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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Chapter 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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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00

話雖如此,湯姆卻一直沒有采取行動。帕薩莉猜測,可能他覺得還沒到時候。但她沒再去找對方确認。畢竟,要解決問題的人是他,一切自然按他的計劃來。況且,她還有一堆事要做。

于是,她努力按捺下好奇,将這件事丢到了一邊。不過,每當同斯萊特林一起上課或去禮堂用餐時,她總忍不住去關注麥克尼爾和格林格拉斯——前者的臉色越來越灰暗,後者則時常在跟人說話時走神。然後,她就會不由自主地開始想用什麼辦法才能破解這種被人圍攻欺淩的結局。興許可以參考湯姆的辦法?可那時候湯姆有時間轉換器,而且她也幫了一點忙。要不然就等弗林特他們落單時一一打回去?但她不确定麥克尼爾有這個能力——或者說勇氣。畢竟,面對長期欺壓自己的人,人們大都會産生恐懼并對自身能力沒信心。慈善院裡很多常年受欺負的小孩就是這樣。

就在帕薩莉以為事情會繼續就這樣發展下去時,弗林特他們倒是自己先出了問題。事情始于魁地奇賽季來臨。首場比賽在周六,斯萊特林對戰拉文克勞。比賽開始後不久,弗林特不知怎麼,一個勁把球投入己方圓環,讓拉文克勞接連得分,激起場上一片詫異的噓聲和歡呼——斯萊特林們又氣又不解,拉文克勞們雖不明狀況,但十分高興。

斯萊特林隊的副隊長肖恩-諾特很快叫了暫停。帕薩莉拿着柳克麗霞遞過來的望遠鏡看到斯萊特林們聚在一起,好幾個人在質問弗林特,而弗林特一臉陰沉憤怒,好像也很疑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做出這種事。隻見幾人在商量了一陣後,讓備選球員代替弗林特上場了。

然而,這一次出事的是勞倫斯。在别人把球傳給他時,他總要把球丢給拉文克勞隊員,結果害得斯萊特林隊又連輸好幾個球。

人群再次騷動起來,斯萊特林觀衆席上傳來喊聲,要求把他換下去。可斯萊特林副隊長諾特這次沒有叫暫停,而是打手勢讓其他人不要傳球給他。伊格内修斯給柳克麗霞和她解釋,這麼做是為了以防球隊陷入完全被動的境地——倘若之後再接二連三出狀況,球隊又用完了暫停權,那就徹底完蛋了。

不過這樣一來,斯萊特林隊就少了一個人,因此很快就落了下風,想翻盤就隻能靠阿爾法德抓住金色飛賊。

全場觀衆好像也是這麼想的,緊盯着兩支球隊的找球手。

米莉安的掃帚和阿爾法德差不多——她下了血本更新掃帚,說反正以後研究龍也用得到——因此飛得幾乎不相上下。兩人在場上穿梭着,四處尋找飛賊的影子。但比賽這天雨很大,哪怕戴了防水防風眼鏡,視線也很受影響。

帕薩莉很為兩個朋友捏把汗。米莉安的男友傑特看上去比她還緊張,臉色蒼白,一個勁念念叨叨地,似乎在祈禱梅林。

與此同時,斯萊特林和拉文克勞隊其他隊員也在争奪每一球。

最終,米莉安和阿爾法德一同往一個方向俯沖,在幾乎貼地的高度急速行駛了一段時間,然後一起摔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就連兩隊其他隊員都停了動作。

倒地的兩人掙紮了一番才爬起來——阿爾法德先扶着掃帚站起來,随後把米莉安也拽起來,後者給了他一個擁抱,然後拉着他,高舉起另一隻手。

她抓住了金色飛賊,拉文克勞獲勝。

觀衆席靜默了一秒,繼而發出爆炸般的歡呼聲。帕薩莉也感到心潮澎湃,忍不住擦起了眼睛——一直以來,隻要對上斯萊特林隊,拉文克勞就幾乎沒有勝算。米莉安為此總是很自責,認為自己沒能承擔起找球手的重任,沒能發揮這個位置應有的優勢。因此,參加每個賽季之前的急訓時,她都格外拼命。帕薩莉經常在她身上看見各種傷痕和淤青——由于受傷太頻繁,到了後來,她拒絕去醫療翼,說不想挨奧平頓夫人的責備。

她和阿爾法德同時進入魁地奇隊,幾年來一直在場上較量,卻從未赢過對方。她失落過,郁悶過,也糾結過,可始終沒有放棄希望和努力。

帕薩莉為她感到驕傲。

拉文克勞們瘋了,所有隊員把她團團圍起來,抛至空中再接住,就連平時許多文靜、對運動不怎麼感興趣的人都興奮地跟朋友們相互擁抱着,大笑大叫。

不過,拉文克勞隊長斯坦尼康還是沒有忘記風度,稍微冷靜下來後,上前先跟阿爾法德握了手,然後又向弗林特伸出手。

弗林特臉部扭曲,勉強回握了他一下,就招呼隊員們撤退了。

拉文克勞們都很高興,在休息室為米莉安和其他隊員們舉辦了一場歡慶會。

米莉安跟大家應酬了一會,就拉着帕薩莉退出了人群。

“我真沒想到,竟然能從他手下搶過飛賊,”她興奮地回味剛才那一幕,“我們的速度都差不多,可其實他手臂比我長,占了很大便宜。要不是我從掃帚上撲過去,讓他失去平衡,向旁邊歪去,我是抓不到飛賊的。他還算有良心,沒有在落地後給我一拳搶過飛賊。據說上一個斯萊特林找球手就喜歡這麼幹。”

帕薩莉忍不住笑了,“我想阿爾他不會的。”

“那可難說,他一點都不留情,”米莉安說,臉上露出懷念,感慨和擔心,“一打起比賽就六親不認,我一開始可不習慣了。不知道弗林特會不會怪他。弗林特特别不講理。可這回斯萊特林輸球不能全賴阿爾法德。”

她這樣一說,帕薩莉也有些不安起來。

但她們的擔心是多餘的——因為接下來的一場比賽中,弗林特,勞倫斯和另外兩三個球員頻頻出錯,阿爾法德卻仍發揮穩定。等第一輪比賽結束時,他,勞倫斯以及出問題的幾個隊員都暫時被停賽了。據米莉安透露,這是斯萊特林隊内投票的結果。

弗林特,勞倫斯和那幾個隊員很不服氣,反複強調自己是無辜的,肯定是什麼人搗鬼,讓他們一上賽場就喪失了判斷力。可副隊長諾特沒有準許他們歸隊的要求,而是表示等賽季結束後一定會好好調查這件事,還他們一個清白。

但他們沒有善罷甘休。

半決賽前夕一天中午,帕薩莉寫完作業,處理好周刊社團的事情,做了一會研究,便決定去走走,放松一下——門鑰匙有個地方有點麻煩,她有點累。恰好拉文克勞魁地奇加訓差不多要結束了(米莉安說過,最近賽季,為保公平,四個學院均分了球場使用時間),她想去找朋友。

走到城堡外面,沒走幾步,她就看到弗林特和諾特在通往球場的一條路上起了争執——準确地說,是以弗林特為首的四人及以諾特為中心的其他斯萊特林球員在對峙。

她一點也不想湊熱鬧,更不想惹麻煩,便趕緊避開,向另一條路走去。即便如此,他們雙方的對話還是零星傳到了她耳朵裡。

“怎麼?肖恩,連隊内消息都不讓我知道了嗎?”隻聽弗林特陰沉地問,“還是說你一直都在計劃這個?把我趕出去?”

“基恩1,你這麼不信任我們嗎?我們保證,一定在比賽後好好調查這件事……”諾特說。

雖然對不起阿爾法德,但帕薩莉有點幸災樂禍——最好弗林特真的被踢出球隊才好呢,既可以打擊這個野蠻又惡心的家夥,還能減輕米莉安的比賽壓力。畢竟弗林特打球還是很厲害的。

但米莉安對斯萊特林球隊的動向比她更敏銳,沒過多久就把自己觀察到的分析給她聽:“斯萊特林隊好像出現了内鬥。弗林特,勞倫斯和新加入的馬爾福、艾弗裡一派對諾特、萊斯特蘭奇等人。他們可真不該在這種時候挑起争端。斯萊特林現在可是一勝一負,要是再輸一場就得沒資格進入決賽了。不過,要想在平時把弗林特弄出去可不容易。對了,你知道我們背後叫他什麼嗎?”

帕薩莉咬住嘴唇憋笑說:“不知道。”

“‘永遠的七年級’。”米莉安露出了一個巨大的、不懷好意的笑容,“再畢不了業就得是‘三貫王’了……”

“小姐們,請你們收斂一點。當着斯萊特林找球手的面嘲笑斯萊特林隊長,不覺得太沒禮貌了嗎?”阿爾法德涼涼地打斷她們,可臉上并沒有任何不快的神色。

“說實話,你們是不是真的出現内部争權問題了?”米莉安不以為然地聳了下肩,轉而問他。

阿爾法德擡起一雙灰色的眼睛看着她,挑了下眉毛反問:“你現在是拉文克勞找球手,還是米莉安?”

米莉安和帕薩莉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眼中找到了了然和笑意,然後前者立刻說:“當然是你拉文克勞的朋友。我現在不是找球手。”

阿爾法德做了個不信的鬼臉,可随後還是稍微透露了一點消息:“弗林特他們那場初賽表現确實很怪異。我認為可能是有人搗鬼。諾特嘛,本來确實是想息事甯人,先把比賽對付過去再說的……”

她們兩個又不由自主看了眼對方,再次在對方眼裡發現了暗喜——倘若這個檔口斯萊特林隊内出了亂子,對拉文克勞而言可不是壞事。

“不過,作為你們斯萊特林的朋友,我還是想給你點忠告,”阿爾法德瞥了眼帕薩莉,又對米莉安說,“這種時候,可别把斯萊特林的話完全當真。”

米莉安眼中的笑意立刻消失了,翻了他一個白眼,帕薩莉也忍不住撇嘴——阿爾法德是在提醒她們,現在雙方處于競争關系,不論如何,都不該完全相信對手球員的話。

而看見她們的反應,他則輕快地揚了揚嘴角,似乎既為她們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而高興,也為打擊了她們的幸災樂禍而得意。

此時是格蘭芬多對戰赫夫帕夫,他們幾個坐在看台上,邊等比賽開始邊聊天。但柳克麗霞和傑特都一臉緊張,幾乎沒把他們的話聽進去,隻顧關注兩支隊何時入場。

比賽開始了。格蘭芬多球員們像一條條憤怒又強大的火龍,氣勢磅礴、橫沖直撞地從赫夫帕夫手裡搶球,而赫夫帕夫們也不甘示弱,隊形和球員配合靈活多變,不僅躲過了多次進攻,還時常使一些出其不備的招數。雙方比分你追我趕,咬得很緊。

“赫夫帕夫很少這麼拼命,”阿爾法德對帕薩莉說,後者正看向米莉安和傑特交握的手上,“他們也不能再輸了。”

帕薩莉心不在焉地點點頭,看見米莉安又摟了傑特一下,後者沖她露出了一個心不在焉的微笑,對她說了句什麼,米莉安就湊過去親了他的頭發一下。

最終,比賽以赫夫帕夫險勝格蘭芬多結束,阿爾法德又趕緊轉向柳克麗霞,可後者卻已經起身離場了,顯然是要去安慰有些垂頭喪氣的伊格内修斯。

阿爾法德和帕薩莉對視了一下,不知為何,都覺得有點尴尬。

“從頭到尾都沒人需要我們安慰,對吧?”他有些不自在地摸了下鼻子說。

“至少你輸了我會安慰你的。”頓時,帕薩莉被逗笑了。

“得了吧,如果斯萊特林輸了,你不知道會有多高興。”阿爾法德滿臉不信。

“好吧,我的确會開心。不過也會來安慰你的。”她笑着承認自己的立場,但也沒忘了表達友愛。

“是嗎?我倒是想知道,你會怎麼安慰我?”阿爾法德懷疑的表情更明顯了。

“做一個帥氣的阿爾法德捕捉飛賊模型?周圍加上瘋狂誇他潇灑厲害的觀衆?”見狀,帕薩莉忍不住繼續開玩笑。

“你隻會讓一群假人來拍我馬屁嗎?”阿爾法德故意帶着責備的口吻掃興地問,郁悶的表情引起了好幾個姑娘的注意。

“好吧,我也可以試着親口誇你。如果這樣能安慰到你的話。”帕薩莉聳了下肩說。

“聽着真勉強,完全沒有任何‘友情’的力量。”阿爾法德恢複了懶洋洋的模樣,不客氣地評價道。

“我一定會發自内心的。”帕薩莉忍不住笑着瞪了他一眼,“而且我不覺得你會脆弱到因為比賽輸了就難過到需要人安慰。”

“比賽輸了我不該難過嗎?在你眼裡,我就這麼粗糙麻木嗎?”阿爾法德瞟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問,玩笑中傳達出了一絲不快。

“當然不,隻不過布萊克少爺像騎士的盔甲和長劍,锃亮而堅硬,軟弱不輕易示人罷了。”盡管對他的較真有些不解,但帕薩莉還是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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