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羅恩荒唐地以為你想和馬爾福約會。當你精神狀态恢複正常時,他松了口氣。”
金妮可悲地笑了起來。她們已經到了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赫敏高高在上地對她笑了笑。“在這些興奮的事情後,你會想好好休息一晚的。”赫敏轉身走向肖像畫洞口,下樓去吃飯了。
赫敏離開後,金妮心不在焉地揚起了眉毛。她的胃咕噜噜地叫着,但她覺得自己現在還無法面對任何人。她爬上通往女生宿舍的樓梯,這樣其他女孩談論今天晚餐上發生的事情時,她就可以裝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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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金妮來說,第二天早餐到來得太快了。她沒有理睬不知情的格蘭芬多同學們的各種旁敲側擊、含沙射影,徑直去了大禮堂,面對那個揮舞叉子的瘋子。
果不其然,她到達大禮堂時,“襲擊毫無防備的愛爾蘭人的男孩”正坐在桌旁。他跳起身來,臉上帶着燦爛的笑容。
“金妮你要和我一起去霍格莫德嗎?”他說得很快,但不幸的是,金妮很清楚他說了什麼。
“哈利……”
但哈利沒有住口,背誦着顯然是由赫敏起草的内容,後者最近一直在研究浪漫小說,擁有一本同義詞詞典,是浪漫話題的專家。
“我的意思是……金妮,很長時間以來,你對我的重要性是難以言喻的。沒有你,我什麼都不是。我由衷地希望你能給我這個榮幸,陪我經曆所有的磨難,在野心勃勃的麗塔·斯基特幹壞事時安慰我,讓我成為霍格沃茨裡最幸福的人。你願意和我約會嗎?”
“我……”金妮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為她從來沒有練習過啰嗦的拒絕演講。她不能答應,對嗎?盡管那意味着哈利也許不會再為戰争中發生的事情責怪自己,但她絕對不能……
就在哈利的嘴快要咧不下去時,一個二年級的赫奇帕奇沖進了大禮堂。
“德拉科·馬爾福想投湖自盡!”
金妮臉色慘白。哈利把手放在了她的胳膊上。“多麼愚蠢啊。你知道我絕對不會做那種事的,對吧,金妮?這就是你不高興的原因嗎?我永遠不會對你做那種事的。”他安慰地對她笑了笑,試圖抹去她臉上的恐懼。
金妮沒有聽哈利在說什麼。等她恢複足夠的力氣後,她推開他的手,跑出了大禮堂,去往湖邊。
她跌跌撞撞地來到湖邊,但沒能找到濕淋淋的他,抱着他痛哭一場。她踢着地上的一塊濕處。為什麼她什麼也沒有預見到?他為什麼這麼不快樂?淚水滑落她的臉頰,一隻安慰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被她甩開了,她以為是哈利。
那隻安慰的手又回來了,她憤怒地轉過身去。“離我遠……”
她眼前是布雷斯·紮比尼的黑眼睛。
“他不在這裡。”
“我看出來了。”
“那就去看看他吧,小格蘭芬多。”
“他會介意嗎?”她小心翼翼地問,意識到這是她第一次和紮比尼說話。
他笑着走開了。她試圖不去想那是什麼意思,盡可能自信地走向校醫院,做好準備面對滿屋子懷有敵意的斯萊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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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理會龐弗雷夫人審視的目光,走到空無一人的床邊。金妮以為至少潘西·帕金森會在旁邊哭泣,但那裡一個人都沒有。她慢慢地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看着他的臉。他比她上次見到他時更加蒼白,但令人安慰的是,他還在呼吸,胸口有規律地起伏着。她伸手将他的頭發掖到耳後,知道他清醒時是絕對不會讓她這麼做的。确認他還活着,她松了口氣,她打算在他醒來之前離開,因為她相信她會說出一些傻話。
然而,她還沒能逃跑,就感覺到一隻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另一隻手捂住她的嘴,讓她無法尖叫。她被甩回床上,重重地倒在了德拉科身上。他被驚醒了。
金妮站了起來,不好意思地扭着雙手。“對不起,有……”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一個身份不明的人把她推到了他的床上。德拉科探究地看了她一眼,然後轉向牆壁。她突然覺得怒不可遏。他一直像個傻瓜似的,甚至不打算解釋原因。他沒有理由那麼對她。
不幸的是,德拉科沒有注意到身後的瞪視,所以當他回過身時,以為等待自己的最壞不過是責備的目光。但他的臉上挨了一巴掌。
“怎麼回事?”
他回過神來,哀傷地看着她。“我太痛苦了。”
她對他翻了個白眼。“胡說八道。你為什麼這麼無動于衷?”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你……”
“你可能會死。你到底為什麼要做那種事?”
“我還能做什麼來解決問題?”
“有什麼問題是你非要在湖裡淹死自己才能解決的?”
他瞪了她一眼。“讓你離波特遠點,不是嗎?”
這次輪到金妮目瞪口呆了。
德拉科打起精神,從床上坐了起來。“你有救人情結。所以過去一個星期你一直沒有離開波特身邊,也沒有讓他離你遠點,盡管你明顯很想。就算聽了格蘭傑關于愛情的那些話,他還是沒能搞清楚吧?你太關心他人的苦難了。我知道,隻有我陷入讓你牽挂的困境,你才會和我說話。我隻是選擇了比疤頭更誇張的路線而已。”
“你……”
“……我是說,如果波特可以利用你那愚蠢的格蘭芬多信任,那麼我也可以。”
金妮漸漸開始明白了。她張開嘴巴,想找點話說。
德拉科知道,她知道他知道些什麼。他還知道,既然她知道他知道有一段時間了,那麼肯定有許多他不想應對的格蘭芬多式的束手無策和良心責問。他決定替她做個輕松的決定。
金妮開始責問她的良心時,德拉科把她拉回床上吻了她。這個吻起初很溫柔,但随即變得堅決和渴求。這種感覺很正确,比安慰哈利、忍受赫敏或她能想到的其他善舉都要正确。理智消失了,她熱情地回吻了他。當德拉科放開她時,她抓住了他的病号服。他對她露出了壞笑。
“那麼,再拯救一個不幸的靈魂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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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靈魂已達成一緻意見,盡管霍格沃茨大多數人十分震驚,但大家都理解,德拉科·馬爾福比哈利·波特更需要金妮的幫助。當潘西·帕金森發現德拉科為一個韋斯萊弄濕了他的設計師長袍而心煩意亂時,布雷斯·紮比尼安慰了她,赫敏·格蘭傑對她的婚禮計劃做了調整。哈利·波特向所有關注他的人露出痛心和憤怒的表情,但其中不包括金妮,他找了一個更能接受他誇張表現的女朋友。金妮決定把同情留給更有資格的人,而德拉科繼續用親吻阻止她的追求。那個沖進大禮堂的赫奇帕奇二年級學生那年給他的家人買了十分奢侈的聖誕禮物,因為一個斯萊特林給了他一百加隆,讓他清楚地說出是誰打算投湖自盡。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