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坐在沙發上看我拿給他的《Fishman肺部疾病》:“把目的稍微遮掩一下,牙醫當家的,你這樣男人會吓跑的。”
“你不還在這兒嗎?”
“我不是那種軟腳蝦。”他拿起書簽夾進正在看的那一頁,把書放在台燈邊,站起身,“你用這裡的浴室吧,我去公共浴室。”
“好——”我抱着澡筐進了船長室的浴室。
雖然是隻有船長才有資格獨享的福利,其實并不大,隻是格外幹淨而已,所有的東西都擺放得整整齊齊有條有理的,就像它們的主人一樣。
私自聞别人沐浴露的味道是不是太變态了?
我收回了想去拿架子上沐浴露的手。
一會兒直接聞羅身上的嘛!
這麼想着,我快樂地在浴缸裡泡了個澡,打了護發精油确保每一根頭發都是香香的,還抹了清爽不油膩的身體乳,把浴室按照羅的标準收拾幹淨整潔了,才穿上輕薄的絲睡裙出來。
迎面就是肌肉緊實的後背上碩大的黑色圖騰。
是他的海盜旗的圖案。
“哇哦。”我忍不住叫出聲。
羅微側了側身看我一眼,繼續擦着頭發:“看到了,以後就别再說那種傻話了。”
“好帥啊羅大夫——哦!胸前也有!”我放下澡筐湊過去看,“中間的笑臉也是你們旗子上那個圖案哦,有什麼特殊含義嗎?”
他的動作頓了頓:“是為了紀念一個人,那個人死前留給我的是一張醜死了的笑臉。”
“哦……”我了然地點點頭,“是那個溫柔地拯救了羅的人啊。”
“嗯。”他簡單地回答後,瞥了我一眼,眉毛又皺了起來,“你穿的那是什麼?”
“睡裙啊——就算船上隻有一角一個女生也不至于對女生的衣着這麼陌生吧?”
“我知道是睡裙。哪兒來的?”
“我回家拿的——是不是可愛中帶着一絲絲性感?”我捏起手指。
他一瞬間想說什麼,又咽回去了,眼神動搖了一下,才恢複那副冷淡的樣子:“你既然能回去為什麼還要在我屋裡賴着?”
“啊?事到如今你還在問什麼啊羅大夫,”我驚訝地看着他,“這不是很明顯嗎?因為垂涎你的美好□□啊!”
羅閉上嘴,掀開被子上床,用被子把自己蓋得嚴嚴實實。
我也乖乖地把被子掀開一條小縫,像一條果凍一樣迅速地滑進去,抓着被子的上緣,扭頭看羅:“羅大——”
“閉嘴。”
“我想說你别蓋那麼嚴實,”我歎了口氣,“你這樣我都看不到幾眼。”
“是嗎?真抱歉啊,”特拉法爾加式的譏諷又來了,“那要不幹脆就不蓋了讓你看個過瘾怎麼樣?”
“那怎麼行!”我義正辭嚴,“會感冒的羅大夫!身為醫生更要愛惜自己的身體啊!”
他語氣溫和些了:“那就睡覺……”
“我可以抱着你給你取暖的。”
我确定我聽到後槽牙的聲音了。
“阿比奧梅德·克拉麗絲,”羅的聲音異常冷靜,“你要麼就馬上睡,要麼今天晚上都别想睡了。”
我咂摸咂摸這句威脅,謹慎地問:“那,不能睡覺的話,我們做什麼呢?”
“你多大了?”
“二十,怎麼了?”
“我今年二十四。兩個成年人單獨在夜裡能做什麼你心知肚明吧。”與其說是恐吓,更像是無奈的規勸,“安分睡覺吧,牙醫當家的,男人想那事兒時和禽獸是沒有什麼區别的,那時候再說鬧着玩就來不及了。”
我乖乖閉上了嘴。
然後悄悄伸手在他側腰的肌肉上摸了一把。
“!”羅掀了被子坐起來,單手就掐着我的腰給我提溜到他腿上,用相當陰沉的眼神笑了,“很好,既然牙醫當家的你不知好歹,那我也沒必要克制了。”另一隻手拉着我的手往下移:“有一陣子沒處理過了,要一滴不剩地吃進去啊。”
老實說,口嗨了這麼久突然要實戰,興奮之外更多的是害怕,我哆哆嗦嗦地想收回手,也不太清楚自己在說什麼了:“我抗議,你是醫生當然知道安全措施的重要性吧!”
“知道啊,”他幾乎是粗暴揉捏着我大腿上的皮肉,“不用擔心,我會用能力把你的宮腔切開清理的。”往絲綢布料覆蓋的區域移動。
……惡魔果實不是這麼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