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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第 8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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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愧疚貓貓“開竅”啦

這對小情侶旁若無人講着隻有彼此才懂的話,讓張天浩直接看傻眼了。

現在是什麼情況?這兩人怎麼這麼膩歪?怎麼看都不像是純友情。

夏星辰呢?夏星辰怎麼辦?

張天浩沒有在第一時間詢問許寒,而是扭頭問另一個當事人:“你和我寒哥不是已經談戀愛了嗎?他和池焱算是怎麼回事?”

夏星辰回神,一臉的迷惘:“誰說的,我們沒有談戀愛,他們才是一對。”

都到這份上了,夏星辰感覺自己沒有替許寒打掩護的必要了,隻要長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兩人關系非比尋常。

“操!死基佬,你到底還比不比?”江子凱第一個罵道。

“比啊,怎麼不比。”池焱走到俊哥跟前,伸手,“車鑰匙。”

戴上頭盔之前,江子凱特意掃過眼睛還有些微微泛紅的少年。

他冷笑譏諷:“許寒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小心被吓得尿褲子,輸了還得鑽我的胯,到時候如果你想耍賴,态度誠懇點的話,我也不是不可以……”

“閉上你的臭嘴,煩死了。”許寒很暴躁地罵了一句,要不是這個垃圾玩意冒出來,還提了一堆亂七八糟的規則,也不至于讓事情走到這一步。

許寒冷着臉,擡腳上了後座,抱緊貓貓老婆的細腰。

車子很快發出低沉震耳的轟鳴,故意往江子凱那邊繞了一圈,才往起點開去,厚重的輪胎飛速旋轉,碎石子伴随塵土,飛濺到江子凱臉上,差點濺到他眼睛裡。

他臉色鐵青的戴上頭盔,坐上車,示意另一個人快點上來。

其他人則是找了一處中間高地,這位置觀察起來很方便。

因為是對撞,兩輛機車不是同一個起跑線,但各自的距離并不近,他們選的賽道七拐八彎,此時都看不到彼此的情況。

一旦機車開出去,誰都不知道會在哪裡相遇,如果中途稍有不慎,可能還沒碰見就會被甩飛出去。

這會兒大家在等待發号槍沖天響起。

池焱握着車把手,口吻淡淡:“笨蛋,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許寒在後面用頭盔撞他,“你才是笨蛋,我看你就是慫蛋,你肯定是怕了?怕也沒什麼,我又不會笑話你,大不了拿錢消災,你知道的,我們的卡裡攢了很多錢的。”

隻要錢給得夠多,許寒不信還收買不了這些人。

“自己怕了就直說,不用拐彎抹角的讓我放棄。”池焱勾唇,捏了捏腰上的那雙手。

小狗爪子抱這麼緊,看來是很緊張了。

“你好煩,要開就快點開,别想因為這個就逃避今天的晚飯,我肚子都餓了。”

許寒進一步貼緊他的後背。

“笨貓 ,現在還難受嗎?”

“還行,腦袋熱熱的,還挺舒服的。”

“舒服個屁,我看你是燒成傻子了。”

“屁什麼屁,誰讓你屁來屁去的,有點素質。”

“你沒資格說我,是誰成天左一個老子,右一個老子,不行,我得加個條件,事情結束之後,你再也不許說髒話,也不要自稱什麼老子,難聽死了,你是我老婆,不是我老子。”

許寒忽然覺得很虧,“不行不行,我還要加條件,你以後得乖乖叫我老公,要主動摸我,主動親我,洗澡要一起洗,吃飯要一起吃,棍棍要一起翹,腿要一起蹭……”

池焱在頭盔下面挑唇,沒有打斷這隻坐地起價的小狗,随他怎麼說,反正老子是不會答應的。

兩個人在這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雖然其他人站得高,也離得遠,一句話也聽不見,但能看出兩人在膩歪,長頭發那個還一直在摸腰上的那雙手。

誰能想到會有人跑這談戀愛來了 ,還是兩個男的,但凡其中一個長得抱歉了點,簡直沒眼看。

“浩子,你那兩個朋友長得這麼像,該不會是雙胞胎,親兄弟吧?這也太那個了吧。”

其他人齊刷刷的看過來,都等着吃一口熱乎的八卦,可見愛八卦就是人類刻在基因裡的本能。

那兩人長得雖然不是一模一樣,但有些雙胞胎也不一定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有些雙胞胎不說的話,都沒人知道是雙胞胎。

兩個男人談戀愛雖然少見,但也不算太匪夷所思,畢竟市區裡的酒吧分類裡還有gay吧呢,古代不還有龍陽之好?

但要是有血緣,那可就值得說道了。

“胡說什麼,他們隻是長得像,家裡沒有一點親戚關系。”張天浩可聽不得這些人對他家寒哥産生這種可怕的誤會。

和男生談戀愛,隻能說是性向不同,但要是扯上什麼血緣,那可就是倫理道德問題了,這個黑鍋他寒哥可不能背。

張天浩不想和這些外人說好朋友的隐私,不再說話了,隻盯着池焱他們那邊。

張天浩不是不怕,不是不急,但是拗不過這兩人,隻能在這祈禱一切順利,他都想提前打救護車了。

嘭——!

發号槍陡然響起,驟然打破了在場的竊竊私語,變得異常安靜,但下一秒兩道引擎的呼嘯劃破周圍的寂靜,兩輛機車幾乎在同一時間朝前沖去。

這時候太陽已經落了一大半,最後的餘晖讓揚起的塵土閃爍零星的光芒。

後座的許寒,隻覺得大腦的那根弦陡然繃直。

所有的感官無限度的放大,再放大,他能感覺到風聲呼呼的,尖銳如哨鳴,裹挾着引擎的咆哮,震得他的耳膜發出陣陣嗡鳴。

許寒看不到前面的情況,隻能盡力抱緊這道瘦弱的身軀,嗅着獨屬于他一個人的氣息。

這是許寒從未體驗過的感覺。

未知的危險所帶來的精神刺激,讓胸腔的心髒如擂鼓作響,所有的血液都彙集到那顆快要爆裂的心髒。

神經末梢無比活躍,是害怕,還是興奮,他自己都分不清楚。

這一瞬,許寒無比的好奇貓貓老婆現在是以何種心态,駕馭着這輛随時都會失控的機車。

許寒很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想一心赴死。

要問池焱現在是什麼感受?大體上和許寒的感覺差不多,唯獨沒有害怕。

大概是腎上腺素的飙升,讓他本就不正常的體溫也跟着沸騰起來,所有的血液順着四肢百骸,一股腦的沖向了顱頂,恨不得掀翻他的天靈蓋。

萬事萬物都在他的感官下無限度的放大,他能清晰的感知到心髒是跳動的,血液是流動的,呼吸是急促的。

疾風夾雜着碎石粒,如利刃劃破那塊裸露的皮膚,是疼的,不足以要命,卻又是那麼真實深刻

此時此刻,池焱覺得自己是活着的。

對!就是這種感覺!他想要的就是這樣的感覺!

但是不夠,還不夠——

輸赢已經不重要了,池焱已經被這種爽快又扭曲的情緒操控。

他操控機車的車頭,不斷提速,機車在坑坑窪窪的颠簸中,如同離弦的弓箭,在這條狹小彎曲的路上靈活飛射。

厚重的輪胎在強烈的摩擦下,仿佛卷起了帶着火星的漩渦。

池焱感覺自己和世界萬物融在了一起,也和身後的這個人成為了一體,這一刻許寒是池焱,池焱也是許寒。

但是,不夠!還是不夠!

腦袋前所未有的狂躁,思維如野馬奔騰,又宛如煙花炸開,炸向了他的每一個腦細胞,無限的精力,無限的欲*不斷催促他再開快點!再開快點!

另一道引擎的轟鳴愈來愈進,池焱感覺到江子凱馬上就要騎着另一輛機車朝自己奔來。

當兩輛高速運轉的車子碰撞的瞬間,迸濺出的火化碎片,和失控的極速滑行,一定是一種無與倫比的美妙體驗。

池焱的大腦戰栗着,不斷告訴自己:他說了,他會陪我一起死的,是他說的,不是我逼的,是他自己說的……

衆人站在視野極佳的位置,将兩輛機車的動态盡收眼底,目睹它們即将會面。

誰輸?誰赢?還是兩敗俱傷?

這一刻,所有人的心髒不約而同高高挂起,忘了呼吸,隻知道直勾勾地盯着那兩輛向彼此沖去的機車。

來了,馬上就能撞上了!

死亡,就在眼前。

頭盔下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猩紅又扭曲。

所有人都覺得時間過得無比漫長,其實這不過隻是短促的瞬間,兩輛機車來勢洶洶,似乎誰都不想第一個認輸。

撞上去是遲早的事情,已經有人吓得不敢看了。

按照這個速度相撞,戴了頭盔也不管用吧?

更何況另一側還是陡峭的坡道,掉下去就算不死,也能要半條命。

伴随着輪胎和地面發出的刺耳鳴叫聲,大家也看清楚了最後的結果——

“江子凱閃開了!”

“放屁!老子瞧見了,明明是池焱先閃開的。”

“滾吧,明明是江子凱先閃開的,你看他車子都撞翻了,一看就是貪生怕死,急刹車翻的,再看看池焱,他和他朋友還好好的坐在車上。”

“操!老子說是池焱先閃就是池焱先閃開,你别跟老子扯淡。”

這些人一邊争論,一邊從高處走下去。

江子凱和另一個男人灰頭土臉的站起來,摘掉頭盔,臉色都好看不到哪去。

還好沒有翻到另一側的坡道,又有緩沖,所以隻是有些擦傷,沒傷到骨頭。

“是我們赢了吧?”男人是坐在後面的,不太确定到底是不是他們赢了。

江子凱沒說話,他當然知道自己關鍵時候怕了,立馬閃開了,但他也看到池焱也閃開了,就是不知道究竟是誰第一個閃開的。

大不了打個平手,以後還是少惹這個瘋子。

江子凱沉着臉走過去,其他人也圍了上來,因為各執己見,大家要看錄像。

既然要比賽,自然就有人記錄,他們用的設備可是好東西,專門用來拍賽車的超高速攝像,誰先閃開的,看一下回放絕對一目了然。

最終答案揭曉,肉眼看,兩個人同一時間閃開了,但其實是江子凱搶先了一秒閃開。

得到這個結果,江子凱的臉還沒黑,和他同乘的男人就黑了臉。

他以為江子凱敢下那樣的賭注,是有一定的把握,哪知道還是輸了。

就算隻差一秒,那也是輸了!

要不是江子凱是簡容哥的親戚,他說什麼都不會摻和進去,差點把命丢了不說,還要履行那個屈辱的賭約。

既然沒人受傷,結果也一目了然,大家瞬間有心情看接下來的熱鬧了,立馬有人起哄。

“哈哈哈有些人是不是該跪下來叫爸爸,爬爸爸的裆,喝爸爸的尿了?”

“喝尿!喝尿!喝尿!”

“江子凱,杜越,叫爸爸,爬!爬!爬!喝!喝!喝!放他嘴裡讓他喝!”

那些揮舞着臂膀,一次次起哄的都是俊哥這邊的人,他們的人赢了自然高興,一個個恨不得沖上去按着那兩人跪下去。

肌肉男這邊的人臉色難看,即便有人想看熱鬧,也不敢表現的太明顯。

江子凱陰沉地看着遠處那兩個明明赢了,卻絲毫不關心狀況的少年。

“我的腿沒力氣了。”興奮過後,許寒隻剩下一陣脫力的虛軟。

許寒感覺腿都不是自己的了,他踩在地上,抱着池焱做支撐,聽到那邊的起哄,惡心得反胃:“我才不要讓那兩個人喝我的尿,惡心死了,他們瘋了吧?”

這種惡心的要求又不是他提出來的,更不是他答應的。

“你也不許。”許寒知道這隻貓貓不僅臉皮厚不害臊,還容易走極端,所以必須要嚴肅警告。

池焱不說話,摘下許小狗的頭盔,幫他理了理淩亂的發絲,然後讓他扶着車子緩緩,就轉身朝人群走去。

大家看他過來更興奮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已經拿着手機,準備拍攝接下來的精彩畫面。

簡容的臉色很不好看,如果江子凱真要被逼着履行這種侮辱人的賭約,被家裡知道的話,他要怎麼和他父母交代?還不如摔死了呢。

池焱掃了一眼面如菜色的江子凱,走到俊哥面前,“借用一輛車,四輪的,我隻開到城中村,到時候你讓人來取走。”

俊哥朝之前那個平頭男招招手,示意他去拿車鑰匙,然後笑眯眯地問:“那兩個人你打算怎麼辦?就這麼算了?”

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池焱看起來不像是想追究的樣子。

池焱伸手:“手機給我。”

俊哥遞過去,池焱輸入号碼,保存好,遞還回去,說:“這是我的号碼,回去我會把卡号發過來。”

這筆錢不要白不要,他可不會大方的說算了。

“行。”俊哥爽快答應,他還不至于舍不得這點錢,反正也是從簡容那邊薅的錢,除此之外他們還有其他的賭注,十二萬給出去,他還有的賺。

俊哥也起了招攬的心思:“我看你挺合眼緣的,不如加入我們?不讓你白幹,有工資,比賽的錢五五分。”

大多人都是四六,隻有核心人員才是五五分,他這已經夠有誠意了。

“這是車鑰匙,剛好你們四個坐,要是沒精力開車,我派人送你們回去,我這還有其他的賺錢路子……”

他的車隊可不僅僅隻是玩這些賽車,這不過是一些業餘愛好罷了。

“不用,沒興趣。”池焱不耐煩打斷,“别忘了你答應好的事情。“

還挺有個性的,俊哥看出這也是個狠人。

不過狠人再怎麼樣也有軟肋,俊哥覺得如果是一對一,池焱不見得會躲開。

哪怕江子凱躲了,他指不定還會同時轉方向撞過去。

不過現在這樣也好,俊哥也不想在這鬧出人命,主要是江子凱和簡容是親戚,不好處理。

“行,如果你改變主意的話,可以随時聯系我。”

俊哥不再多說,拍了拍池焱的肩膀,把車鑰匙塞過去。

等這幾個外人走了,接下來就該處理他和簡容之間的事情了。

***

“剛才真的吓死我了,我差點以為你真要帶我寒哥去死了。”

張天浩心有餘悸地開着車,在場人裡,隻有他和池焱會開車,而且隻有他才有合法的駕照。

剛才看到池焱想開車,張天浩怕他還沒完全冷靜下來,到時候油門一踩,全車一起完蛋,吓得他連忙說自己來開。

張天浩自己就比過賽,體驗過那種血脈偾張的感覺,真的很容易讓人上頭,失去最基本的理智。

這一車子的人,張天浩可不敢讓池焱冒險。

為了冷靜下來,張天浩一邊開車,一邊叭叭叭的說了好多話。

沒一個人應和他,但也不妨礙他叽叽喳喳了一路。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池焱盯着車外不斷閃過的路燈,這條路的路燈後面,是茂密的樹林,仔細聽還能聽見蟲鳴鳥叫。

風吹進來的時候,池焱的長發往後吹動,露出光潔額頭,睫羽跟随風顫着,眼底是燈光照射不進去的陰霾。

身後的貓尾巴在不斷甩動拍打四周,手指用力嵌入掌心肉。

興奮過後的大腦并未得到平靜,隻留下了一股濃郁的躁郁,愈演愈烈。

不夠,還是不夠……

和池焱一起坐在後座的許寒,能感覺到他的煩躁。

許寒擔心是不是快觸發共感了,現在可不是個好時機。

貓貓老婆連在“自己”面前都不願意軟弱,更何況當着張天浩和夏星辰的面。

許寒往那邊靠了靠,握住貓耳少年的手,試圖安撫他的情緒。

池焱斜睨過去,盯着那隻手,冰冰涼涼的,摸上去很舒服。

許寒記得口袋還有小面包,想給池焱拿了吃。

見許小狗想要收回手,池焱一把抓住,手指緊扣到指縫,不斷握緊,指甲往手背肉上嵌,一心隻想牢牢把控。

目睹許小狗在忍疼,池焱不僅沒松手,還覺得很舒服。

有點感覺了,但,還是不夠。

池焱磨着後槽牙,冷不丁出聲:“停車。”

張天浩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還是把車停了下來。

池焱立馬推開車門,繞到另一側,打開車門,直接把許寒拽了出來。

他拽得很用力,許寒終于喊了一聲:“疼。”

張天浩吓得連忙解下安全帶,跑下車阻止,“池焱你冷靜點,你先放開我寒哥,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說。”

路燈就在身後,從上往下,打在池焱的臉上,那些光影讓池焱看起來陰郁又暴躁。

“沒你的事,滾開。”池焱隻想快點抓住那種感覺,一心隻想抓着許寒往林子裡走。

裡面沒燈,黑乎乎的,張天浩哪裡敢讓他就這麼走了。

池焱深呼吸,捏緊小狗爪,極力壓抑快要控制不住的混亂情緒。

他現在急需找東西宣洩,最好是找到一個讓自己徹底滿足的宣洩口。

他找到了,就是他的許小狗,但暫時還不知道要怎麼做。

池焱平穩呼吸:“我和許寒有點事要談。”

不管他說什麼,張天浩都是一萬個不信,他也不想這麼警惕啊,可池焱一看就是要殺人的表情。

許寒當然知道貓貓老婆的情緒不對勁,但并不怕他對自己做什麼。

“沒事,你和夏星辰在車上等着,我們有自己的事情要談,談完就回來了。”

池焱冷哼,特意警告:“如果你不想看到什麼不該看的,不想長針眼,最好别跟過來。”

池焱說完,就拉着聽到這番話後,有些害羞的許小狗往裡面走。

越往裡面越黑,許寒徹底看不清前面的路了,扭頭也看不見路邊的情況了。

說不緊張當然是假的。

察覺到池焱停了步伐,許寒的心立馬提起來,他看不見他,所以隻能牢牢地抓住他的手。

“你——”

剛出口的話就被襲來的熱度堵了回去,這場突如其來的吻,又急又兇,不過幾秒,就把許寒攪得舌根發麻,呼吸不上來。

池焱扣着他的後腦,不許他躲。

不夠,為什麼還是不夠?到底差了什麼?

雜亂的思緒,試圖找出大腦缺失的東西究竟是什麼,嘴上的動作卻不含糊,不斷進攻圍剿。

第一次面對這麼主動且兇猛的貓貓,許寒快呼吸不過來了。

他隐約聽見了兩道系統聲音。

【叮!已滿足“池焱主動親吻”的條件,關于“嘴”的一部分視頻已解鎖。】

【叮!已滿足“順利交往”和“親吻半個小時”的條件,五次自主共感已解鎖,宿主可随時自主觸發共感,包括但不限于,痛感共感,情緒共感,身體共感,聽覺共感,嗅覺共感……】

天呀,已經親了半個小時了嗎?

這也太猛了吧,感覺舌頭要被吃掉了,褲子好像、好像有手鑽進去了?!

許寒吓得抓住那隻鑽進去的手,結結巴巴的問:“你、你、你想幹嘛?”

他根本看不見這隻貓貓的臉,隻能通過觸感來察覺他的存在。

貓貓老婆的每一個舉動,對此刻的他來說,全部充滿了危險的未知。

池焱看到他臉上的忐忑,溫柔地啄了一口:“别怕,我不幹,隻幫你碰碰,把東西吐出來就不難受了。”

許寒不太懂前面那句的意思,但後面的那句,他可太懂了,目光瞬間忽閃忽閃的,咳咳咳,翹了那麼久,确實不太舒服。

池焱盯着他的表情變化,知道他默許了,勾起嘴角,抓着已經松垮的邊緣就往下扯。

許寒立馬捏着他的手臂,小聲:“穿着,你的手進去就好。”

這裡可是外面,再怎麼樣也不能讓本少爺什麼都不穿啊。

池焱親他耳朵,有商有量:“不小心弄髒的話,不好收拾,弄完了再穿上。”

許寒松開手,不說話,算是默許了,一陣窸窸窣窣,許寒隻覺得衣擺下方被夜風吹得涼飕飕的。

這時候氣溫已經很冷了,但他感覺有團火噼裡啪啦地燒着,所以并不怎麼冷。

“衣、衣服也、也要嗎?”許寒再次糾結地抓住那隻似乎想把自己扒個幹淨的貓貓爪。

池焱耐心解釋:“嗯,可能會不小心濺到,等一下出去,你難道想被浩哥他們看出來?”

許寒抿着嘴巴,想到那兩個人還在馬路邊等着他們回去,他們卻在這裡不正經,等他們回去,如果被看出點什麼的話,許寒不敢往下想了。

“這裡什麼也看不見,我害怕,我們回家再弄,好不好?”

許寒有點委屈,哪有在外面就這樣的?貓貓老婆是不是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心情?

池焱深呼吸,他知道他害怕,可是他堅持不住,必須做點什麼,不然随時都會精神崩潰,做出傷害許小狗的事情。

眼下這個辦法,至少能讓這隻小狗舒服點,不至于太委屈。

“别怕,你不是一直很想嗎?不想全部光着的話,那就好好叼着。”

池焱抓着許小狗的衣擺往上撩,放到許小狗的嘴巴前。

他的小乖狗雖然看不見,但也明白了,委屈的吸吸鼻子,乖乖地用牙齒叼住。

“真乖,轉過去靠着我。”

池焱的聲音溫柔,落在額頭的吻也輕輕柔柔的,可是那雙眼睛裡卻洶湧着隻有自己才知道的陰暗情緒。

許寒抿緊嘴巴,即便知道自己根本看不見貓貓老婆的臉,更别提他此時的表情了,但許寒還是羞得閉上眼,聽話地轉過去,靠在他懷裡。

時間很漫長,許寒努力仰着頭,這個角度看不見月亮,但能看見天空中的星星。

這裡的星星比城區裡的星星多一點,也更亮一點,耳邊除了蟲鳴鳥叫,就是明顯的呼吸,也不知道是誰的,還是兩個都有,

在許寒想要松開衣服哼唧的時候,另一隻貓貓爪冷不丁地捂住他的嘴,似乎是不太想聽見他的動靜。

許寒忍不住扭了一下,想掙開,可是池焱不肯放過他,導緻兩個人一起往後退,腳下踩得落葉發出“咔吱咔吱”的動靜。

當池焱的背部靠上身後的樹幹,許寒也在他懷裡冒出了淚光,大腦也一個哆嗦,牙齒死死叼好嘴裡的衣料,口水早就浸透到了其它地方。

意識到翹翹終于在貓貓爪裡如願以償了,許寒推開池焱,轉過去想看他一眼,意識到太黑根本看不見,許寒又用手背擋住了自己的臉。

“别擋。”池焱一把抓開他的手,像盯上了獵物的豹子,随時都會伺機而動。

等到手被拽開,許寒終于反應過來,不可置信地問:“你該不會什麼都看得見吧?”

不然為什麼要說“别擋”,為什麼要拿開本少爺的手?

貓貓老婆的嗅覺,聽覺都異于常人,貓和狗好像能夜視?

看歲歲和安安就知道了,它倆在黑暗中睜眼的時候,能看到兩個大燈泡。

雖然貓貓老婆在黑暗的環境不會亮燈泡,但嚴格來說他不是貓,而是貓妖,所以應該,可能、大概、或許——

肯定能!

意識到自己什麼都看不見,但是這隻貓貓什麼都看見了,許寒羞憤地别過臉,憋出一句:“讨厭!”

池焱盯了一眼自己的手,又看看羞惱的撒嬌小狗,隻覺得要呼吸不過來了。

不夠!為什麼還是不夠?還需要更多!更多的東西!

情緒不僅沒有因此平靜,反而掀起一陣狂風巨浪。

黑暗中伸出一隻手,精準地擒住許小狗的下巴,再次吻了上去,另一隻手也又一次圈起了還不算太疲憊的小狗鈎子。

還沒緩好,許寒受不住又來一次,想推開他,但這隻貓貓根本不顧他的感受,來勢洶洶,隻顧自己。

許寒隐約嘗到了血腥味,感覺舌尖和嘴唇都在痛,也不知道究竟是哪個地方出血了。

池焱自然嘗到了那股淡淡的血腥味,近距離的欣賞着小狗皺起的眉頭,一副不太開心的樣子,池焱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閃爍更加興奮的光芒。

就是這個!就是這個!我要的就是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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