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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Chapter 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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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23

有了阿爾法德的介入,事情一下子變得簡單——帕金森家茶會之後的任何社交聚會中,她都隻需要體面地露出微笑,然後在阿爾法德适時遞過話頭時簡短說兩句就好。

這麼做還有一個好處——似乎她很早以前就給人留下的内向、不善社交的形象進一步得到了加強。知道她确實不善言辭後,很多人也就對她的沉默和微笑抱以寬容了。

就這樣,接下來假期的時間過得很快,一眨眼就到了31日湯姆生日這天。鑒于帕薩莉提前跟艾弗裡夫人打過招呼了,這一天她得以不用出門社交了。

艾弗裡夫人不太高興,照例對她唠叨了一番——主要是警告她要跟阿爾法德保持距離并避免單獨跟男生出去。

“布萊克家的阿爾法德是很多人家中意的聯姻對象,你得小心行事才不會被人說閑話。他也沒有做出什麼不妥的舉動吧?”

“沒有。我們隻是朋友和合夥人。”

“那就好。但我認為他在場肯定多少會影響你跟别人接觸。弗利家的名内爾怎麼樣了?”

“我們隻是朋友和合夥人。”帕薩莉斟酌了一秒,決定還是實話實說。

“他是不錯的候選人,”艾弗裡夫人冷淡地說,随即瞥見鏡子裡她垂下眼簾的表情,又松了口,“不過你要是不那麼喜歡他,再看看别人也可以。我記得你跟特拉弗斯家的威夫特關系也不錯。”

“威夫特也是朋友。”

艾弗裡夫人微微挑了一下眉頭,似乎對此感到有些意外,不過沒再就這個話題說什麼,而是有些高傲地囑咐:“注意别跟男生單獨出門,除非你對他有好感。而如果是這樣,我希望你至少能跟我說一聲。”

“我明白,夫人。”帕薩莉幹巴巴地說。

艾弗裡夫人這才放她走了。

但從壁爐到達對角巷時,她忽然意識到一件事——如果聚會上艾弗裡夫人能派小精靈看着她,那是否意味着她私下的活動也遭到了監視?

一想到對方可能知道晨曦小屋和湯姆的存在,她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凝結了,冷汗一下子冒了出來,急忙撤掉大腦封閉術把這件事告訴湯姆。

目前,由于他們都是未成年巫師,因此晨曦小屋周圍沒有任何防護魔法。這意味着一旦有人窺探甚至上門騷擾,他們就像被扔進狼群的羊羔一樣,幾乎毫無辦法。

不用擔心。湯姆幾乎立刻在腦内回應,你先呆在你媽媽身邊就行。

幾乎是立刻,他的回答讓帕薩莉的體溫回升了不少,但與此同時心也不由自主沉下去了一點——今天是他的生日,可她卻不能陪在他身邊了。

當然,自從小漢格頓之行之後,他恐怕不會再對他自己的生日抱有任何好感和期待,可她想在這一天跟他呆在一起——不僅是為了他,也是為了自己。

不可否認,她迫不及待地想逃離艾弗裡家——在不能向媽媽展露不安和憤怒時,湯姆成了最佳人選。尤其是他們都被迫向對方展示過最不堪的一面并都沒有嫌棄對方,這更讓人感到安心。何況,她并沒打算真要大張旗鼓地給他慶祝生日——她有預感,他不會喜歡那樣了。

就這樣,她臨時改變了主意,在小精靈的陪伴下去對角巷買了一些學習用具後,又去奧古斯特的店裡看了看。在有些失望地發現米莉安不在後,她便跟奧古斯特喝了杯茶,聊了一會。

“你的家教竟然這麼嚴,”奧古斯特瞥了一眼站在離他們不遠的小精靈說,随即臉上閃過心虛抱歉的表情,顯然想起了自己之前名内爾家聚會上因為米莉安的事一言不合丢下她。

帕薩莉寬容地笑了,一下就不計較了,順勢開起了玩笑:“既然你感到愧疚,不如再給我們讓1分利怎麼樣?”

這句話讓奧古斯特的内疚一下子就消失得無影無蹤,隻見他難以置信地上下打量了她一下後,一臉嚴肅認真地說:“你這是敲詐,帕薩莉,那個布萊克把你帶壞了。”

帕薩莉想想了下阿爾法德跟他談下來的合作條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事實上,他說得沒錯。阿爾法德跟他談下來的産品合作宣傳是四六分成,如果再讓一分利,奧古斯特就太虧了。

見她笑了,奧古斯特也咧嘴笑了——顯然,他剛才在開玩笑。

臨走時,他硬塞給她一盒金色包裝的巧克力,說是他媽媽從比利時寄來的,非常好吃,一定得嘗嘗。

“希望能讓你開心一點。”他眨了眨眼說,剛藍色的眼睛裡流露出一絲調皮和意味深長來,讓帕薩莉的心忍不住期待地狂跳起來。

但等回到艾弗裡家,她被要求當面打開巧克力盒子。

“接收男生的巧克力不太合适。巧克力算是很私人的禮物了,僅限于同性朋友、低齡密友和伴侶之間,”艾弗裡夫人說,“我希望你能明白這一點。但我們也不想太過限制你的行動,所以,讓我們各退一步吧,假如舒爾茨家的男孩隻是出于好客和友好,你可以把巧克力拿回房間跟卡麗分享。”

帕薩莉隻好屈辱地拉着臉把巧克力拆開讓她檢查。

好在這看上去就是普通的巧克力,沒有夾帶任何不合适的東西。

而且奧古斯特的話是對的——巧克力的确很好吃。

不過,在她和媽媽分享了幾顆後,還是出現了驚喜。

其中一顆巧克力的包裝紙底下寫着一行歪七扭八的小字——一看就是奧古斯特剛才不知道用什麼辦法臨時寫上去的,而且是一句咒語。但最引人注目的部分是這句咒語後面括号裡的補充說明:屏蔽小精靈。

幾乎是立刻,帕薩莉就感覺胸口一下子被一股暖烘烘的氣息填滿又接着點燃,“砰”地爆炸開來——積累了一個假期的憤懑、憋屈和壓抑都在這一刻給燒得一絲不剩。

她忍不住放聲大笑了起來,同時眼睛變得又熱又脹。

媽媽被吓了一跳,眼睛也落在了巧克力包裝紙上。

帕薩莉心裡一緊,立即就把它揉皺了,“這是剛才朋友的一個小把戲。”她裝作自然地解釋道,甚至臉上還帶着笑意,但剛才的暢快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心因緊張而猛地收縮起來,害怕媽媽察覺到什麼——盡管她肯定對方沒有看到上面的内容。

好在媽媽最終隻是慈愛又寬容地笑了,眼裡閃過調皮,随即摸了摸她的頭發:“是情書嗎?”

“當然不是!”她臉紅了,立馬反駁,同時松了口氣”

接下來,因為這個小插曲,她的心情都變得輕松起來——哪怕直到開學前,都得遵從艾弗裡夫人的指示,參加不同同學組織的聚會——因為奧古斯特的舉動預示着不論如何,她都多了一個願意幫忙的朋友——哪怕奧古斯特并不知道她具體的處境,也不一定會在得知事情的全貌後依舊願意幫忙。

但這總歸是個好兆頭。

不過,出于謹慎,她沒有輕易嘗試奧古斯特給的咒語,而是在碰到阿爾法德後确認了一遍。

“這是你從哪裡學來的?”阿爾法德微微皺起眉頭問。

“它有什麼問題嗎?”

“那倒不是,”阿爾法德說,顯得有些謹慎,“咒語本身沒有任何問題。隻是如果你本身就已經遭到了小精靈的監視,任何反抗和屏蔽的舉動都會被察覺。這樣一來,小精靈對你的看管隻會更加密不透風,更壞的情況是,它還可能告狀。”

“确實。”帕薩莉贊同,這也是為什麼她沒有輕易使用這個咒語的另一個原因。

“再忍忍就好了,很快我們就都成年了。”興許是覺得向她潑了冷水而感到抱歉,阿爾法德接着馬上安慰道,看向她的眼神有些小心翼翼:“隻要成年後搬出來住,一般就不會再這麼束手束腳了,畢竟到時候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在自己住所周圍添加屏蔽魔法了。不過,假如到時候家人還派小精靈監視你的話,你可能需要定期跟他們彙報一下行程,讓他們放心。假如他們還像這樣逼你出來社交,你總可以叫上我。沒必要因為這個跟家裡鬧翻。”

盡管并不完全認同他的建議,也沒法把自己的計劃告訴對方,可看着朋友如此盡力地讓她寬心,帕薩莉不由自主抿嘴笑了:“我知道,你放心。”

見她确實沒有因此生氣,阿爾法德才轉移了話題,“說說我們的産品吧。快把‘小紅帽姑娘’拿出來。”

“是‘小紅帽’,”帕薩莉邊糾正邊打開雅緻的手包,從裡面拿出小紅帽遞給他。

“但直接叫名字她不會不高興嗎?”阿爾法德問。

“不會的,”帕薩莉咧嘴笑了,“她是個寬容親切,性格爽利的姑娘,不會計較這些。”

“哦,好吧。那她會跟‘布萊克少爺’吵架嗎?”阿爾法德一邊好奇地看着躺在手裡一動不動的人偶,一邊問——目前人偶還沒有被添加法陣并注入魔法,因此隻是一個普通的麻瓜玩具,一動都不會動。

“我不知道。”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樣子,帕薩莉感覺眼前的不再是高大、即将成年的男巫朋友,而是某個聽信童話故事的小男孩。這讓她忍不住心軟,可想了想,還是委婉地否認了将來人偶們能一起相處的可能性:“但我想它們不太可能會鬧矛盾。因為布萊克少爺也好,小紅帽也好,它們終究是産品,總會被賣給、或者送給别人,幾乎不可能長時間地被擺在一個地方。”

阿爾法德低頭看着小紅帽,沒說話。

見朋友這樣,帕薩莉忽然有些傷感和動搖起來——既然阿爾法德看去很想保留“小紅帽”和“布萊克少爺”,那不如開學等他的生日到了,就把“小紅帽”當成禮物送給他吧——那樣的話,等節後“布萊克少爺”的專利檢測結束被送回來後,他就能同時擁有它們兩個了。

不過,在改造完“小紅帽”的四肢,開始對身體進行改良時,她又出現了問題。

“你要把它做成什麼年齡段的人偶?”媽媽問,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觀察她手裡的人偶,“它的面部看上去像個十幾歲的少女,可你給它做的身體卻像六七歲小女孩才有的。”

“它就是小女孩。”帕薩莉說,卻不由自主感到心虛,随即把人偶的軀幹換成了柔軟的棉花,隻保留了重又修改過的四肢——那是少女該有的、健康的胳膊和腿。因為媽媽的疑惑,她突然想到了湯姆寝室猥瑣的諾特和萊斯特蘭奇他們——假如以後那樣的人買到了她的人偶,對它們做一些什麼事就太惡心了。

然而,對此,阿爾法德不是很開心——

“我認為你該發揮出真實的實力,”他直白地說,“棉花的身體讓人偶看上去不那麼真實了,你得承認。”

“但我不想将來有某些下/流的人買走以後對它們做不好的事。”帕薩莉小聲但堅決地表明立場。

阿爾法德揚起了眉頭,“你是認真的嗎?居然是因為這樣的理由?”

“什麼叫做‘這樣的理由’?”帕薩莉有些被他的話惹惱了,說話也不那麼顧忌起來,“你不覺得很惡心嗎?那樣會給我們的産品抹黑。如果那些猥瑣的人把産品買回去做了不好的事并張揚出去,我們的産品會被冠上什麼樣的名聲?我想你如果看過一眼《花花男巫》或者《女巫的秘密花園》1,就會知道了。”

阿爾法德的臉一下子紅了,瞪着她幾秒,眼裡閃過驚訝和錯不及防——似乎一方面沒料到她看過這些成年巫師雜志,另一方面沒想到她竟然會把話說得這麼不客氣。不過,他沒有認輸,很快做出了反擊:“真正的價值不會因為一些低等閑言碎語而被人們否定。看看現在多少小報在暗地裡編排鄧布利多教授,他的家人以及他和格林德沃的關系,可人們依然相信教授,不是嗎?鄧布利多教授甚至去年又被人提名巧克力蛙片名人呢。”

“但那是因為鄧布利多教授已經有了足夠響亮的名聲,大家都對他的能力有目共睹了,不是嗎?而我才剛剛起步,難道不該更注重名聲嗎?這跟之前說過的貿然申請可是兩回事……”

這場争論一直持續到了開學——也就是說,回學校前的每一場聚會,他們都為這個問題争得不亦樂乎,徹底把參加聚會的其他人忘在了腦後,直到登上通往霍格沃茨的火車,才因為米莉安和傑特的假期經曆短暫中止。

“這麼說,你們打算畢業後訂婚?”聽米莉安說沙克爾夫婦和姐姐都很喜歡傑特後,帕薩莉着急地問——此時,米莉安把傑特支走了,讓他去找賣零食的售貨員賣點零食,阿爾法德則知趣地跟着對方退出了包廂,把空間留給了她們。

“不出意外的話,是的,”米莉安臉紅了,聲音小得跟蚊子叫似的,繼而表忠心般熱切地擡起頭來看着她并緊緊地攥住她的手說:“可這不會改變什麼的。我們還是最好的朋友:如果我結婚,你就是我的伴娘,我的捧花隻會是你的;如果有孩子,你就是孩子的教母……”

“那太遙遠了。”帕薩莉的臉也紅了——一方面因為感動,另一方面更生朋友的氣了:“我們不如來談談你為什麼假期一封信都沒給我寫。好不容易寫一封,也是問我能不能出來玩的短信。這麼大的事情你居然沒有第一時間告訴我……在我寫信說出不來後,你就一封信也不寫了。”

雖然很可能目前通信遭到了艾弗裡夫人的監視,可在這個令人沮喪又憤怒的假期中沒能得到一丁點朋友的消息也讓她悶悶不樂了好一陣。而現在,米莉安毫無預警地告訴她,她就要訂婚了,簡直太過分了。何況她假期過得糟糕透頂,朋友卻根本沒有想多寫幾封信問一問。就這樣,她越想越委屈,最後拉下了臉。

“對不起……我很想給你寫信,但,這個假期發生了太多事,我想說的實在太多了,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而且你出不了門,我寫信給阿爾,他告訴我你現在被家裡看得死死的,我怕給你帶來麻煩,就……我一直都很想把所有的事告訴你的,所有的一切,真的!沒有人分享這些,我真的快憋死了。

讓我想想,首先,傑特在家裡呆了幾天後,爸媽又帶着我們去了他家拜訪。我慌張得要死,生怕給他們留下不好的印象,手忙腳亂地收拾了好久才出發。幸好傑特的父母和兄弟姐妹都很和藹親切。然後,我想想,傑特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姐姐,還有個小妹妹,他哥哥已經成家了,不跟他們住在一起了,隻在聖誕節或者複活節時才來拜訪。他們的孩子很可愛,才兩歲,叫我‘米莉’……他家還有一隻叫‘安哥拉’的貓,他可從來沒跟我說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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