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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include “114t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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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松弛嘛,一把年紀了居然等來了真愛,這在我看來就是奮鬥到終點了呗。”司半夏八卦地笑了笑,“他倆不是都同居了嘛,前陣子趙問荊去找薤白聊天時說的。”

“嚯,趙總還會跟薤白聊私生活?”

“看起來聊得還挺開心呢,”司半夏忍不住笑意,“聽說,聽說第一次的時候常總緊張得渾身都跟被開水燙了一樣,給趙問荊吓的,差點兒就打120了。”

“哈哈哈哈……”吳英澤爆笑不止,坐在他肚子上的司半夏就像是在坐搖搖車。

“趙問荊給常總做了好多思想工作,才慢慢冷靜下來,真的笑死了……這麼大的人了,哥倆兒就坐在床邊進行思想教育,畫面感太強,我當時笑得差點兒沒喘上來氣兒。”司半夏趴在吳英澤身上,“你也别笑了,别笑了!”

“不笑了不笑了……”吳英澤仍然帶着笑意,“但是想想常總直男了那麼多年,突然讓他跟男的……啧,嗯,話說他倆、他倆誰……誰0誰1?”

“沒有說,但是小白分析着,十有八九常總是……”司半夏豎起食指。

“難度更高了,真的硬得起來啊?”

“哈哈哈所以說嘛,常總對趙問荊也是有愛意的,雖然遲到了幾十年。”

“我已經不知道今後要用什麼目光來看待我的上司們了,我也應該寫部小說,叫《打工人之我的上司都是gay》。”

“這聽起來你好像是那個被輪的!”

“……啧,就不能是叙述一下打工人的苦悶嗎。”吳英澤摟着老婆的腰。

“不過我倒是有點兒慶幸你在那種環境下竟然都沒有被掰彎,仔細想想你上司都還挺帥的啊,又多金,又聰明,又有權。”

“彎了彎了,已經在彎了,除了性取向,其他都彎向他們了,天天跟他們點頭哈腰的,就沒站直過。”

“什麼鬼啦!你别逗我笑了哈哈哈,到底還做不做了啊。”

“做啊,不做我還是個人嗎。”吳英澤憋足了氣抱着司半夏坐了起來,同時雙手舉着她的腰給她調整了下位置,湊過去親了親笑個沒完的老婆。

親着親着司半夏突然想起薤白下午問自己的“你難道不親你老公嗎”,她睜着眼睛仔細看着面前投入又賣力的吳英澤,覺得自己大概是欠薤白一聲“抱歉”。如果可以的話,她其實也想随時随地被摟着親,所以下午打斷商陸和薤白的接吻,興許是含有一絲嫉妒吧。

完全不知道司半夏的真實想法的薤白,當時也沒有心思再去想有關别人的事了。晚上将近六點的時候他匆忙趕回家,看到玄關處已經擺着商陸的鞋子,就跑着進了會客廳。

商陸正站在備餐台旁邊思考着晚上要做點兒什麼吃的,隐約聽到開門聲的時候,他擡頭就看到薤白飛奔向自己,那一瞬間心情就被治愈了,張開雙臂穩穩接住薤白的撲抱:“辛苦了,抱歉我還沒做飯。”

薤白搖搖頭:“我才該道歉,說好六點回,結果又晚了。”

“沒晚啊,還沒到六點。”商陸看了看手表,“現在還差十幾秒呢。”

“是嗎?”薤白趕忙看了看商陸的電子表,又看了看自己的腕表,“啊這兩天忘記校準時間了……還好還好,剛剛路上堵車的時候我都想把車扔路上直接跑回來了。”

“急什麼呢。”商陸看着薤白滿頭大汗的樣子,有點兒心疼地幫他擦着汗,“大熱天兒的,我們還是要保持平常心。”

“嗯。”薤白湊過去啄了一下商陸的嘴唇,“晚飯吃什麼,今天我做飯吧?”

“不用,家裡也沒什麼存貨了,我随便炒兩個菜。要不要叫公寓廚師做兩道肉菜送上來啊?”

“冰箱裡還有兩盒和牛呢,還有點兒羊肉片兒,我們要不吃火鍋?”

“哈哈你跑得渾身是汗,居然還想吃火鍋?”

“以毒攻毒。”薤白說完,眨了眨眼,“我還挺想嘗嘗那個豬肚雞的火鍋底料來着,一直沒機會吃。”

“那好,我去準備食材,你先去沖個澡,記得用溫水。”商陸說完,不受控制似的湊到薤白脖頸處,用力吸了幾口。

“你怎麼又來,别吸我啊。”

“好聞,一會兒洗完澡就不是這味兒了。”

“聽着怪變态的。”

“就變态。”商陸親着咬着,力道都很輕,但就是抱着薤白不讓他走。

“行了放我去洗澡吧……”

“再等會兒。”不舍得放開是一方面,其實商陸是在等薤白的心跳平穩下來,剛剛明顯能感覺到薤白的脈搏突突突地搏動得很誇張,這種狀态下去洗澡很危險。

薤白也沒有推開他,就這麼任由對方抱着,直到剛剛以為自己遲到的緊張心情恢複平靜,商陸也終于松開了自己。

“去吧,需要搓背就叫我。”商陸說着,順勢親了親薤白的腦門。

薤白察覺到此刻的商陸似乎和下午的時候狀态不一樣了,像是帶着一股很難以言喻的使命感,但那種使命又不是特别緊迫似的,看起來很輕松但又很堅定。他一來不知道商陸下午和他說的“出事了”是出了什麼事,二來不知道商陸是怎麼在短短幾個小時之内重新整理情緒的,但無論真相如何,薤白都已經下定決心,今天晚上他要好好安慰一下商陸,順便好好“犒勞”一下自己。

掐指一算,他倆也有将近兩個禮拜沒有做過了,原本薤白沒以為這麼久,但今天上廁所的時候突然覺得比平時要費勁,一邊想着最近是不是纖維類食物吃少了,一邊回憶着上次清理是什麼時候,這才意識到自從商陸說要找機會約侯慶去釣魚之後,兩個人就分别忙了起來。

薤白千算萬算沒有算到自己居然也是那種工作起來就會忘了伴侶的人,他以前都覺得這種人就是渣男渣女的,結果輪到自己這裡,還不是一樣說忘就忘了。工作忙不是借口,但真的是一個理由,薤白覺得自己腦容量本來就不多,在開公司的前期需要投入大量精力也就罷了,同時還要顧着學校和試鏡,逐漸的他就沒有餘力去思考這之外的事情了。

一旦回想起來,他就恨自己無能,明明商陸每天也都很忙,但商陸可從來都沒有把他忘記過。越想越内疚、越來越悔恨的薤白,在浴室裡提前準備了一通,然後走進衣帽間翻箱倒櫃地找着商陸最喜歡的那套居家服換上,對着鏡子反過來正過去觀察自己身體有沒有哪裡皮膚過于幹燥、摸上去手感不好。

确保無誤之後,他拉開門回到餐廳,一陣濃香将他勾引到餐桌旁,桌子上已經擺好了處理過的蔬菜、肉類,鴛鴦鍋裡豬肚雞那一側已經開始沸騰了。

“另外一邊要香辣還是要椒麻?”商陸舉着其他火鍋底料,過來和薤白商量。

“沒有番茄了嗎。”薤白決意今晚要大幹一場,吃辣是不可能吃辣了。

“我去找找,怎麼今天不吃辣了呢。”商陸還沒納過悶兒來。

薤白抿着嘴坐在餐桌前,“嗯,不吃。萬一……我怕會辣到小小陸。”

商陸就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大腦空白了一陣,慢慢回血,又慢慢充血:“啊、啊……啊——”

“你在模拟什麼場景呢,今天你得在上面。”薤白托着腮、紅着臉、别着頭。

“就算沒有番茄鍋底,我也要削個番茄當鍋底,您就請好兒吧!”商陸興奮得走路都要蹦跶,但又不能真的蹦跶,在小小陸擡頭的情況下蹦跶的話屬實是有點兒折磨了。說真的晚飯他都吃不下去了,本來打算趁着吃飯的時候聊聊韓又軍和侯慶的事,但現在商陸的腦子就沒辦法往工作那方面思考。

“說起來你今天下午說出事了,到底是出了什麼事?”薤白還覺得挺奇怪,本以為商陸會主動跟自己說來着。

“什麼事?”商陸下意識地反問。

“我怎麼知道什麼事啊,你下午明明看起來情緒那麼低沉。是不是早上跟侯常委去釣魚的時候聽到了什麼?”

“哦哦,沒什麼事,就是韓又軍被逮捕了而已。”商陸現在是真覺得什麼都不叫事兒,他望眼欲穿地盯着薤白,上上下下掃視了好幾遍,發現人家貼心穿上了自己最喜歡的那套淺色的居家服。商陸喜歡這套居家服的理由也簡單,因為這衣服的上身沒有紐扣,是靠一根布繩兒當作腰帶來系上的,這就意味着它很好脫,而且還能半遮半露的,很有情調。

但是薤白卻被這個重量級的消息吓得放下了碗筷:“什麼?什麼時候?”

“今天上午。”商陸有問必答。

“這麼大的事情都沒上新聞嗎?”

“就是因為事情太大了所以暫時沒有上新聞,過兩天就會公布了。”

“那韓處長呢?他……唉,想想也是挺矛盾,韓又軍雖然不是什麼好父親,但好歹也是父親,韓處長現在也是個當官兒的,父親出了這種事,他不就也要跟着倒黴了嗎。你們好不容易菜有了韓處長這麼一個能在廣播電視台有話語權的人脈,他要是塌了,這不就又要從頭再來了。”薤白想來想去都是在擔心商陸的處境,“現在可正是光影上市的重要時期啊,這麼大的事你居然說沒什麼?”

商陸稍微緩過神,對上薤白滿是擔憂的雙眼:“目前來看,侯慶多半是靠着文旅那邊來時不時貪上一筆,所以無論文旅的位置坐着誰,都是侯慶認可的。那麼我們隻要跟侯慶處好關系,暫時就不用擔心公司或者是工作。而且侯慶是那種誰強就跟誰的牆頭草,他自己也表示了很看好老常家的三個兒子,那個想要拉攏人的樣子簡直明顯得露骨。光影目前還是常總的,隻要常總在,侯慶就不會怎麼樣。”

薤白稍微松了口氣:“就這麼靠着常總也不是個辦法,未來……”

“未來常總會進體制,到時候我全力扶持他到文旅那個位置,就可以硬剛過侯慶了。”商陸平靜地說,“何況我們手裡還有緻勝的道具。”

“什麼?什麼道具?”

“林叔留下的證據,那上面雖然沒有簽着侯慶的名字,但隻要仔細挖下去,必然能查到跟侯慶的關聯性。如此一來事情就都說得通了。”

薤白皺起眉,突然有點兒聽不懂:“什麼意思……話說你剛剛說侯常委會靠着文旅那邊貪一筆?這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猜的。”商陸笑了一聲,“侯慶今天早上瘋狂試探我是不是真的有林叔留下來的證據,那就隻有兩種可能,他想要執裁那些貪污的人,或者他想要讓别人永遠沒有辦法執裁貪污的他。”

“……那很有可能是前者啊,侯常委他明明那麼、那麼明事理。”

“如果今天早上他沒有把我叫到車裡試探我的話,我八成也會跟你一樣想吧,覺得至少他是個好人。我其實到現在都希望他是好人,至少别是那種會把我們置于死地的人,但我想了又想,都覺得還是不要天真。”商陸的笑容變得無奈起來,“我時不時的就在想,什麼樣的人會那麼語重心長地對一個晚輩說人做事要有良心,無論如何都不能抛棄良心,說有的人越往上走越覺得肩膀的擔子太重,什麼都不想割舍的時候就會丢掉良心。起初我覺得那是因為他見過了太多摒棄良心的人,希望後來者不要再犯,所以才這樣說。但他……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跟我的很多話都是跟他女兒有關。

“他沒有和我講太多□□面,沒有和我講太多黨派鬥争,說來說去都會回到他女兒身上,讓我覺得他其實很不安,他會這麼不安,會不會因為他早就已經抛棄了良心。”

商陸說完,低頭沉默了好一陣。

薤白也沒有說話,隻是換位置到他身邊,用力地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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