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人想看媚藥play所以寫了
和之前的pa不一樣不過可以當短篇看 畢竟這邊的文沒有分類功能所以懶得排序了
*R18,請自行避雷
*标了1是因為以後可能或許還會寫其他人的
以上都能接受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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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完蛋了。
看到野餐的那一鍋黑暗料理,加上倒在那裡的紅發男人——這是少女的第一反應。
而同樣在她身後,因為發現事情不對也跟着一起急忙趕來的——幾個男人,也各自露出了不同的表情。
“——這下。”
“糟糕了。”
“哎呀。要是是緻死的藥反而安心了,但偏偏——”
“不是你們幾個家夥别光顧着說風涼話啊!?既然那鍋食物有毒我們今天中午不就沒東西吃了嗎?”
他們幾個在那邊你一言我一語的,少女卻感覺那些對話都很遙遠,在她的腦海裡,面對眼前的這幅場景,隻不斷的回放着剛才某個綠色大螳螂……說過的某句話。
【那個藥啊,是——釋放本能,投身于欲//望的藥哦。】
——他這麼說。
故而現在的自己根本沒有功夫去像某隻狗一樣光顧着考慮被吠陀那個混賬糟蹋了的午飯的問題,看着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某人,少女滿腦子想的都是——
”……要不,在他徹底控制不住力量,變成第二形态之前,先把他綁起來吧?”
一片混亂之中,盡管看似是最冷靜的——其實腦子裡早就亂成一團漿糊的黑藍發少女,下意識的提出了在自己看來唯一可靠的【補救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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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導緻了眼前這種一發不可收拾的慘狀的起因,還要回到幾十分鐘前。
“總覺得,帶來的菜是不是有點少?”
起因是,在這次由琉姆哈特提議的,一時興起的全員野餐的時候,某隻胃口很大的狗的這樣一句話。
“……我覺得量很足啊,鍋都塞得很滿了。”
聽到他這麼說,坐在旁邊正摘菜的少女詫異地眨眨眼,看了看野炊的大鍋裡已經煮上的菜。
“你這女人本來就吃不了什麼東西,當然會覺得夠啊——但你也不想想,等會兒我們可是總計五個大男人在這裡吃飯啊?”
她本來就是小鳥胃又挑食,所以消耗的食材隻能以零頭計數——最重要的是,萊希哈特是明顯感覺這不夠自己吃的才會覺得不滿。
“那不夠的話,要怎麼才能補足呢……?”
少女犯愁地看了看手上也所剩無幾的這點菜。就算萊希哈特提出野餐食材不足的問題,她倒是也想不出來要怎麼補救的辦法。
“——笨——蛋,當然是直接去森林裡采集野菜啦。”
說幹就幹,隻見黑綠發的青年猛的一下起身,拍了拍沾上煙灰的,剛才一直在負責給爐子添火的手掌。
“诶——森林裡居然有能吃的東西嗎?!”
“一直都有啊,隻是你這笨女人,野外生存能力幾乎為零,所以根本就不會分辨什麼能吃什麼不能吃吧?”
看她一臉驚訝地的樣子,難得能被這女人用帶有崇拜的目光看着的某隻小狗自得地揩了揩鼻子。
“——要不幹脆趁這次機會,你好好地跟過來和本大爺學習一下,怎麼在肆世壞的森林裡采摘能吃的野菜吧?這樣下次就可以由你來給本大爺做飯吃了。”
“……這說的好像以前不是我做給你吃的一樣。”
每次和萊希哈特待在一起的時候,都負責烹饪他搜集來的食物的少女無奈地吐槽着,把手上最後一把菜放進鍋裡——稍微思考了一下。
“不過确實……我還挺感興趣的,機會難得,我想跟你一起去看看……嗯但是這鍋菜……”
見少女一臉犯難地看着那鍋食物發愁的樣子,在旁邊安靜地捏着飯團的黑金發青年擡頭。
“——現在暫時也不需要添加柴火了,而且菜都已經放進去,我一個人來看着就好了,凡納思。”
“诶?……這樣沒關系嗎?明明他們都還沒來?”
雖說是全員野餐,但先一步到達的,本就是沒有【公務】要忙的,三位【大閑人】——分别是平時隻負責在伍世壞澆花養樹的大閑人琉姆哈特、在肆世壞野外放養的野狗(*萊茲哈特稱)萊希哈特、以及本來在世壞就不需要【上班】的前社畜——少女自己。
換言之,其他三個人的工作都還沒有完成。維薩斯正在未知的其他星球繼續尋找關于其他世壞的線索,而雷諾哈特今天好像有個貴族會議要開,據他本人自述雖然他很想翹掉這個全是老東西的會議但如果真真麼做了很可能要被所有貴族集體活埋;至于萊茲哈特——
【聽說是又沉迷于什麼最新的發明了……嘛。正常情況正常情況啦。】
說實話,他們各自忙他們的事情,對她來說是再好不過的了——要不是露莎卡她們最近也有些領地内部的公務要處理,她本來也是要去找人魚們玩的……
隻不過,剛剛好琉姆哈特提議說想要集體野餐一次,結果意外地,雖然那幾個家夥并不怎麼有空——卻都說忙完了會過來,所以她也隻好老老實實同意了這個提案。
但這個時間,很顯然他們暫時還不會趕過來一起吃上飯的樣子。看着像被【抛下】的【孤寡老人】一樣,卻一如既然溫和微笑的琉姆哈特,少女有點不忍心地摸了摸頭。
“要不,萊希醬,我們還是等他們都在這裡了,再一起去——”
“煩——死——啦——你這笨女人磨磨唧唧的,我才懶得等你,愛來不來。”
“等、等下——萊希醬——!”
可已經餓的不耐煩的黑綠發青年大抵沒法體諒她想要照顧到琉姆哈特的心情。很是不爽地甩下這麼一句話之後,他拔腿就走,一眨眼就已經離他們好一段距離了。
“那、琉姆哈特……我……要不還是…………”
“沒事,不會有什麼。——那家夥雖然看着大大咧咧的,但他也有好一段時間沒和你獨處了,比起之前已經獨占過你兩個月的我,凡納思,還是多關心關心缺愛的小狗吧。”
他似笑非笑地說出這句話,一時之間讓人都聽不出來——他到底是在關心萊希哈特,還是在帶着幾分玩笑的意味去提醒左右為難的少女【現在真正覺得寂寞了的是誰】。
但她自然也沒有愚鈍到聽不出來,琉姆哈特确實是在叫她去做想做的事,沒必要顧慮太多——咬咬牙下定決心,少女對以溫柔地目光注視着自己的黑金發青年點了點頭,也邁開自己沒有他們那麼長的腿拼命地跑了出去。
“等、等一下我——萊希醬!!我這就跟你一起去!”
“啧。真是麻煩的女人……”
因為距離有些遠,其實他們都聽不清楚遠處的萊希哈特到底嘀咕了什麼——但反正基本上隻是嘴上這麼說,從他确實停下來等待少女追上去的腳步來看,這隻狗應該很高興吧。
——是的。一切問題的開端,都隻是從這樣稀松平常的日常誕生的。正因為少女和萊希哈特去尋找新的可食用野菜的原因、僅僅隻有琉姆哈特一人【把守】的巨大鍋爐,此時被一個隐藏在暗處,正好靈光一閃想要搞事的【偷窺狂】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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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開始——在森林這邊的少女和萊希哈特,的确是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的。
因為某隻小狗雖然在嘴上嫌棄她沒有野外生存知識,這也不會那也不會——但隻要她跟在旁邊虛心提問,他的尾巴……(假如真的有尾巴的話)都會翹到天上去。
可能正如琉姆哈特說的那樣,教她學習采摘野菜是一方面,萊希哈特大概确實也不讨厭和她獨處的時間吧。所以兩個人都很悠閑又舒适地邊走邊聊天,不忘兼顧着采東西,随着采集到的菜越來越多,本來由少女背着的籮筐越來越沉重。也不知不覺跑到了萊希哈特後背上由他來扛着了。
本來是一切順利,看着好像基本也夠吃了,萊希哈特也對這段放松心情的時間心滿意足,提議他們現在就帶着這些回去算了——的時候。
“哎呀——原來,維納斯醬在這裡啊。”
這個稱呼,這個聲音——隻一瞬間,就可以把原本輕松的氛圍,徹底變得緊張起來。
“你這家夥是——!”
根本不需要思考,萊希哈特就下意識地護在了少女的身前。
是的。因為會用【維納斯】這個名字去稱呼她的,除去現在還在苦命開會的某隻章魚,就隻會有一個人——
“——吠陀?!你怎麼會在這裡……”
話說到一半,少女意識到自己思維的誤區,咬住了嘴唇。
【……不對,是我自己想的太複雜了。】
甚至因為日子過的太安逸,自己都差點忘記了——這家夥、本來就是會趁維薩斯不在回來搗亂的類型……!
見少女似已理解,有着垂肩黑發的,裹着一身大毛氈的青年邪魅地眯眼一笑。
“是啊,是啊——你自己不是也知道嗎?維納斯。——隻要維薩斯放松了對我的警惕,我就會随時都可能再來攪亂你們的幸福生活啊。”
“你這混賬……!殺了你、這次,本大爺一定要殺了你……!”
被他毫不客氣地如此挑釁,犬類一樣的青年自然是當場炸毛。甩下滿是野菜的籮筐丢在地上,摩拳擦掌立刻做好了臨戰架勢——
“哎呀哎呀,我可沒有在這裡被野狗咬傷的興緻——我會出現在森林的深處,隻會是在為我想要做的事情【拖延時間】而已。”
“……拖延……時間?”
不知道他這意有所指的話語到底在指代什麼,少女呆愣地看着吠陀……在她的世界。被稱為【維塔】的青年,隻因為猜測着對方的用意,稍稍走神了一下——
“不過啊——因為這隻狗實在太弱了,但以他在這裡是無法保護好你的,維納斯。所以……”
剛才還有一段距離的那家夥,竟在瞬息之間突然湊到自己面前,幾乎能夠貼上她的臉的位置,在少女耳邊低語道:
“在這個時機,讓維薩斯那家夥在來不及救你的情況下,把你殺死的話——應該能看到那家夥最令我【期待】的表情吧?”
“别說——夢話了——!你這家夥……!”
從以足夠殺死少女的緻命距離跳開——避開憤怒的萊希哈特兇狠的利爪。輕巧地落到一遍的吠陀,保持着那副笑眯眯的樣子,看着他們……以及他們身後的【森林】。
“哎呀,動作還真是比我想象的快——這就來了嗎?”
“……?”
本來還在心裡緊張地思考着,光憑自己和萊希哈特,要怎麼能從就連力量恢複的維薩斯都不一定能穩勝的吠陀手下全身而退的少女——困惑地順着對方的視線看向身後。
“怎麼一回事……啊。”
“搞什麼啊、你們這幾個家夥。來的這麼慢不說——還要對本大爺和這家夥的戰鬥橫插一手嗎?”
也看到了終于出現在這裡的兩人,萊希哈特很不爽地咬了咬牙。
“就算你在那裡犬吠也沒意義,笨狗。——想要赢過這家夥,必須多對一才有勝算,這是連忙的焦頭爛額都得趕過來的本王都一清二楚的事情。”
“趕緊帶她來我們這邊,萊希哈特。——面對吠陀,應該能感到你們之間的差距,光是逞強是不足以保護好她的,你應該很清楚這點吧。”
一個是黑藍色短發的沉穩青年——一個是從剛結束的漫長的貴族會議上死亡沖刺趕來的銀發男人,壹世壞鼎足而立的兩位王中的一個。
“啧、少啰嗦了——!不用你們在那裡吵吵嚷嚷、本大爺也知道該怎麼做!”
盡管在嘴上抱怨着、但萊希哈特卻也很動作利落地一手抓起裝滿野菜的筐,一手輕松地提起被吠陀的力量,壓制的不太能動彈的少女的後衣領——很幹脆地一躍到維薩斯他們的旁邊。
“嘛,盡管搶了本大爺的風頭這點讓人火大——但這下可就是一對三了。毛絨綠色蟑螂混蛋。趁這個機會,直接讓你徹底從【輪回】裡滅絕……!”
吠陀的【本質】,是和作為維薩斯起源的【神】對等的存在。想要讓他徹底死去絕非易事……包括少女在内的所有人都很清楚這點,但既然對方都已經打算對他們絕不容觸碰和搶奪的所有物動手了。那自然不可能在這裡放任這個死敵繼續胡作非為。
緊張的氣氛,正一觸即發——卻又在這個時候。
“嗯。——完成了。我該走了。”
“……什麼???”
按照以前的情況,以少女所知的,吠陀對維薩斯的【執念】——難得能有和宿敵正面交手的機會。他應該是會毫不畏懼地迎戰,再次和維薩斯争個高下吧。
可——這個男人卻突然像對他們幾個都失去了所有的興趣一樣,竟然移開了目光,後撤了一段距離。
“你這無禮者,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哎呀,維薩斯的【悲傷】。——我本來以為你是比那邊那幾個腦子都要好用的類型,沒想到你也這麼遲鈍啊?”
“……什麼……”
就連雷諾哈特,也被他以這種方式嘲諷了一番。——也是直到這個瞬間,才終于察覺到了有什麼不對。
“等等、這家夥的身體——居然是虛影?”
大抵因為之前,對方有意施展出來的力量威壓太過真實——以至于他們所有人都沒有第一時間發現這件事。那就是……他們眼前的這個名為【吠陀】的男人、此時此刻、身影正在漸漸變得透明……?
“bingo~雖然已經晚了。笨蛋宿敵們。——将你們的注意力、從那邊吸引過來的【目的】已經達成了哦。”
他開心地大笑着——在身影漸漸消失的瞬間,得意的看着被幾人保護在中心的黑藍發少女。
“這都是多虧了你哦,維納斯——如果不是有你在這裡的話,我也不會這麼輕易地就騙過了維薩斯、讓他因為擔心而亂了陣腳呢。”
“……所以從一開始,你就隻是在用想要【綁架凡納思】當做幌子?你的真實目的——”
維薩斯已經舉起了巨劍,毫不猶豫地朝着吠陀盡全力揮下——可是任誰都知道,就算将那道虛影連頭帶身砍成兩截,吠陀的真身也不會受到任何影響。——隻會讓那家夥,因為計劃得逞而變得更嚣張而已。
“别忘了。你們不是來這裡郊遊的嘛?——那既然你們都在這裡,本來應該郊遊的地方,變成了什麼樣呢?”
“……琉姆哈特……!”
被這家夥的話語狠狠攥住了内心、少女立刻反應過來、現在唯一被留在野餐現場的人——!
“你到底、對他做了……?!”
“沒什麼,隻是揍了他一頓而已——畢竟在那邊的可是在下的本體嘛。區區一個維薩斯的【分體】,他不是我的對手也很正常吧?”
吠陀的虛影,在臨消失之前——還是那副嘲笑着他們【松懈大意】的樣子,聳了聳肩。
“其實,他也隻是被我打飛了出去——因為我本意隻是想要他不要耽誤我攪亂你們的happy野餐的計劃,所以稍微讓他【離開】了一下而已、沒必要太擔心哦?”
“你這綠毛蟑螂……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
因為對手在這裡的不是【本體】,維薩斯的攻擊無效也證實了這一點——所以雷諾哈特也沒有了和他決一死戰的興緻。銀發的青年隻是煩躁地将額前的銀發以指尖梳理到腦後,皺着眉頭看着那很一坨顯然,馬上就要溜之大吉的玩意。
以在森林深處的維納斯和笨狗作為誘餌——以強大的力量逼迫他和維薩斯立刻趕來,并且還将守在野餐現場的琉姆哈特也用蠻力【趕走】……這個吠陀,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就像是大發慈悲——總算願意為他們揭曉謎底了一樣。像狐狸一樣狡猾的男人邪魅一笑,指了指維薩斯。
“我的攪亂計劃是——我想看,這家夥的【憤怒】暴走。”
“…………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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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就是那個男人,突然殺上門的原因嗎?”
在他們匆忙地趕回去的路上,确實看到了依靠在森林的一顆樹邊,因為被揍了一頓傷的不輕的琉姆哈特。自然也是由維薩斯一并将動彈不得的守護者一并扛了回來。但已經來不及了。
當他們回到野餐現場——隻看到一片狼藉和很明顯是喝了那鍋湯的,有點像搞笑漫畫一樣中招倒地的紅色的那家夥的時候,真的很難不有種無語的感受,
“他……我被突然襲擊擊飛的時候,似乎在視線遠處看到了……那家夥,在鍋裡……”
“嗯,你傷的不輕,不用勉強自己描述,琉姆哈特——我們也已經從那家夥口中親耳聽到了。”
為了讓伍世壞的守護者能以舒坦點的姿勢休息,維薩斯也把他放了下來,倚靠在他們原本預定要【野餐】的那顆大樹前。
這之後——最麻煩的,就是要處理那個不知為何,竟然還真的吃下了被吠陀那家夥下了東西的萊茲哈特了。
“……話說回來這鍋東西,到底是煮了什麼、看起來這麼綠油油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吠陀那家夥把他自己的一部分給下鍋了呢。……看着那鍋一言難盡的、很顯然已經不能被稱為【食物】的菜肴,雷諾哈特眼角抽搐了一下。
“就……蔬菜、和調料啊……嗯……應該沒錯吧,琉姆?”
“是這樣。——至少在我被襲擊之前,這鍋湯看起來還很正常。”
是啊。她心想,在自己跟着萊希醬離開之前,印象裡,這鍋湯顔色确實也沒有這麼奇怪的……?
“那個綠色大蟑螂、到底是下了什麼東西在這鍋裡……?”
“哼。事已至此,去考慮那家夥的配方也沒有意義——所謂讓【本能】釋放,投身欲望,聽起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我也真是沒想到,這鍋東西,這紅色的野蠻人竟然還真吃得下去啊。”
雷諾哈特在旁邊,滿臉無語地雙手環胸銳評到。但他當然知道情況緊急,也不打算就這麼閑着看戲——銀發的青年以胳膊肘撞了頂着那鍋救不回來的湯一臉悲痛的萊希哈特一下,催促道:
“好了——既然事情的起因是你帶着維納斯亂跑,那就應該由你來處理殘局。去把那個給别人帶來天大麻煩的紅色混蛋捆起來吧。蠢狗。”
“你是自己沒長手嗎臭章魚?!憑什麼你來使喚本大爺啊?!”
“那就讓維納斯來給你下命令——那也是一樣的。你沒聽到她剛才說的嗎?……事已至此,一旦紅色的家夥暴走了,本王可不想像那個時候一樣,拼上性命去和他戰鬥。”
雖然嘴上沒說——但雷諾哈特的考慮,所有人都可以理解……而且他們應該都能感同身受。
盡管,誰也不知道這個向來像别人欠了他幾百萬一樣臭着臉的男人,到底是出于什麼考慮才去喝了那鍋很明顯就不對勁的湯——直接中招的。但正是因為現在大家已經是在【一條船】上的存在了,自然不會這麼簡單地就因為吠陀那個混賬的陰謀詭計而開始内讧。
簡而言之——就像少女說的那樣。趕在他醒來、因為力量失控變成第二形态之前,他們必須把他單獨找個地方。捆起來,然後關在那裡。
“……啧……可惡……本大爺……萬分期待的午餐……”
這也是某隻狗——盡管餓着肚子滿心怒火、卻也不得不同意,少女和雷諾哈特的說法,在所有人都達成共識的情況下……由他和雷諾哈特一起扛起了還在昏睡中、卻已經被五花大綁的萊茲哈特。
而少女,則是和維薩斯、以及堅持要頂着傷來幫忙的琉姆哈特一起,有些無奈和難過地……收拾起了不了了之,就這麼告吹的野餐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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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又過了幾個小時。天差不多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