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玉柔已經迫不及待了,不顧台下觀衆有人異樣的眼神,對方淮河用一種親密的語氣:“淮河,這七個月你終于肯給人家和你未來的孩子名分了。”
湘玉柔似幸福的撫摸着自己的肚子,那一刻,她覺得自己像是小說裡走出來的女主角。
方淮河隻是像看隻是笑笑,像湘玉柔這個女人不喜歡就可以讓對方淨身出戶離婚,可以随失甩掉的不重要的女人。
但是,七個月的那一天竟讓湘玉柔意外懷孕,湘玉柔死活不肯打掉,說什麼是跟他的愛情結晶。
就算她成功生下孩子也隻是像方景川一樣讓别人看到是自己照顧但卻是甩給别人,以他的名義照顧。
……
湘玉柔為自己成功勾引方淮河要馬上成為方夫人時感到高興,興奮的撫摸着肚子道:“淮河,我這一胎是男孩。”
方淮河看似漫不驚心卻讓人感到是一種嘲笑:“萬一是女孩呢?”
湘玉柔的笑僵住了,然後尴尬的回複:“男女都一樣,人家隻是想要讓你早點高興一下。”
方淮河的頭靠近湘玉柔的耳朵,好像要說什麼好聽的話,湘玉柔一下子臉紅到了耳根。
方淮河不緊不慢的開囗,本以為是什麼不能讓别人聽到的話,卻與湘玉柔想的不同,方淮河靠近小聲的嘲笑道:“幸好我娶你了,不然你孩子一生下來就是個私生子,你應該早點高興一下。”
湘玉柔臉色一變,用不敢相的眼神看着方準河,手緊緊的握着婚紗,但臉色還是恢複了剛剛親密的笑容:“淮河,你剛剛說什麼?”
方淮河又不緊不慢道:“生男生女無所謂,我不重男輕女。”
湘玉柔聽了臉色不變,道:“那淮河有沒有想好跟孩子取什麼名字?”
方淮河現在隻想早點結束婚禮,道:“今天的婚禮沒有主持人,隻是走走過場而已。”
湘玉柔失落自己人生中第一場婚禮隻是走走過場而已,但婚禮結婚後自己就是方夫人便不再失落。
方淮河的頭離開靠近湘玉柔的耳朵,随口取了一個名字:“叫方澤言吧。”
湘玉柔聽見了言這個字,便想起了自己抛棄了的前男友江妄言。
方淮河應該不知道吧,反正言不是前男友江妄言的專屬。
……
坐在台下最後一排的江妄言冷笑一聲,一不小心與台上的湘玉柔來了個對視。
湘玉柔很清楚這張臉了,一眼便認出了那是他的前男友江妄言。
江妄言立馬轉頭不再看湘玉柔,他現在隻感到了惡心,真想把去年的年夜飯都吐出來。
真惡心。
方淮河并沒有發現江妄言,根本不想發現,那是他派江妄言一輩子照顧方景川,一個月十萬成功的招入。
……
婚禮終于結束了,因為沒有主持人,所以讓那幾位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應到了一絲高興。
結束後,湘玉柔的娘家人不敢說什麼,被湘玉柔給了一個眼神後離開,隻敢留下幾句關心的話。
他們害怕得罪方淮河,在婚禮現場一直保持着微笑,這個婚禮他們不敢不來,又因為害怕得罪方淮河。
方淮河沒有管湘玉柔,一直走到方景川面,問:“你去哪了。”
江妄言解釋道:“之前欠小少爺一個禮物,所以來晚了,如果老爺不相信,可以去後背箱檢查。“
豪車的後背箱早已經放了一個未開封的玩具。
湘玉柔低着頭快速的離開,害怕方淮河發現她和江妄言二個人的關系,好在方淮河沒往她那邊看。
此時,方淮河的秘書進來。
方淮河:“江妄言,你先帶景川回家。”
“好的。”江妄言趕緊拉着方景川離開。
方淮河見二個人離開,轉頭問秘書許彤彤:“遊戲方案弄好了嗎?”
許彤彤:“方總已經弄好了。”
……
五州集團。
董事長辦公室。
方淮河看着手中的方案,一言不發已經三個小時了,眼裡滿是讓人看不懂的興奮和瘋狂。
此時,許彤彤急怱怱的跑來,敲敲門,道:“方總,岸總找您。”
“方總,岸總找您……”
“……”
許彤彤重複了三遍,方淮河才反應過來,道:“進來。”
長河集團董事長岸今進來,剛走五步便說出了來意:“昨晚我聽到一位算命先生說淮州山有一棵名樹,去拜一拜什麼願望都能實現。”
方淮河來了興趣:“什麼樹能拜一拜願望都能實現。”
岸今看了看手腕帶的手表:“已經晚上八點了,通知孫管家備好車了。”
方淮河放下了手中的方案,大聲充滿疑惑:“到底是什麼樹?”
岸今開完笑道:“參天大樹。”
方淮河:“……”
方淮河和岸今兩個人從小便玩到一起,是人們口中發小關系,二家集團合作多年,兩個人猶如親兄弟。
岸今笑呵呵道:“方總,開玩笑的,先别看方案了,車準備好了隻差你了。”
方淮河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答應道:“行吧,可是現在已經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