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今轉身,道:“到了可能已經天亮了呢。”
“……”
……
淮州山。
淮州山有一個旅遊景點,一棵許願樹,那其實就是一棵百年大榕樹,位于司府的中心,每一個去淮州山旅遊的人都第一個去打卡司府裡的大榕樹。
等方淮河和岸今到達時還是晚上,于是二個人便在某一個人氣照高的旅館裡開了兩間房,決定第二天再去。
淮州山位于北城,方淮河和岸今位于京城,二個人經過五個小時終于來到了淮州山山上。
第二天。
方淮河和岸今來到了目的地司府。
司府已經存在上百年,司府是修了建,建了修的,看不出這司府已經有百年的樣子,像是建了沒幾年的,唯一不變的是那一棵許願大榕樹。
二個人來到景點司府,便四處周圍觀賞。
雖然司府沒有讓二個人看出是百年的樣子,但是最重要的是那一棵許願大榕樹。
二個人終于來到了司府的中心,腳步越過司門,便看見了一棵樹枝上幾乎是挂滿了紅繩的大榕樹。
這應該就是岸今口中的拜一拜願望樹吧。
方淮河靠進大榕樹,紅繩上黃色的文字是來這兒旅遊的人許下的願望。
此時,一位老爺爺慢悠悠的走了過來,他一看就知道來這兒的原因,走到二個人的面前,用手指了指左邊的屋子,道:“要紅繩許願的去那屋。”
方淮河:“謝謝。”
說完,他與岸今二個人靠那老爺爺指的屋方向去了。
那屋門上有長方形的門匾,有四個大字一一願榕定運。
方淮河左右觀賞着向屋裡走了一步,屋裡隻有一位年紀很大的白發老人,白發老人手中緊握着拐杖,坐在門的左邊,看樣子十分的嚴肅。
一進門就會看見最前面是一棵黃金小榕樹,榕樹的樹枝上有幾個帶着金黃色讓人看不懂文字的紅繩,放着黃金小榕樹的像一個祭祀台,地面上有一個紅色的軟肩,這應該是跪下磕頭的。
坐在門左邊的白發老人隻是看了一眼方淮河,就知道了他以後的命運,像是随便的自言自語,道:“帶有一個七歲之子,與小十一歲的女人結婚并懷有一子……”
方淮河愣了一下,看向剛剛說自己的白發老人,小聲地說道:“你……在說我?”
岸今也注意到了那位白發老人,問:“老人,你認識他?”
白發老人認真的盯着方淮河,道:“五州集團董事長……”
方淮河興奮的笑了笑:“老爺爺,你認識我,對吧?”
白發老人語氣冰冷:“你三十幾保養的真好像剛二十幾的,現在的年輕人呀……”
的确,三十二歲的方淮河保養的很好,的确像剛剛二十幾的,與岸今站在一起更顯得年輕,三十五歲的岸今的眼角早已經有幾處皺紋了,誰能想到兩個人隻差三歲。
白發老人站了起來,使用拐杖看起來很吃力走路的樣子,道:“磕一個頭在前面的桌子上拿紅繩用黃色筆寫願望。”
說完,便想往門口走去,方淮河連忙開口,道:“你是算命的嗎,為什麼你知道我?”
白發老人沒有回答,隻是一步一步很吃力的走向了門外。
方淮河想追上去問問,想了想但還是算了吧。
這白發老人方淮河并不認識,他一看就使方淮河覺得神秘,白發老人年紀真的很大,隻是穿了一件破舊的黑色衣服,手裡緊握着一根拐杖,表情幾乎很嚴肅,竟讓方淮河感到了一絲的壓迫感。
這白發老人到底是誰?怎麼知道方淮河的那件事?
……
于是,二個人跪下向那一棵幾乎在發光的黃金小榕樹磕了一個頭,然後起身在前面的桌子上用黃金色的筆在紅繩上寫下自己的願望。
寫好之後好像還要挂在門囗那一棵大榕樹的樹枝上。
誰知道管不管用?
二個人弄好之後往外面走去,方淮河看着大榕樹上的樹枝,幾乎已經全部被挂滿了,有的已經很舊了顔色比别的顔色深,有的像才挂上去的。
方淮河找到一個梯子,放在一個樹枝下面,拿着二個紅繩便挂了上去,完事後便放回了原處。
這種事還要我親自做。
岸今擡起頭,道:“好了,隻剩下這願望早點實現,什麼時候回去?”
方淮河看了眼那白發老人離去的方向,猶豫了好久,才開口:“我想去找找那位老人,那老人說的實在是太對了。”
岸今忍住笑道:“連一個不認識的老人都知道你方總離婚帶一娃娶一個比你小十一歲的人做老婆,這世界上還有哪一個人不知道?”
方淮河白了岸今一眼,道:“閉嘴。”
岸今像是抓住了方淮河什麼把柄似的,開玩笑道:“快追上去,說不一定老人家知道你不知道的事。”
岸今雖然隻有三十五歲,但說起話來完全不輸給那二十幾的。
二個人在一起就像永遠長不大的小孩一樣。
方淮河還在猶豫中,岸今直接推了方淮河幾下:“去呀,這機會可别錯過了,晩點回去不急。”
方淮河:“……”
現在是早晨六點三十分鐘。
方淮河和岸今現開了司府,二個人随便去了幾個景點便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