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内拉?他和維多利亞什麼關系?該不會是她的爸爸吧!”文斯利覺得自己說了句俏皮話,可是沒有人笑。
“不對,這個女人和維多利亞一點也不像。”赫敏認真地說。合影上的女人鼻子高高的,有點兒像是鷹鈎鼻,而且膚色很健康,可是維多利亞的皮膚是奶白色的。“她長得很像美洲人。”她分析道。“看起來年紀和馬内拉差不多。”
“她拿着馬内拉的項鍊做什麼?”這是哈利。
“也許是她偷來的。”文斯利興緻很高地說。
“我想她的人品大概還沒壞到這種地步。”赫敏說。
不過,她把懷表放進了口袋裡。
“我們得把這枚懷表物歸原主。”她對兩個男孩說。
“好吧。”文斯利聳聳肩,哈利也沒有意見。
過了幾十分鐘分鐘,文斯利那兒有了新發現。他在書架的一本書裡找到了一封信,這封信被厚厚的菜譜壓得扁扁的,已經跟一根發絲兒那麼細了。
赫敏覺得這封信上的筆迹有些眼熟,她拿出幾張維多利亞的手稿進行對比,發現這些筆迹都十分相似。
“為什麼她要給自己寫信?”文斯利不解地問。
“名氣……金錢。”哈利裝出一副小大人的樣子搖搖頭。
突然,他們的身後發出“咔擦”一聲脆響。三個小夥伴吃驚地轉過身去,但什麼也沒看見。正在随後響起了一陣嗡嗡聲。
正在這時,赫敏驚呼一聲。
“你有什麼發現?”
“傳真機!”赫敏低聲說。
傳真機放在門後的小桌子上。剛才的嗡嗡聲是傳真機啟動的聲音。
有人正在發傳真件過來。
所有人都很好奇,他們想看看是誰往這裡發傳真。
他們首先看到一個倉庫的照片。照片下面有幾行分得很開的字,但看不出是什麼意思。
“有點像廣告。”文思利說。
第二頁本該是照片的位置上隻有一個标題,下面是幾行密密麻麻的小字,同樣看不出是什麼意思。
吐出第二頁紙後,傳真機自動關閉了。
“通常每一份傳真件都附有收件人的姓名地址。”赫敏解釋說。
他們若有所思地看着這兩頁紙。發件人的名字都寫着嚼韋德先生。雖然一下子還看不懂是什麼意思,但其中一定深藏玄機。
“你們認得這個人嗎?”哈利看看赫敏,又看看文斯利,可他們都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