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用衣服拍了拍他的腦袋:“吃吃吃,腦子裡就想着吃。我們明明是要讓馬内拉平冤昭雪,别說的那麼庸俗好吧!”
“對,平冤昭雪。”文斯利摸着腦袋,笑着說。
計劃安排好後,四個人便開始繼續整理衣物。他們今天學習的是不同的化學洗滌劑對衣物的影響。
對哈利、赫敏和納吉來說,調配不同的洗滌劑令他們覺得十分有趣,這也是他們第一次手工制作最原始的洗滌劑。但是下午的兩節課卻讓文斯利覺得漫長無比。文斯利不停地看鐘表,每次時間都隻過去了兩三分鐘,可他覺得至少已經過了半個小時。
下課鈴聲終于響了。三人下節都沒有課,因此便早早地來到漩渦雜志社門口。
雜志社裡沒有人,空空蕩蕩的,讓他們大吃一驚。
“這倒方便了我們。”哈利十分愉快地說。
雜志社面積不大,裡面卻擠擠攘攘地塞滿了東西。如果想要從一個地方走到另一個地方,必須穿過壘到天花闆上的各種報紙和文件。
維多利亞的辦公室在裡面的一個小隔間。和普通社員不同的是,她可以享用單獨的辦公桌,桌上還放着一杯剛剛倒好的熱茶,看上去非常精緻。
“搞什麼特殊呀!”赫敏不滿地嘀咕道。“你們看,她還有一個金鎮紙呢。”
她從桌上的一疊文件上拿出了一枚金表。
“這塊表很漂亮,而且很重,肯定很名貴。你們看,上面還刻着一束百合花呢。懷表的主人肯定是一個美麗的女孩。”文斯利撫摸着金表上的紋路。背面雕刻着一束美麗的百合花,花朵的線條已經變得圓潤,顯然懷表的主人時常拿出來愛.撫。
“這塊表會是維多利亞的嗎?”赫敏好奇地問。“我是說,她看起來确實有這個實力啦……”
“百合花?”哈利好奇地走過來,随即笑着搖搖頭:“這可不是百合,而是萱草。而且懷表的年代已經很久遠了。除非是她的家人送給她的。”
赫敏看了看懷表的外形,這塊懷表顯然卡住了,但是在開口的合頁處刻着一行小字:
“弗蘭克·安東尼奧·馬内拉與唐妮·阿布拉查維托(1),1979年攝于意大利佛羅倫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