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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偷偷畫同事澀圖被發現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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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不明白,畢業典禮那天那麼多優秀的同學,為什麼他偏偏選了我作為落幕的舞伴,照理說,我這種吊車尾最應該被他歡天喜地的送走,免得在他的教官生涯裡落下污點。

是對自己一手教導的學生最後的憐憫和師德嗎,可他有師德這種東西?

百思不得其解。

當時的我是如此的不理解,面對他的邀請,鼓起勇氣很果斷的拒絕了。

“我想我并沒有接受的資格,教官,優秀的學生還有很多。”

被拒絕的他似乎帶着點意料之中的笑容,懸在半空的手卻沒有收回,挑了挑眉,裝作沒有聽到的模樣,強制的拉起我的手踏入舞池。

當時我的腦子咔嚓一聲當場宕機,隻感覺全身的水分都要蒸發得幹幹淨淨,機械的跟着他的步伐。

即便帶着我這種無藥可救舞蹈廢材,他的步伐也沒有絲毫慌亂,優雅的随着曲子移動,就算腳上多了好幾個鞋印,他也能帶着得體的笑容掩蓋下去。

一曲過後,除了我一臉懵的滑稽表情,大概就是教官潇灑的告别姿勢。至今我也不理解他為什麼要主動邀請我踩他,明明我的舞技爛的不堪入目,而他離開的步伐也很明顯帶着一絲微不可察的踉跄。

嗯……不太了解大人的世界。

再到後來,我也成為了肮髒的大人,甚至跟見證自己叛逆期的老師一牆之隔。

但我們的步伐完全不一緻,獵犬緊急任務繁多,鮮少有放松的時間,而我們文職朝九晚五,樂得自在。

所以即使一牆之隔,我和他也沒有幾次正式見面的機會,也隻能看見對方急匆匆的背影。

現在,牆被打破,我也無處可藏,隻能接受現狀。

比如,直面條野采菊的毒舌。

“這麼多年,你的小腦袋還是一點沒長進,喝下鐵腸先生的咖啡,你很勇哦。”

“你脖子上的東西是裝飾嗎,這點小問題都看不出來。”

“你的智商是和草履蟲交換了嗎?”

我:“……我忍。”

每天上班的步伐變得沉重,晚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覺,想到條野采菊的刁難更沒動力,腦子突然抽了,翻出平闆上準備來個魚死網破。

誰還不會了,你敢說,我就敢做!

沒錯,我要當着條野采菊的面畫他不堪入目的澀圖!

心動不如行動,我當即揣着平闆以制作PPT的名義當着他的面畫起來,偶爾有了靈感還會廢寝忘食的畫到深夜。

隻是不經意間,我總能聽到一兩聲條野采菊對我的嗤笑和意味不明的笑聲,于是更賣力了。

該死的,面對活蹦亂跳的模特我還能忍就怪了,我偷偷摸摸打量條野采菊,然後絞盡腦汁想着好友發來的本子代入,發現還挺爽。

呵,筆下的條野采菊不堪一擊,噫~這個姿勢真不錯。

遠方的好友不知道從誰那聽說了我的遭遇,聽到我竹筒倒豆子般的吐槽笑得更歡了。

是的,她沒有乘UFO回母星,但審美還是一言難盡,這點跟她教官如出一轍。

“再續前緣?挺有意思。”

不顧我的極力反駁,好友哈哈大笑,但被我提醒她自己的現狀又迅速失去色彩。

是的,相比我畫澀圖,好友更猛,把她強制007上司的臉蛋P在GB本子男主角臉上,貼滿了房間,時不時的提醒自己打倒萬惡的資本主義,如今的本子就是他以後的下場。

爐火純青的P圖技術運用在了奇怪的地方。

這報複打死我也做不到,知道的以為她是變态,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無藥可救的癡漢變态。

得知好友上司跟她不過一牆之隔時,我對她的敬佩達到頂峰,她上司是有多能熬,以至于從沒進過員工辦公室。

“哈?你說什麼呢,我們公司很窮,房間當辦公室用了,我上司那種的狼滅更别提了。”

“等等,你在想什麼奇怪的事情,我住隔壁隻是因為WiFi賊好!”

在我以為這已經是好友變态極限的時候,她拿出來讓我眼前一黑的東西。

“你看!我對美人教官的心天地可鑒!”

不知道該不該贊美她始終如一的精神,好友眼巴巴拿出了她學生時代的作品,隻一眼,身為地球人的審美還是讓我心頭一顫。

好了,你不要再拿給我看了,審美太超前了!你應該加入克系!

有了更變态的好友作為榜樣,我臉不紅心不跳,鼓起莫大的勇氣,實施起了計劃。

然而計劃未達而半道崩殂。

被抓包時,我扶着門把手直冒冷汗,扯出一絲接近谄媚的笑胡言亂語。

“你說什麼呢,我不知道!”

仗着條野采菊看不見,我估摸着他隻是虛張聲勢等我自投羅網,瞬間有底氣了,挺直身闆開始狡辯。

平闆上傳來的熟悉聲音結束了我的美夢。

“你真的還在畫你同事的澀圖嗎哈哈哈哈!”

消息提示音接連蹦出來,好友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發來一連串語音,暴露了我倆狼狽為奸的事實。

條野采菊笑容不變的點開語音。

“我以為你以前畫膩了呢,你不是以前畫了一堆他的澀圖給我看嗎,話說你不會還保存着吧?啧啧啧!”

“哇! 你新發的澀圖真大膽欸,雖然我看不懂但大為震撼!”

等等!我什麼時候把今天的澀圖發她了……我擡頭不可置信的看着笑容一次比一次深的條野采菊,猜到了他的計劃,整個人恍惚起來。

好友的社死語音還在不停的回響在狹小的空間裡。

“話說你褲子是不是沒畫,我看不到下半身欸,不是吧這麼護食的!算了,我懂的,以前我畫我教官的澀圖時也忍着巨大的壓力才給你看的!”

隔壁末廣鐵腸探頭:“我好像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你聽錯了!”

心頭一顫,我迅速把他趕出去,鎖上門隔維護好友和我的最後一點尊嚴,猝不及防看到了條野采菊更黑的臉。

他從桌上下來,舉着平闆越來越近,笑容到最後已經看不出來本來的樣子了,我一步步後退,貼着門扉瘋狂抖着腿。

不知不覺跟我一起社死的好友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激動的像個磕到cp的粉頭子。

“我就說你倆肯定是再續前緣,以前條野教官就老是關注你,我跟你在一塊他總是用無形的目光瞪我,吓得我隻敢半夜來找你!”

“對了,我教官說條野教官看到你會不知不覺心情變好,我跟你說你還不信,非說那是暴風雨前的平靜。這不,你澀圖畫得那麼好,你肯定看過他了是不是!”

“啧啧啧,你終于還是背着我成神了,結婚那天我随兩斤本子!”

“我新來的同事說這就是真愛,你畫澀圖他都不計較,對了,我跟你說新來的帥哥同事可好玩了,他還會變魔術欸,我剛p了他的本子,等等給你看……有人敲門,我馬上回來,你等”

語音戛然而止,過了大概一個世紀那麼難熬的時間,好友還是沒有出現,本就緊張的氣氛更進一步變得窒息。

許久,我顫抖着出聲:“你冷靜,這是個意外,我隻是在研究人體。”

“哦?”

意味深長的語氣詞千回百轉,勾得人心煩意亂,腦袋都迷迷糊糊地。

甩掉腦袋裡奇怪的想法,我蔫了下去:“教官,不,條野先生,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樣……”

“是哪樣?”

被害者一點也沒有被欺負的模樣,甚至堪稱和氣,自然的把平闆擺在我面前,打擊我僅剩的尊嚴。

像是在溫和的拷問誓死不從的犯人,但又多了幾分微妙的氣氛。

實在忍不住了,我一把上前握住條野采菊的手,大聲吼出來。

“就是……算了!就畫了怎麼樣!我就想畫!不行嗎!”

“你想怎麼樣?老娘奉陪!”

說出口就是爽,我照樣擺爛,一把搶過平闆揣懷裡,瞪圓眼睛理直氣壯的直視被我付諸于污言穢語和不可描述的現任同事。

我閉上眼睛,以英勇就義的姿态直面困境,打就打罵就罵,澀圖不能停。

忐忑的等了半天,我咬着唇不敢動,額前的劉海被冰涼的指尖慢慢撩起,那一片肌膚慢慢變得滾燙起來。

倏忽間,心跳快得不成樣子。

意識到什麼,我猛地睜開眼睛,嘴巴一張一合,望着近在咫尺的面容,似乎失去了語言能力。

手被放在胸口的位置,不緊不慢遊弋至領口,牽引着解掉軍服上第一顆紐扣。

耳邊緊貼着的唇激起一陣酥麻的電流。

“那就,研究更真實的人體……”

“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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