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實是最壞的情況,一隻化形的窮奇!
周圍人依舊在看戲,他們的元帥在這裡,他們知道,元帥隻要稍使神力,就算是瞪也能把那窮奇瞪死。
但我不想殺那窮奇,于是,我準備動我的嘴功,把他勸降,“你聽着,我不殺你!”我把滅魔劍丢到一旁,“你看!”
下一秒,黑氣中閃出一血盆大口,“啊嗚!”一大口朝我啃去,我連連後退,叫那窮奇啃一嘴泥,他擡起頭,頭下是其啃了三米的深坑!他擡起利爪就拍,我又是一跳,被他拍飛的泥灰濺了一臉。
“我的帥臉!你完了!”于是,我抓起滅魔劍,一瞬間瞬移到窮奇的臉上,彎腰一劈,就劈瞎了窮奇的兩眼,他仰天大喊,把我腎都震疼了,顯然是吃痛了,接着瘋狂搖着尾,翻身打滾上蹿下跳,想把我甩下來,但窮奇體型太大,動作笨拙無比,在我眼裡與蝸牛相當,這牲口又豈能如願!
“不和你玩了,我還想逼供出上官城南的下落呢。”接着,虛空神力幻化成鎖鍊,繞着那窮奇的四肢,将其牢牢地綁在地上,動彈不得。那窮奇還在嘶吼,連我的聲音都蓋住了。
“罷了,建一個隔絕聲音的空間,等他安靜下來再逼供吧。”
正當我準備手搓反虛海時,那窮奇突然全身發黑眼睛冒光,掙紮不已,就算我用刀砍也無濟于事。他的很痛苦,七竅裡黑霧直冒,好似什麼東西在他腦袋裡燃燒。
“喂!你怎麼了!”
突然,一陣強大的魔氣波動從其體内爆發出來,然後…我倒下了。
…
“情況如何?”元荒問道。
“虛斑,”嘴裡的血叫我險些說不出話來,我無奈的苦笑道,“我是糟了什麼罪,那孽畜的攻擊剛好打到那個地方,虛物質外溢,恰巧最近無寂那厮又發脾氣了,唉。”得了虛斑,看來我又要過幾年疼到死去活來,徹夜難安,生不如死的日子了。
“那孽畜決心很大,自毀魂魄,肉身反而完整的很。”
“是的,那肉身帝兒有用處,目前已經安置妥當了,相當完整,一些傷口也已愈合。”
元荒點點頭,“快去休息吧。”
“父親,”我試探着問道,“那抄寫…”
“閉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