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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番外→北冬if線:并非同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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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她埋頭笑了一聲後說道,“學長,看我。”咔嚓一下按了快門,記錄下直視着鏡頭的北信介,她伸出右手,“那麼就再認識一次,我是東海林冬紀。”

把球換到另一隻手,他握住她的手,滾燙的掌心同掌心緊緊貼在一起,北察覺到自己的小拇指無意識勾了勾她的手指。

她又笑了,這個笑裡沒有一點冷意。

幾日後他在自己的鞋櫃裡看到了一個信封,空白的沒有署名,裡面是那張照片,特寫被放大,稍微留心還能看到眼裡映着拿相機的人,她在背面寫着:“拜托你交給信之助學長,請告訴他茜茜想見他。”

當天傍晚他們在白牆下又見面,但是牆面被重新粉刷過,西西弗斯的傳說隻寫了一句半便結束了,邊上立了一個禁止塗畫的标志,她兩手環抱盯着那個牌子,一言不發。

“東海林同學。”

聽到他的聲音,冬紀回過頭,揮了揮手後說:“那我還是更喜歡學長說茜茜同學,叫我冬紀吧學長,大家都這麼叫。”

自顧自說話的人總是令人難堪的,不過冬紀應該不屬于這一類,北一方面想直接問有什麼事,另一方面又想問一句為什麼,但最後把目光停在了她脖子裡歪掉的綠色領結上,鬼使神差地用左手的食指與拇指捏住了蝴蝶結的一邊接着擺正了它。

“它剛剛歪了。”北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謝謝學長,”冬紀按着胸口向前走了一步,“我喜歡學長。”

這前後兩句似乎完全接不上,北想不出她這個時間告白的理由,不對,與其這麼說,是他想不出她會對他的悸動做出任何反應的可能性,況且東海林冬紀絕對不是會主動說出喜歡的人,她不是一個喜歡亮出弱點的人,所以才會讓他覺得她其實不像人類。

“你喜歡我。”她補了一句,也沒用問句語氣。

他輕輕拍了拍她的頭頂,十指伸入發絲間貼着她的後頸,而後低頭閉上眼抵着她的前額輕聲說道:“是。”

輕飄飄的一句“是”就流進她心裡來了,當他在牆上第一次寫下回複時她看見了他,藍色領帶的是三年級的學長,她悄悄跟了他幾日,北信介是個完美的生活參與者,他用旁觀者的态度參與着生活的每一分每一秒,就算他選了神也隻是因為他認為神無關緊要,冬紀做了以往不會做的事情,至少對于他人的愛意,她從來都是接受的一方。

那問她為了北信介值得嗎,那時的她會點頭說值得,因為真的有人接住了她扔出去的球,還抛回了合适的答案。她并不喜歡西西弗斯,他的叛逆看似無用卻很像無知,但她覺得自己就是他,重複着推巨石上山并一無所獲。生活是在山谷中呐喊,她沒有聽到父親的回音沒有聽到妹妹的回音,而第一個在山的另一邊喊出名字的人便是北。

她也是很久之後才明白,她迷戀的不是他,隻是回音。

來不及讓全校兩隻手數不完的男生知道東海林冬紀交上了第一個朋友的時候,暑假便正式開始了。

這就是短短的一個夏天,他從來都知道。

有時後院下午沒什麼風有點兒熱,奶奶在搖椅上休息,沒有訓練的北倚着拉門坐在地台上看書,剛在他腿上躺下的冬紀眼神迷離,差不多是快睡着了,他将書拿低了一些,擋住了照在她臉上的陽光,垂眼和她睜開的眼睛對上,她拉過他的領子,兩個人就躲在書後接吻。

有時她帶着話劇社的稿子盤腿在邊上寫,不小心把台詞念出來的聲音好聽得很,煩躁時叼着筆擡手盤起頭發,耳朵無意識動一動,粉色胎記也像在訴說,北從後面圈住她,親吻她的耳尖,等她縮着脖子扭過頭皺眉時,他便微笑。

有時兩個人牽着手在小道上走,北送她回家,路上經過一條很陡的坡,她會開玩笑似的說自己滾下去了,他就緊緊扣着她的十指,另一隻手輕彈一下她的眉心。

有時冬紀會在他訓練結束後偷偷出現,正走着的時候聽到腳步聲她便從身後撲過來,北勾住她兩條腿背着她,淡淡問一句:“茜茜小姐,下一站要去哪裡?”

“我迷路了,我要去找我的信之助先生,謝謝。”她笑道。

這也曾經是很長的一個夏天,長到北信介以為秋天根本就不會來的。

在黑須法宗的推薦下,他進入了稻荷崎,這可能并不是什麼特别明智的決定,因為他知道一旦進入這樣的學校,就不會再有停下來的機會了,盡管他在遇見排球後從不曾停過一分一秒,他也會這樣想,因為他再冷靜也無法保證他不會産生想要留在場上這種多餘的欲望。

“而這根本就不多餘。”她一定會這麼說,北很清楚。

新來的一年級有兩對雙胞胎,隔年開學日北在班上做着去禮堂的準備,後兩排的同學在讨論着新生,部裡的阿蘭和黑須監督一早便說了野狐的宮家兄弟要來的,而他也從冬紀那裡知道了她最終還是逼着妹妹一起上了高中,這麼一說,北好像常常是那個已經提前知道了情況的人。

就像他提前知道了冬紀并不喜歡他這件事,卻在某種意義上選擇了暫時不相信,以至第三個夏天即将來臨時,他看到了她相機裡的照片,不再是妹妹、她自己和他,那第四個人的存在提醒了北信介應該結束這個“暫時”了,他拉着冬紀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說道:“冬紀,我是北信介,你不是茜茜,我也不是信之助。”

她很顯然也隻是愣住了幾秒鐘,接着就又擺出一張笑臉回道:“我明白。”

最最諷刺的一點在于,當她轉身時北覺得松了一口氣,他甚至聽見了石頭落到深潭底的聲音,而同一時間冬紀試圖擡手擦眼淚,卻發現她鼻子沒有酸,她摸了摸自己的嘴角,這個笑容是真實的。

因為留在山谷中的,隻有茜茜和信之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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