對一個成天隻知道“爸爸、爸爸”的黏人哭包精,他依舊不知道要怎麼辦。

越是束手無策,許冬生越是顯得冷酷無情。

或許就是因為這樣,小哭包漸漸的也就不哭了,在學校成天冷着一張臉,變成了翻版的許冬生。

但許寒不如許冬生會搞人際關系,所以在别人眼裡,他會顯得傲慢無禮,還愛瞎講究,除了厚臉皮樂天派的張天浩這個朋友,一個朋友都交不到。

現在池焱短短的一句話,就讓許冬生心情有些沉重,自然也就點了頭:“也好,那就一起去。”

見狀,在對池焱瘋狂使眼色的張天浩要瘋了,這小子是傻了嗎?哪有人直接往槍口上撞的!

燈下黑也不是這麼玩的啊。

事已成定局,張天浩感覺要操碎了心,隻能去提醒明顯想開溜的夏星辰。

“夏星辰,如果有什麼不對,你要記得和我打配合,給他們打掩護,記住,千萬别讓許總發現寒哥和池焱有什麼不對。”

夏星辰被趕鴨子上架,硬着頭皮站在了許寒旁邊,張天浩則是站在他旁邊,讓許寒和池焱之間隔着兩個人。

張天浩打定主意要把這兩人分開,堅決不能靠近。

萬一這兩人情不自禁,一不小心牽上手,好巧不巧的被許總發現,那他倆就真的完蛋了。

六個人順着人流走到了廣場,這時候已經有不少人了,還有幾歲的小朋友騎在父母的脖子上,一個勁的問煙花在哪,怎麼還沒放。

“池焱?好巧,你們也在這啊。”

聽到聲,池焱看去,隻見站在他們前面的女生轉過來,驚訝地看着還穿着校服的四個男生。

是班長周安甯,她旁邊站着一個女生,也是班上的,更是周安甯從小到大的朋友陳慧慧。

在這看到熟人,兩個女生都有些意外,兩人都是外向的性格,所以很自然的就和他們幾個人聊了起來。

見狀,站在後方的季之森感覺機會來了,勾了勾許冬生的手指,提議:“我們換個地方?别打擾小寒他們交朋友了。”

許冬生沉吟,知道自己作為長輩,出現在這些小朋友面前會讓氣氛變得很不自然。

許冬生見其中一個女生笑盈盈的和自家兒子說話,兒子面色微紅的瞧着她,似乎不好意思了,許冬生不由多看了幾眼。

想了想,許冬生對池焱吩咐:“小焱,我公司臨時有點事,和季秘書先走了,晚上也不回家了,你和小寒玩着,别往人多的地方擠,看完就回家。”

有時候許冬生會下意識的把池焱當成自己的孩子,所以平時怎麼和許寒說話的,就怎麼和池焱說話。

池焱也知道這兩人約個會不容易,自己要是再惡趣味發作,委實不厚道了。

池焱點頭,看向季之森,意味深長地提醒:“這裡人多眼雜,季秘書記得多留意周圍。”

關于身世,池焱暫時不準備和這隻小笨狗挑明,因為他還沒想出最優的解決辦法,自然也不希望許總和季之森的事情暴露。

許冬生的注意力都在兒子那邊,并未留意池焱的暗示。

季之森則是微微眯眼,在少年身上打量。

彼此一個眼神,雙方心領神會。

季之森已經可以确定,池焱知道自己和許冬生的關系了。

關于這兩孩子的真實關系,季之森隻有七八成的猜測,但也回敬給他:“你也一樣,時間不早了,不管人多還是人少,也要時刻留意。”

簡短的對話之後,季之森碰了碰許冬生的手,示意該走了。

總算遠離了一群電燈泡,到了一個人少,又能看見煙花,還比較黑,不容易被人發現的地方,季之森松口氣的同時,又忍不住産生了一個問題。

季之森看着身側的男人,欲言又止。

許冬生察覺到他有話要說,直接問:“怎麼了?”

季之森斟酌幾秒,還是問了出來:“我在想,如果小寒也喜歡男生,你會怎麼做?”

許冬生皺眉,不解:“為什麼這麼問?”

無緣無故的假設這種情況,有些奇怪。

“就是有點好奇。”

因為站的地方黑,季之森幹脆牽起他的手,看向遠處那些熙熙攘攘的人群。

在這個男人看不見的地方,他保護了多年的兒子,極有可能也在和一個男生談情說愛,如果他突然知曉了這件事,會是何種心情?

為了讓自己的問題顯得不那麼突兀,季之森補充:“我就是好奇,如果他喜歡男生,你會不會有種報複的快感?”

在一起這麼多年,季之森多少知道點許冬生和父母,弟弟的關系如何,當初父母用武力和精神壓迫,逼他做一個“正常人”,如今他們最喜歡的小兒子的兒子,也成了“不正常”的人,泉下有知會不會氣死?

聽到季之森這麼說,許冬生眼神變得有些冷,“報複誰?他是我兒子,我能報複誰,報複我自己嗎?”

季之森見他生氣了,立馬慌了:“如果,我是說如果。”

許冬生冷笑:“沒有如果,我不相信如果。”

季之森不敢問了,就怕自己這塊不再新鮮的老臘肉,又要面臨一場嚴峻的分手危機。

許冬生見男人小心翼翼的樣子,緩慢吐息,給了一個簡單的答案:“不會怎麼做,他喜歡就好。”

能怎麼做?難不成真的讓那孩子變成下一個“許冬生”?

如果這樣的話,許寒也不會被許冬生養成一個愛哭的嬌氣性格。

什麼天生愛哭,天生嬌氣,改不了都是胡扯,如果許冬生真的想要把許寒培養成一個優秀的,給他長臉的兒子,再如何天生的嬌氣愛哭,許冬生也能給他掰正。

不管是背着人,還是當着面,許冬生都能讓許寒一滴眼淚都不敢掉,也不能掉。

但,許冬生永遠都不會這麼做。

季之森松了口氣,為了自己的名分,他又壯着膽詢問:“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你願不願意給我一個名分?讓他知道我們的事情?”

他問得很直白,許冬生愣了一下,因為他從來沒想過這個假設。

許冬生曾經猶豫過,兒子成年那天,該不該把身世的真相告訴他。

等到真的來臨了,許冬生又放棄了這個殘忍的想法,因為現在這樣就很好,為什麼一定要告訴他呢?

許冬生也從來不覺得自己會和季之森走完一輩子。

在兒子和季之森之間,許冬生當然會想也不想的選擇前者。

季之森等了好久,才聽到男人語氣平淡的說:“不會。”

季之森笑了一聲,許冬生面無表情地看着他:“笑什麼?”

季之森勾唇,語氣聽不出喜怒:“笑你這個可惡的負心漢,即便是假設,在有機會的前提下,還是一點名分都不肯給我。”

季之森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答案,但親耳聽到的時候,他還是有點難受的。

“怪我?這些不可能的如果,是你自己要提的。”

許冬生被季之森的話弄得很不自然,他扶了扶眼鏡,看向别處:“你要真那麼不情願,我們可以——”

“分手”兩個字還沒說完,就被季之森用嘴巴惡狠狠的堵了回去。

許冬生可沒忘記這裡是外面,就算站的位置黑,附近還是有人的,萬一出現認識他的人,或者兒子的同學,又或者是兒子本人怎麼辦?

“你瘋了!”許冬生用力推開忽然發瘋的男人。

本來覺得這人成熟了點,結果骨子裡還是個幼稚鬼,這大概就是在愛裡長大的具象化吧。

其實有時候,季之森那些骨子裡的幼稚和熱情,甚至是無限度的包容,總是讓許冬生感到無所适從。

從小到大都是許冬生包容别人。

包容非打即罵,不愛自己的父母。

包容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得到一切,還總是給自己惹麻煩的弟弟。

包容任性驕縱,總是不考慮他感受的初戀。

包容突然多出來的,總讓他無所适從的兒子。

直到遇到季之森,這個比自己小了7歲,幸運的在健康家庭裡長大的,真的很幼稚的“小屁孩”,許冬生就變成了被包容的那一個。

他被季之森包容了一次又一次,也有十年了吧?

許冬生記得季之森是在許寒七歲,還是八歲的時候到他公司的,反正挺久的了。

久到許冬生有時候會在想,假如有一天他們徹底分開,自己究竟能不能習慣這種不再被人無限度包容的日子。

所以許冬生現在又在想,要不然還是分手吧?

習慣是種很可怕的東西,許冬生并不想被一個注定無法走到最後的人影響往後的人生,那樣會顯得自己很沒用。

在父母的教育下,許冬生已經習慣了做個有用的人,根本沒辦法去做一個沒用的人。

被推開後,季之森幽怨地盯着在擦拭嘴角的男人。

“是啊,我瘋了,不然怎麼任勞任怨的跟你了十年?當初我一心隻想實習轉正,是你誘騙我跟你上了床,手把手教我怎麼幹你,一次不夠,還要第二次,兩次之後又是第三次,醒來之後你丢了一筆錢給我,提起褲子就跑了,那時候我就瘋了,一次次纏着你,讓你隻能跟我好,結果你現在嫌棄我老了,總是找各種借口把我踢開。”

聽見他提起當年的事情,許冬生好氣又好笑。

“我強迫你了?我記的是你非要湊上來表現,怎麼趕都趕不走,被我親了後,還主動把手伸到我後面捏的吧?”

和季之森滾在一起的那天,許冬生心情很差,這愣頭青還非要湊上來,既然愣頭青自己要送到他嘴裡,許冬生腦子一熱,當即決定找個酒店把人上了。

當年在家裡的逼迫下,和前任一刀兩斷之後,許冬生心灰意冷,專心投入工作,偶爾才會找個順眼的玩一兩次,那段時間他已經曠了大半年了,送上門的鮮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哪知道這愣頭青實習生吃了熊心豹子膽想上他。

許冬生本來心情就很差,還喝了點酒,他平時很少喝酒,因為喝一點腦子就容易暈了,在酒精的影響下,許冬生犯了糊塗,也可能是想自我報複一下,就沒有抗拒。

當時的情況,還是許冬生自己一步一步,手把手,親自教季之森怎麼上自己。

頭一回當老師的許冬生,一教就教上瘾了,一個晚上讓季之森上了三次。

就三個字形容:爽翻天。

早知道教出一個叼到肉後就不撒嘴的,他當初就不該把人招進公司。

可是天底下哪有那麼多早知道。

“你去哪?”

見許冬生轉身就走,剛才還是怨夫的季之森,立即吓得現了原形,追上去讨好的說:“我錯了。”

許冬生不鹹不淡的表示:“知道錯了就馬上滾回去,洗幹淨躺好。”

季之森見男人扯了扯領口,鏡片底下的眼睛一挑,對他冷笑:“然後乖乖讓我夾死你。”

算起來,他們已經有兩個多月沒有從頭到尾的那個過了。

許冬生有理由懷疑這人就是憋太久,嚴重的欲*求*不*滿,所以又開始想作妖了。

說白了,就是欠收拾。

“咳,那我們回去吧。”

其實剛才那句話,已經是兩人做事情時說的最正經的話了,因為許冬生能說出比這還浪十倍的話,但也成功讓季之森老臉一紅,緊緊跟在許冬生身邊。

要不是當初滾在了一起,季之森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這個看起來一絲不苟的冷峻男人,私底下有多放浪形骸。

更想不到,自己還能被他一步步調成了他喜歡的樣子。

季之森住的小區就在附近,所以兩個人是走路來的,但季之森此時恨不得立馬飛奔到家,把自己洗幹淨了躺好,任許冬生教訓。

感謝跨年夜,讓親愛的許總親自上陣跨他迎接新的一年,也希望往後的每一天都是跨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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