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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Chapter 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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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莉安敷衍地點了點頭,阿爾法德則失望地望着窗外,壓根沒回答。

見沒得到什麼實質性的回答,他就跟大家道個别,聳聳肩離開了——臨走時,看了米莉安好幾眼。

“……以前我不在的時候,他也這樣嗎,總跑過來?他這是想竊取我們什麼機密嗎?”他離開後,又過了一陣,米莉安打破了沉寂,小聲問帕薩莉。

“……我也不清楚。”帕薩莉撒謊,同時瞥見阿爾法德冷峻的臉色緩和了一些——幾秒後,他迅速抿了下嘴,顯然反應過來她為什麼扯謊,于是憋回了一個笑。

頓時,店裡的氣氛也輕松一些了。

“他是我見過話最多的男人,”米莉安撇撇嘴說,也注意到阿爾法德的心情好了一些,松了口氣,随後抱怨:“來我家吃飯的時候,整個餐桌上幾乎隻能聽到他一個人的聲音。傑特說他就像隻吃飽了麻雀。”

帕薩莉忍不住爆發出一連串笑聲,連連拍手,阿爾法德看着她們,也微微笑了起來。

接下來,小報引發的輿論進一步發酵,就連《預言家日報》也注意到了這件事,隐晦地發表了一篇有關婚俗趨勢預測的文章。其他報紙見狀,也紛紛跟風。走在街上,也經常能聽到人們的議論。

結果就是,店裡的年輕客人越來越多了。

與此同時,正如帕薩莉預料,之前的一些老顧客也逐漸開始重新出現在店裡,不時大聲發表對婚戀的看法——主要是抨擊《前沿嚼舌》的那篇報道。

見狀,帕薩莉和米莉安放下心來——隻要接下來短期内格麗澤爾不回倫敦或者突然反悔拉他們下水,這次危及就算平安度過了。

然而,阿爾法德看上去始終悶悶不樂——不僅對店裡的年輕姑娘相當冷淡,他跟老顧客的互動也少了很多,許多時候就默默坐在櫃台後面整理訂單,把不少接待工作丢給了米莉安,說反正布裡尼已經批準她聖誕節後回去,那麼這段時間不如多跟客戶打交道,讓他們記住她。

年輕客戶有一部分對此心生不滿,可一些老顧客對他的态度卻很滿意。

“太不像話了,這些小孩,”巴克萊姐妹重新出現在了店裡,總忍不住提高聲音抱怨,“捕風捉影,這些胡說八道的文章真以為事情能這麼簡單嗎?又有多少人能在離開家族後生活得如魚得水?自由是有代價的。阿爾,我們能理解你的心情。”

“幸好你為人正派又頭腦清醒,阿爾。這些流言可真夠讨人厭的,竟然拿你們的店鋪作為話題!離格林格拉斯家的姑娘失蹤都過去多久了……”巴克萊姐妹中的妹妹也揚聲對櫃台後的阿爾法德說,見他對店裡更年輕女孩們的示好愛答不理,十分高興,也就不計較他不像之前那樣親切熱情地招待她們了。

“不過都是叛逆期的孩子罷了,”莎菲克夫人也附和,“等到了年紀就會知道,家族的選擇總是沒錯的。哎,真該有人出來管管那些亂七八糟的報紙和文章……阿爾,别難過。我們都相信你們是規矩的好孩子。”

“說得沒錯,可要我說,霍格沃茨該限制一些報紙進入學校。别沮喪了,阿爾法德,我們都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另一位姓麥克米蘭的中年女巫也說,她的丈夫則莊嚴地點了點頭表示贊成。

在場的一些年輕女孩們不敢同他們争辯——畢竟好多人都是她們父母的朋友或者世交,因此隻能氣得翻白眼。

帕薩莉見狀,趕忙上前安慰地拍拍她們,問她們想不想看看最近的新産品,把她們帶到了後面的展區,她們這才感覺好一點。

阿爾法德則沒接茬——在客氣地說了幾句感謝惠顧的話,又幫他們結了賬後,就坐回到位置上繼續整理訂單了。

打烊後,阿爾法德磨磨蹭蹭地整理好東西,抱起莉皮就去散步了——看樣子絲毫不急着回家。

帕薩莉和米莉安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猜測這是不是他的策略——保持莊重,充分表現出因流言而困擾的模樣,對保守的中老年純血巫師和年輕人一律報以同等禮貌但頗有尊嚴的态度,于是雙方都認為他們是無辜的。

但阿爾法德始終沒有解釋過。

直到終于聖誕節前夕的一天中午,一個年輕姑娘和一個稍年長的女巫來到店裡,她們才算有點弄明白他這種心情的緣由。

“歡迎光臨。”米莉安最先上前招呼,“您可以随便看看,或者有什麼需求請告訴我們。”

“嗯,我就随便看看,”年輕女巫有些腼腆地說,往櫃台後看了一眼,但阿爾法德去了樓上。

“你就是最近加入的新合夥人,是嗎?”年長一些的女巫問,不着痕迹地打量米莉安。

“是的,不過聖誕節後我得回羅馬尼亞了。我負責聯系和協商兩邊訂單。”米莉安回答,沒意識到這兩位女士跟普通客人有什麼不同,但也開始觀察她們。

兩位女巫都穿着油光水滑的皮毛袍子,腰上束着優雅的銀扣腰帶,顯得并不臃腫。她們的皮膚都白皙得幾乎找不出一顆蠶沙,顯然保養得非常仔細,沒讓太陽曬傷過,但與此同時,臉色又十分紅潤健康。年輕女巫白皙的耳垂上帶着紅寶石耳釘,年長的那位則戴着大顆珍珠。她們粉白柔軟的臉龐都帶着一種養尊處優的味道,顯然來自富裕家庭。

“原來如此。今天另外兩位店主都不在嗎?”年長女巫問,年輕的女巫臉卻不知為何,随着這句話稍微紅了一下。

“哦,他們在呢……阿爾去樓上跟薩莉溝通訂單細節了,你要找他們嗎?”米莉安問,同時悄悄按了一下手腕上的寶石——這是帕薩莉最近的改進産品之一,方便他們即時聯系,為對方提供幫助——這回,她嗅出了一絲不同尋常。

于是,正在樓上讨論産品庫存的帕薩莉和阿爾法德同時收到了米莉安的求助。

對視一眼,他們立刻放下手裡的工作下了樓。

然而,阿爾法德見到她們時卻僵了一下。

站在他身後的帕薩莉有些莫名其妙,從後面走上來,才發現是兩個穿着時髦、漂亮和精緻的女巫。

“你們好,”見阿爾法德沒反應,帕薩莉趕忙上前打招呼,一邊說一邊猜測她們和阿爾法德的關系。

“你好,你就是梅爾賓斯小姐,是嗎?”年輕女巫有些羞澀地問,不住地打量她。

帕薩莉點點頭,“有什麼可以為您服務的嗎?”

“……嗯,是這樣的,”年輕的女巫看了阿爾法德好幾眼,臉上閃過尴尬,似乎沒預料到這種狀況,但還是反應很快地回答:“你好,我是莉迪亞-布爾斯特羅德,聽說你很擅長制作高級魔法裝置……人偶,是嗎?我在羅爾、霍爾德、卡羅和伯格森他們家都見過,非常有意思。但看上去最生動的是布萊克小姐家的,你能為我做一個嗎?”

“非常抱歉,布爾斯特羅德小姐,麗莎的人偶是帕薩莉送給朋友們的非賣品。您可以看看其他的人偶。”這回,帕薩莉還沒開口,阿爾法德就搶先回答,語氣禮貌,但帶着淡淡的疏離。

頓時,布爾斯特羅德小姐的臉就難堪地漲紅了,但仍不死心地趕忙望向帕薩莉。

“呃,是這樣的,現在我們比較忙,特殊訂單可能得稍微延後一些了。而且的确,出于一些原因,我們需要控制高端人偶的數量,很抱歉。”帕薩莉有些為阿爾法德的反應驚訝,但沒完全否定他的說法——畢竟是她決定要控制高端人偶數量和靈活度。

“好吧,”女孩臉色緩和了一些,但眼中依然閃過屈辱和受傷。最後看了阿爾法德一眼,見對方始終不跟她對視,她就再不把目光往他那裡投射哪怕一下了,隻對帕薩莉說,“那我過一陣再來——如果你們有什麼其他什麼更有意思的産品的話。”說完,她像是再也忍不了一樣,匆匆對他們點了下頭就快步走出了店裡。

她身邊那位年長一些的女巫則譴責地瞪了阿爾法德一眼,趕忙跟了出去。

帕薩莉透過櫥窗看到那位年輕女巫似乎抹起了眼淚,年長女巫則摟住她的肩膀安慰她。很快,她們消失在了視野裡。

“你不該這麼對待客人,阿爾。”等她回過頭,便聽到米莉安正對阿爾法德說,“哪怕我們的确有意控制高級人偶的數量。”

“……我隻是就事論事罷了,況且,她根本就不是誠心來買東西的。”阿爾法德沒好氣地反駁,接着轉身去了樓上,似乎害怕解釋什麼,背影裡帶着憋屈和惱火的味道。

米莉安叉着腰看他的身影消失在店鋪盡頭的拐角,轉過身面對帕薩莉,露出懷疑的表情:“他到底怎麼回事?剛才那個姑娘是他的相親對象嗎?其實我也覺得那個姑娘有點古怪,不像是單純來買東西的。”

“……有可能。”帕薩莉回想了一下剛才的一切,贊同地壓低聲音附和,然後和米莉安交換了一個會意的眼神。她們都有些弄明白了他最近糟糕的态度源于什麼。

這還不算完。平安夜前一天早上,沃爾布加-布萊克氣勢洶洶地推門而入,一進來就問阿爾法德去了哪裡。

“他還沒來。”帕薩莉說——今天她第一個到店裡。

“沙克爾呢?”她又問,一邊掃視了店裡一圈,像是在确認帕薩莉沒有說謊。

“米莉安請了假。她今天得在家幫忙一起布置聖誕聚餐,因為布裡尼和兩個要好的同事也要來,米莉安的姐姐和朋友也要趕回來,所以僅靠沙克爾先生和夫人忙不過來。”帕薩莉心平氣和解釋,接着請她坐着等,随即又指揮店裡的人偶端來了點心和茶水——對方目中無人的樣子同以前在學校時沒什麼兩樣,依舊令人十分反感,她也從不喜歡這位布萊克小姐,但開店幾個月,又從阿爾法德那裡學到了不少應對純血們的辦法,她已經能十分平靜地面對他們。況且,賺錢的迫切也讓她暫且把自己的情緒放到了一邊。

而此時,沃爾布加似乎也意識到自己有些莽撞,收斂了一些情緒,沖她點了下頭,入座了。她比上學時顯得更高挑、也更苗條了,臉色紅潤,非常漂亮,烏黑的卷發挽成了半披散的優雅發髻。她略方的下颌傲慢地微擡着,灰眼睛跟阿爾法德的很像,但更給人一種強勢的感覺。

“……阿爾最近都在店裡忙嗎?”就在帕薩莉指揮人偶上樓,轉告另一個制作低端訂單的人偶可以開始工作時,沃爾布加又問,說着,矜持地抿了一口茶,但眼睛重又緊緊盯住了她,仿佛提防她說謊。

“他總在店裡,有時候帶莉皮出去散步。”帕薩莉以實事求是的口吻回答。

“這麼說,他确實已經決定養那隻狗了。”聽到莉皮的名字,沃爾布加立即不贊成地輕聲哼了一下。

這回,帕薩莉沒說話,隻在心裡祈禱阿爾法德快點過來,這樣自己就能輕松一點了——畢竟這是他姐姐,而且顯然有事找他,并非來買東西。

“……如果艾弗裡夫人身體好點了,歡迎你們來布萊克家做客。”沃爾布加看了她一眼,繼而有些不情願地說,仿佛此時才想起客套,然後又趕忙補充,撇清關系似的說:“這是媽媽的意思。”

“請一定替我謝謝布萊克夫人,”帕薩莉立刻表示感謝,同時忍住瞥向窗外的欲望,隻期望阿爾法德快點現身。

沃爾布加撇了下嘴。

帕薩莉當做沒看見,又吩咐人偶給她添了點茶。

“……這麼說,你真是一個艾弗裡。”見弟弟還是不見蹤影,沃爾布加終于率先忍不住往窗外看了一眼,接着不自在地繼續找話題——此時,帕薩莉正思考是否要給雙方找點什麼事做,這樣就不必沒話找話了,然而見狀隻好作罷。

面對這個問題,她條件反射想反駁說“我不是”,可馬上又控制住了自己,畢竟眼前的女巫非常在意這個,最好别戳對方最敏感的神經——她不僅是客人,更是阿爾法德的親姐姐,不能因為這個讓阿爾法德陷入兩難。

不幸的是,沃爾布加好像打定主意要就這個話題聊下去,言語直白到有些無禮,“聽說你父親來自一個已經移民美洲的葡萄牙巫師家族,所以,這就是為什麼你願意幫助格林格拉斯嗎?你恨葡萄牙人?”

“所以你也相信小報?”帕薩莉沒有回答,而是平靜地反問,也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茶,同時有些好奇她的态度——或者說,是純血們怎麼看自己,畢竟這關乎以後的生意。

沃爾布加微微撇了下嘴角,估量般地看了她一會,終于别開視線,重新望向窗外,同時用滿不在意的口吻回答:“我壓根不在乎這種東西——真也好,假也罷,反正丢臉的是格林格拉斯和科斯塔家族,跟布萊克又有什麼關系?隻要确信你是個純血統就行了——要是阿爾跟一個混血甚至麻種巫師合作開店,那我們的臉就都丢盡了。”

帕薩莉點了點頭,覺得這的确很符合保守純血們的一貫行事邏輯,随即又忽然意識到,阿爾法德之前提到的有關她身世的傳聞的确不是壞事——她的父親來自某個已經移民北美的葡萄牙巫師家族,婚事是艾弗裡已故家主安排的,可媽媽嫁到葡萄牙之後因為身體緣故很久都沒有回來,直至她父親意外身故,祖父家不願再負擔媽媽的治療,母女才回到英國——至少短期來看,如果想讓純血們接受她,赢得他們的信任,再從他們口袋裡掏出錢,這個流言對她有利。

與此同時,不知道是不是也想到了什麼,沃爾布加注視她的目光裡帶上了一種微妙的掂量。

不過,這樣一來,她們就又都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更令人不自在的是,幾秒後,她們又同時開口——

“你想聽音樂嗎?”

“你下棋或者打牌嗎?”

“我會一點,”帕薩莉先給出了答案,說着又揮動魔杖變出棋子、棋盤和一套卡牌,好讓對方做出選擇,與此同時松了口氣——沃爾布加在這方面跟保守又傳統的純血家族女性差别不大,愛好無非就是打牌,下棋,衣服,珠寶和小孩(如果已婚已育的話)。

沃爾布加撇撇嘴,高傲地稱贊了一句她的變形術,接着選擇了卡牌,繼而報了一個著名巫師作曲家的名字。

帕薩莉打開魔法唱片機,播放對方要的音樂,然後陪打牌,慶幸接下來終于不用再繼續無意義的談話。

然而,她忽略了一點——有錢又保守純血家族女性成員通常非常喜歡在打牌時聊天,或者說,打牌是她們增進了解的必要手段,于是這期間對話隻會更多。

隻見沃爾布加重新挑起了話頭,邊出牌邊問——語氣聽上去不那麼高高在上了:“阿爾跟你說過他最近在相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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