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京先被妓·女誇的唇角微翹,嘴上卻硬道:“哼,你們妓·女懂什麼?”
妓·女粉拳輕打了下戴京先胸膛:“将軍身子如此結實,胸膛跟鐵一樣硬…”
烏恩将白衣妓·女帶到馬車内,趁女子不注意,烏恩一掌劈在女子後脖頸上,女子昏倒在馬車内,他将女子面對着車廂壁躺着。
一個士兵正好走過,烏恩掀開車簾,将士兵叫住:“你來看看這個妓·女是不是生病了?進來就躺這了,我摸着額頭好像有些燒,你來摸摸!”
聽到西圖皇子将自己叫住,士兵本能的想拒絕,但是聽到他說摸摸妓·女發燒沒,他内心有一絲的波瀾,他有多久沒碰過女人了?
校場上那些人,他打也打不過,也就沒打算去争去搶,此時讓他摸摸妓·女發沒發燒,也不算什麼事,他鑽進馬車内,擡手去摸女子額頭。突然一記手刀劈在士兵後脖頸上,士兵還沒來得及感受到女子的似水的肌膚,就昏倒在馬車内。
烏恩迅速将自己與士兵衣服互換,然後低着頭出了馬車。
烏恩在道路旁割了些青草,然後偷偷從懷裡取出了幾株紅蓮草摻雜進青草中。
紅蓮草這種植物十分奇特,獨自不生,與其相伴而生的是碧顔草。
同理,碧顔草也離不開紅蓮草,二者共同依存。
若說紅蓮草是讓馬發瘋的草藥,那碧顔草就是讓馬發情的草藥。
西圖馬匹數量龐大,離不開碧顔草的功勞。
有人看中了碧顔草的這種功效,将其制成一種春藥——碧顔青,此藥藥效十分猛烈,且其無色無味,将之燃燒後随着呼吸吸入,很難被發現,隻要用上此藥,必須得……
否則,會有鑽骨挖髓之痛。
烏恩喂了十幾匹馬後,翻身上馬,俯身在馬背上,借着馬身的掩護,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瓶,倒出二十幾粒碧顔青到手心,手指連彈,藥丸飛射進校場的篝火中。
烏恩用衣袖捂住口鼻,坐于馬上計算着時間,預計時間差不多時,他趁亂向去往西圖的路上奔去……
然而那些喂了紅蓮草的馬匹瘋了般橫沖直撞,校場頓時人仰馬翻,雞飛狗跳,因為瘋馬的橫沖直撞,此時的校場,燃燒着火焰或者帶着火星的木棒被撞的到處都是。
九個妓·女,三三兩兩的抱做一堆,懷裡摟着女子的戴京先驚魂未定:“他奶奶的,趕緊去馬車裡看看那個西圖家夥怎麼樣了?”
話音剛落,戴京先便感覺體内一股熱浪升騰起來,再加上懷中女子不舒服般扭動着身軀,他越發的渴望,抱着女子飛一般的竄進遠處黑暗中……
因為烏恩向火堆裡連彈了二十幾粒碧顔青,此時在場的衆人都面色潮紅,士兵都直勾勾看着場内的九個妓·女,沒人再有心思去管那個西圖太子。
妓·女們也算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但此時幾百上千人如狼似虎看着她們,她們内心無比驚恐,但又無比渴望。
突然,一聲嬌吟從黑暗中傳來,忍耐不住的趙昆幾步竄到離着最近的妓·女身旁,長臂一攬将女子攬進懷裡,飛一般的奔入黑暗中……
此舉如水入油鍋般炸開,衆士兵看着還剩下的八個女人,紛紛去撈離着最近的女人,可是狼多肉少,僧多粥少,宛如餓狼撲食般慘烈……
同陽城,定西王府。
一個小厮手持着一封信件,邊跑邊喊:“老爺,老爺,信,信……”
快跑到書房門口時,管家快步走上前來,呵斥道:“嚷嚷什麼?”
小厮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将信遞到管家面前:“劉……總管,八……百裡……加急……信。”
管家接過信,剛要訓斥小厮,柯嘉便從書房走了出來:“何事喧嘩?”
管家回過身,躬身将信遞給柯嘉:“老爺,京城送來的加急信。”
柯嘉接過信,打開一看,頓時開懷大笑。
管家看到自家老爺笑了,也跟着笑道:“老爺,可有喜事?”
柯嘉大手一揮,豪爽道:“喜事,當然是喜事,今夜府内大開宴席,讓下人敞開了喝。”
管家高興道:“是,老爺,老奴這就去辦。”
“将小姐叫來。”柯嘉不忘加了一句。
柯秦秦坐在庭院内的石凳上,看着落于樹梢的小鳥發呆。
“真自由。”柯秦秦不知不覺說出聲。
她對在旁邊打着扇子的侍女春香說道:“春香,你自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