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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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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24包,虧他敢要,也不怕抽死?

而且想想就臭死,壞貓貓變成臭烘烘的臭貓貓。

“你想都别想。”

許寒再次把外套蓋在自己臉上,主打一個眼不見為淨,耳不聽為清。

察覺衣服要被拽下來,許寒立馬死死地捂住,還趁機在衣服上擦了擦之前沒來及得落下的眼淚。

疼死了,壞貓貓竟然還不忘坑他一筆,黑心肝!

壞貓貓是不是知道江子凱會拿球砸他?那麼在屬于“許寒”的軌迹裡,壞貓貓又做了什麼?傷得重不重?

“起來。”

許寒還沒回神,就被人不容置喙的從位置上拽了起來,那人還隔着衣服用冷淡的語氣問:“能不能走?”

許寒下意識搖了搖頭,反應過來又想點頭,腦袋上方再次傳來聲音。

“要背,還是要抱?”

許寒咽下了前面的那句,又條件反射選擇了第一個:“背。”

“啧,不背,太麻煩了。”

等許寒反應過來的時候,隻覺得腰上和臀下各有一隻手攬住,他順勢放軟了身體,就這麼被人騰空抱起來了。

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羞人的事情,許寒在衣服底下漲紅了臉,試圖推了推:“我、我自己走。”

許寒這輩子都沒想過自己還會被人公主抱,雖然不久之前,他為了報複,用這種方式對待過這隻壞貓貓,但從來沒想過自己還會被報複回來。

畢竟這家夥這麼瘦弱。

“不想一起跌倒然後把牙齒摔斷漏風,就别動。”池焱皺眉,順勢掐了他一下以示警告。

好面子的許寒果然不動了,他都不敢把腦袋上的衣服拿下去,察覺衣服有滑落的迹象,還連忙用腦袋去抵着池焱的肩膀。

聽到上方傳來看穿一切的嗤笑,許寒更加窘迫,等聽不到體育館的嘈雜,隻有淅淅瀝瀝的雨聲時,許寒才隔着衣服說:“你要是累的話,就把我放下吧,我可以自己走。”

他怕把他胳膊折斷了,許寒自認為不胖,但比起這隻昨天還在生病的病弱貓貓,自己還是有點分量的。

“難受就别說話。”

池焱不說還好,他一說,許寒确實感覺有些難受,腦袋陣陣的疼,還伴随耳鳴,以及一丢丢說不上來的反胃惡心。

“疼。”許寒忍不住說出了自己的心理感受,這也是他第一次主動向人示弱。

回複他的卻是一聲無情的冷笑:“忍着。”

“真的好疼。”許寒在衣服底下眨動眼睛,回味着這兩個字的冷酷,眼淚嘩啦一下就流了下來。

他張了張嘴巴,忽然不知道要如何稱呼這位名為池焱的少年,隻因為對方曾經也是許寒,是張天浩口中的寒哥,同樣也是池焱,一隻壞透了的病歪歪小貓咪。

同樣,也是夏星辰這個“男朋友”嘴裡的……

少年的雙手環住這人的脖頸,努力朝他靠近,聲音細碎:“焱哥,我好痛,真的好痛……”

池焱擰眉,低眸瞧了一下那顆蒙着衣服的腦袋,隐約聽到了脆弱的啜泣,還有那聲不知道是不是他聽岔的“焱哥”。

池焱陡然生出一股不知道是煩躁,還是别的什麼的情緒。

在他當許寒的那段日子,在覺得已經長大了不能當哭包的時候,他從來沒有這麼懦弱的當着别人的面流過淚,更别提直白的說出内心感受。

長大後,他唯二兩次當着别人的面淚流滿面,哭出聲,是在林子清面前。

第一次,是在醫院。

在他知道許冬生真的永遠離開他的時候,他當着林子清的面哭了,他至今記得自己依靠在那個讓他努力尋找安全感的肩膀上,記得自己是如何一點點沾濕了林子清的肩膀。

第二次,是在這件事發生後的第七天,也就是許冬生的頭七。

他親眼目睹了一場惡心的背叛,他被人綁在椅子上,在黑乎乎的房間裡,被迫用猩紅的眼睛目睹鏡子另一邊發生的畫面。

伴随着刺目的燈光在他這邊亮起,雙面鏡的功能失效,在林子清錯愕和羞恥的目光下,他的眼淚也噼裡啪啦的砸了下來。

兩次,也僅此那麼兩次。

可是如今這個再過不久就要邁入18歲的許寒,卻毫無芥蒂的在他懷裡小聲的哽咽。

猶如極度不安的幼崽,終于找到了自以為安全的港灣,努力尋找可以依偎的角度,小心翼翼地展現自己的脆弱,汲取可以撫平此刻傷痛的溫暖。

池焱頓時覺得懷裡的人有千斤重,吐了一口濁氣:“再哭,就漲到五十包煙。”

聽到奸商貓貓又要坐地起價,許寒忍不住用腦袋撞了他一下:“你想得美,我死也不會給你買煙的。”

腦袋上的衣服刷拉一下被人拽了下來,重新看到外界的亮光,又怕被打,許寒立馬閉上眼,仿佛這樣就能屏蔽未知的傷害。

“先躺着,我去開請假條。”

許寒才發現自己已經被他放在了醫務室的床上,現在醫務室隻有他們兩個人。

察覺池焱要走,許寒立馬伸出手拽着他的胳膊。

“你要去哪?”

池焱擰緊了眉毛,看來真是把腦袋砸壞了,才說的話這就不記得了?

來醫務室的路上,池焱隐約記起在自己當許寒的時候,确實有被江子凱用球砸到過,當場就暈了幾秒,之後的幾天腦袋一直不舒服,還犯惡心。

至于是不是在今天發生的,具體什麼狀況,池焱可就沒有那麼好的記性了。

“帶你去醫院,要找老師開請假條才能出去。”池焱難得耐心解釋。

許寒眨巴濕漉漉的眼睛:“直接出去不就好了?我知道一個可以出去的地方。”之前逃課,他就是從那地方出去的,那地方還是張天浩告訴他的。

池焱氣笑了,一時不知道該誇着死小孩機靈,還是罵他不學好。

再不學好,那也是自己,這死小孩做過的,自己也做過,如果一切都沒有發生,自己還是許寒,也會給出一樣的反應。

“廢什麼話,等着。”

五分鐘後,池焱沒帶來請假條,反而帶來了年級主任。

班主任李玉樹不在,他就找了在辦公室的年級主任,對方得知情況後也擔心出問題,表示要親自送他們去醫院,并且還得聯系家長。

許冬生不在國内,許寒給了另一個号碼,是許冬生秘書的手機号碼。

秘書季之森得了消息,馬上就從公司匆匆趕來醫院。

許寒正在做腦部檢查,池焱則是和年級主任站在一起,季之森并未留意穿着運動校服的池焱,大步走過去和年級主任了解具體情況。

池焱見沒什麼問題了,頭也不回的擡腳走人,人剛要走出一樓大門,就聽到後面有人叫了一聲:“秦修顔。”

這個名字池焱并不耳熟,就連秦修羽都改了口,所以“秦修顔”三個字冒出來,他是不會有被人叫了名字的意識。

之所以回頭,是因為這個名字和秦修羽隻有一字之差,他才後知後覺這人是在叫自己。

瞧見少年一臉看陌生人的表情,徐燕青笑了一下:“不認識我了?我是你哥的朋友徐燕青,之前你住院,我們還見過幾面。”

池焱确實不記得他的臉了,但聽他這麼說,想起确實有這麼一個人。

池焱敷衍地點了點頭,徐燕青也不介意,反而十分關切的詢問:“怎麼來醫院了?是不是生病了?”

徐燕青是知道池焱和林子清都來這邊讀書了,秦修羽還和他提過,讓池焱和他一起住,後來不知道怎麼又不了了之,反倒換了林子清來,不過他平時很忙,和林子清也碰不上幾回。

“送同學。”池焱簡單明了。

“真的沒事?”徐燕青還是不放心,擔心他有所隐瞞。

池焱淡淡看過去:“你很煩。”他沒必要對秦修羽的朋友給出什麼好臉色。

殊不知被遷怒,徐燕青還耐心說下去:“要是真的有什麼,一定要和我說,我和你哥是多年的朋友了,他弟弟就等于我弟弟。”

池焱懶得說話了,直接走人,徐燕青也是剛下班,約了人出去吃飯,他大步跟上去:“小顔,你吃飯了嗎?我正好要和人去吃,一起吧。”

“不用。”池焱果斷拒絕。

“和我吃飯的人你也認識,你哥之前帶你見過的明月姐。”

也就是他表姐郭明月,先前池焱在郭明月那裡看過病後,秦修羽從郭明月嘴裡撬不出什麼,就想通過他拿到消息。

可惜不管徐燕青怎麼旁敲側擊,他表姐就是不肯說。

目送池焱頭也不回的背影,明顯懶得和他廢話,徐燕青隻能作罷。

在車裡的郭明月遠遠就瞧見了這兩人,等到徐燕青上車,她向他确認:“剛才那個是秦修羽的弟弟?”

“嗯。”徐燕青想到池焱之前進醫院的原因,現如今他又跑來這邊上學,還不肯讓人照顧他,于是不死心的又打聽了那天的談話。

郭明月被他問煩了,鄙視的丢出一句:“虧你還是醫生,不洩露病人隐私是最基本的職業素養,更何況我是心理醫生,怎麼可能會透露病人的談話。”

國内的情況她不清楚,國外的話,如果被發現可是會丢飯碗的,說不定還會面臨起訴,池焱一看就不好糊弄,她可不想惹麻煩。

徐燕青頭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之前自殺過,秦修羽現在又不能時刻看着他,之前不是沒找人關注他的行蹤,結果被發現了,秦修羽也怕引起反效果,隻能把人撤掉了,雖然學校裡有林子清看着,但秦修羽說他弟很讨厭林子清,隻怕也起不到什麼作用。”

好友好不容易找到弟弟,徐燕青作為多年好友,自然是希望池焱能好的,可别再發生炭燒自殺這種事情了。

郭明月歎了口氣:“我是真不能說,而且池焱那天也專門警告過我了,我說了成什麼了?”

她頓了頓,又說:“不過我可以提醒你們一下,心理醫生并不是萬能的,哪怕吃相關精神類的藥物,也隻是治标不治本,如果本人沒有自救的意識,神仙來了也救不了。”

經過那次的談話,郭明月能感覺得到池焱并沒有任何想要改變現狀的意思。

他不想自救,不想求救,隻想放縱,甚至有可能故意加重自毀傾向。

除非是本人想開了,想要朝外界求救,有了求生的意識,不然她恐怕也幫不上什麼忙。

徐燕青也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現在大家壓力都大,誰沒點心理問題,有時候遇到難事,自己想不開點,誰來說都沒用。

徐燕青歎氣:“也不知道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徐燕青問過秦修羽,這段時間有沒有查到什麼,答案卻讓人失望,池焱的過去很平凡,平凡到本人幾乎成了透明人,那些和他相處過的人,對他這個人的印象并不深,所以對他談不上喜歡,更談不上厭惡,也沒有人在明裡暗裡欺負過他。

唯一能用來解釋的,或許隻有“親人”的相繼離世,以及貧困的生活,讓了無牽挂的少年産生了輕生的念頭。

“但願他能自己想開吧,現在他也有了秦修羽這個哥哥,有了親人,以秦家的财富足以讓他這輩子衣食無憂,揮霍無度,總不能還能抑郁下去吧?”

郭明月看了表弟一眼,不發表任何看法,術業有專攻,他還是老老實實做他的手術去吧。

***

許寒照完片子出來,年級主任已經不在了,隻有季之森在場。

“池焱呢?”

許寒左右張望,也沒瞧見那隻成天甩着尾巴的人形貓貓。

季之森想起之前确實有個穿着校服的男生,解釋:“應該是看你沒事,就回學校了。”

許寒失望地垂下眼簾,怎麼就一聲不吭的走了?這隻壞貓貓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幫人幫到底?

雖然心頭陣陣委屈,許寒卻沒有在外人面前流露出任何情緒,神色淡淡,坐在椅子上安靜地等待結果。

最後查出輕微腦震蕩,可能會頭疼幾天,惡心想吐也是難免的,醫生建議在家靜養,不要過度用腦,更别做什麼劇烈運動。

總之沒什麼大毛病,可以回家靜養,當然非要住院也不是不行。

聽到不一定要住院,許寒松了口氣,他可不想一個人待在醫院。

季之森把許寒送回家,并且叮囑了正要給許寒準備晚飯的孫嬸。

孫嬸看到許寒回來得這麼早,又聽說了腦震蕩的事情,吓了一跳,再三保證會照看好許寒。

“這幾天就别去上課了。”季之森耐心囑咐,也了解這位小許總對上學的興趣不大,所以不擔心他非要去學校受罪。

“如果有什麼需要,小許總可以随時聯系我。”

許冬生臨走前特意叮囑過要留意許寒的情況,雖然這個兒子讓他很省心,但難保不會出現意外。

這不,就被人用球砸成腦震蕩了。

季之森可沒忘了這件事的罪魁禍首,嚴肅保證:“江家那邊我會讓他們給小徐總一個說法的。”

這些年江家可是和他們有很多生意上的往來,而許家一直都是處于主導地位。

許寒精神不濟地點頭,完全沒注意季之森到底說了什麼。

他想了想,又請求:“季秘書,能不能别告訴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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