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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東海林那月→隔離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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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與人的距離。

擡頭注意了一眼時間,麻利地收拾完一邊的空盤子,轉身就揭開身後湯鍋的鍋蓋,還未開口讓主廚來試味,手裡拿着的碟子便被走過來的人直接搶過,湯汁碰到了手指,滾燙的感覺讓人不覺得縮回了手。金屬制餐具的碰撞聲,碟子被随意地扔在了工作台上,說話人的語氣比起訓斥更多了一點令人不滿的趾高氣昂:“這就是你學了四年的結果?野路子出身的都這麼大言不慚?”

眼睜睜看着熬了半個上午的湯被毫不留情地倒光了,原本的位置被人擠開,除了說一句對不起之外似乎還沒有其他的應對方式,心裡知道無論是立花主廚還是媽媽都提醒過自己無數次,很多事情一旦認真起來就不會再是一件靠着熱愛就可以走下去的了,起初總是覺得自己也許做得還不錯,既然可以跟得上TACHIBANA的節奏也很少做錯事,那麼換一個地方并不會那麼難适應。東京都内的二星以上的法餐主廚大多是非日本人,在料理上論講究,在性格上論脾氣,隻會比立花更難相處。

心理準備是提前做好了的,然而現在發現,自己還是想得太簡單了。

——我好像是真的什麼都不會。

這樣去想幾乎是每個人都最難避免的,如若是遇了困境總是難以逃離類似的想法,擅長的事情做不好了,或者說本來也就沒有擅長的事情,不過東海林那月雖然不擅長跟别人死磕,她非常擅長和自己死磕,她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不可能做到的事情,隻有不去做的事情,所以甯可是起早貪黑,第一個到最後一個走也要熟悉了所有的工作才行。

大腦的記憶比不上身體的記憶,這一點她一向很清楚,一旦大廳開始下單,就不能在腦海裡思索什麼東西在哪裡,包括體感的時間與溫度都比機器要更實用,可是要比這種熟練度,她不可能和那些已經在這個廚房裡待了十年的人來比較的。

“前輩,請您教我好嗎?”追上解開圍裙打開後廚門的人,是誠懇的請求和真誠的眼神,失落沮喪以至于憤怒都沒有價值,如果那月是一個始終在乎着一張臉面在生活的人的話,她不可能走到這裡。

“我隻說一遍。”點燃一根煙,男人瞥了她一眼,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吐着煙圈說道。

來到東京的第七天,在陌生的廚房連軸轉地被碾壓了整整六天,東海林那月決定要找到學習的真正方法,至少讓這一個夏天不要白費。

結束了一整天的工作下了電車,身體的疲憊終于是在夜色裡一點點爬上來占領了整個大腦,本身就略顯遲鈍的性格在這個狀态下變得反而更是呆滞了,加上又不是一個喜歡說累的人,就算是看到了宮治傳來的短訊也隻是回了一句還行而已。他們兩個一直是寡言的個性,終于說出了那句告白以後,相處的方式沒什麼特别的變化,真要說有什麼差别的話,那就是那月會在想起這個人的時候難得地笑起來。

在宮治看來,她的任何一種喜歡都很純粹,她不會想要從喜歡之中獲得什麼,真要找出一種參照物的話,或許宮侑對排球的喜歡就是這樣的,實際上宮治很難不去懷疑自己,不是說排球對他而言不夠重要,而是他大約比自己的兄弟稍微早了那麼一點點意識到一個人想做的時候理當讓人得到什麼才能長久這個道理。也就是說如果那時他對東海林那月說出自己的心情的時候并沒有得到回音,他認為自己會放棄這樣喜歡一個人的。好比,如果排球不曾回答他這個問題的話,他不會排球放進自己的未來這個命題之中。

生活是站在山谷中呐喊,而他需要回音。

正是在那一刻,那月從山谷的另一邊,喊出了他的名字。

從尼崎去東京前一天,她推着自行車走出TACHIBANA店後的小巷,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燈光下的宮治,那時候已經很晚了,實在沒有想到他會特地等在那裡,也沒有提前說過,他隻是擡頭望向了她,然後就張開了雙臂。

松開了抓着自行車把手的手,車向一側倒去,三步,兩步,一步,她向他飛奔。

一個擁抱可以意味着什麼呢,她其實也不太明白,她甚至都不是一個喜歡與人親密接觸的人,隻是覺得自己剛剛好需要一個擁抱的時候,宮治就剛好出現了。明明忙碌了成晚的自己身上都是汗水,身子也在發燙,卻還是撲進了那個懷抱,他像是剛洗過澡,整個人都被包裹在薄荷味的沐浴露香氣中,壓住胸口的悶熱的感覺,正在一點點退散。

“都是香草奶油的味道。”宮治撫摸着她的後頸慢慢向下,而後兩手貼在腰間抱着她。

“今天一整晚都在甜品師那裡幫忙。”閉着眼睛低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治君身上好涼快。”

碎發掃得脖子有些癢,治稍微昂起頭來讓開了一點,垂眼瞥見了她輕輕顫抖的睫毛,低頭親吻了一下她的前額,懷裡的人先是緊張地愣了一下,接着便更用力地抱住了自己,貼着後背的手心很熱,她呼出的熱氣噴在胸口,不喜歡說話的那月意外很是黏人。

這會兒拐過街角擡頭,看恍惚間還以為前面的人影是宮治,揉了揉眼睛,心裡想着自己真是瘋了,轉身推開院門打着呵欠在背包裡摸鑰匙準備開門的時候,裡面的人已經先将門打開了,來開門的是個黑色短發的男生,可能是大腦已經沒辦法按照正常的速度運轉了,所以在他的一句“你就是那月吧”之後,她呆住了足足有十幾秒,才反應過來開口說了聲謝謝。

“你是京治?”她換了鞋,對着身穿印着“FUKURODANI”字樣的運動服站在餐桌邊倒水的那個男生說。

“是的,好久不見。”赤葦京治很是禮貌地應道。

先前就聽說了姐妹倆暑假會來東京,剛進門的時候看到了在客廳沙發上坐着跟媽媽聊天的冬紀,如果不是她笑着主動跟自己打了招呼,赤葦其實對她們沒什麼印象了,因為說到底确實沒有怎麼見過面,所有的記憶都很模糊,隻是隐約知道一定不是什麼愉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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