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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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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柳第二天腰酸背痛,沒想過那檔子事真刀實槍幹起來居然比種地還累。反觀歲蘭微,神采奕奕容光煥發,在唐柳剛醒來時就捧着粥一臉殷勤地湊了過來,舀起一勺米湯吹涼了便要喂他。

唐柳見這架勢,活像自己是什麼重病在身的人,直接将碗接了過來。他喝着粥,總算琢磨過來昨日歲蘭微再三的發問是什麼意思了,一時恨不得捶胸頓足,讓昨日的自己閉嘴。

倒不是他排斥做這檔子事,隻是歲蘭微太吓人了,一邊羞紅着臉,一邊用力折騰他。偏偏他自己于床笫之間也沒什麼廉恥,凡至興頭毫不收斂嗓門,結果他越叫,這厮越來勁。厮混了大半夜,唐柳最後都求饒了,好話歹話說盡,這厮反而越發興奮。

簡直禽獸。

喝完粥,歲蘭微又湊上來給他捏腰。唐柳眼下一看他這張臉就想起他昨夜頂着雙水汪汪的眼睛欲語還休,迷得他一退再退的樣子,煩得要死,沒好氣地拂開他的手:“這會兒知道體貼了,昨夜讓你停怎麼不停。”

歲蘭微委委屈屈地收回手:“相公昨夜那樣,要我中道停下不是太強人所難了嗎。再說相公不也很快悅嗎。”

唐柳乜他一眼,扯過被子翻身躺下了。躺了好一會兒,背後都沒有動靜。

不會走了吧?

歲蘭微走起路沒有聲音,唐柳腦子裡不期然飄過元壺那意味深長的眼神,翻回身去,便見歲蘭微小媳婦似的坐在床邊,一副既不敢言又不敢怒的樣子,一時好笑道:“怎麼像我欺負了你似的。”

歲蘭微反駁道:“昨夜那不叫欺負,相公,你之前都很喜歡的。”

哪來的之前,也不知道這人給他倆的過往裡舔了多少料,唐柳正覺哭笑不得,忽而想到,歲蘭微之前不會真有個書童吧?

他被這個可能驚得動彈不得,心裡打翻了調料缸似的五味雜陳。

歲蘭微見他無端發起愣來,不由問道:“相公?”

唐柳向來有話直說,這會兒便狐疑道:“你就我一個相公吧?”

歲蘭微紅着臉,這回是被氣的。

“難道我在相公眼裡就是個水性楊花朝三暮四的人嗎。”

唐柳一看不好,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歲蘭微現在這樣,問他這話不就等同變相欺負他嗎,可不問個明白,他心裡又難受。如今話是問明白了,人也算是真欺負了。

“沒有沒有。”唐柳道,“我一時抽風了,你别往心裡去。”

歲蘭微這回卻是真的羞惱:“是我昨夜鬧你鬧過了,算我的錯,相公為此惱我也是該的,說出這話來折辱我作甚。”

唐柳簡直想打自己的嘴巴,坐起來抓住歲蘭微的雙手道:“是我錯了,我犯渾,好微微,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這一次罷。”

他擺出一番誠懇的模樣,歲蘭微哼了一聲,不情不願地道:“再有下次,我饒不了你。”

他抽手而出,從床沿起身,唐柳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做什麼去?”

“家裡沒藥了。”歲蘭微道,“我去買點。”

“藥?誰要吃藥?”

“你呀。”

“我?”

歲蘭微無奈地瞧了他一眼:“活血化瘀的藥。”

唐柳正想說自己哪裡需要用到這種藥,挪了挪腿,牽扯到隐秘的一處,頓時醒悟過來,不好意思再說話了。可元壺還在虎視眈眈呢,這人明擺着是沖歲蘭微來的,他哪能放心讓歲蘭微獨身出去,于是拖着歲蘭微上床。

“這能有多大事,你别出門了,上來陪我睡一會兒吧。”

“不可以。”歲蘭微難得嚴肅道,“男子行此道本就不易,更需精心調養,本該醒來就替你上藥的,可家裡竟然一點藥都沒有。”

“那也不急,你先陪我睡一覺再說嘛。”唐柳抱着他的腰耍無賴,“等我休息夠了,我們一塊出門。”

他不撒手,歲蘭微隻能妥協。

哪知這一歇息便歇了三天,唐柳自覺身體無虞,歲蘭微卻執意要每晚查看,否則便出門買藥。唐柳臊得不行,可為了穩住歲蘭微,隻能趴在枕間裝死。

還有一樁事也令唐柳頗為頭疼。

這幾日為着不讓歲蘭微受刺激,唐柳不敢讓他瞧見後院的泥像和骨匣,又因他擔心自己的身體将自己看得很牢,唐柳去上香都是半夜趁歲蘭微睡熟了偷偷去。

香能上,供品卻不可避免地有所懈怠,歲蘭微感到饑餓,竟真的動筷進食,吓得唐柳差點當場跳起來。

他一臉緊張,歲蘭微上一瞬大惑不解,下一瞬就吐了出來。

吐得都是些污血,唐柳眼疾手快捂住他的眼睛,歲蘭微暈暈乎乎的,“相公,我這是怎麼了。”

“你忘了,你一吃紫瓜就犯惡心,瞧我這記性,這麼重要的事都忘了。”他側身擋住地上那攤血污,讓歲蘭微靠在自己身上,“怪我剛剛沒有攔住你,好了,現在閉眼歇一會兒,不會有大礙的。”

“是嗎。”歲蘭微喃喃,對唐柳說的事一點印象都沒有。他頭暈目眩,身體内部翻江倒海似的難受,唐柳隻覺掌下肌膚冷若寒冰,松開手便見歲蘭微的臉白得近乎沒有顔色。

心被重重攥了下,他重新捂住歲蘭微眼睛,咬破指尖将血塗在歲蘭微唇上,“喝點水。”

歲蘭微伸舌舔盡,唐柳擠了擠指尖,再抹上去,重複幾次後,掌下肌膚漸漸沒那麼冰冷,唐柳将歲蘭微唇上殘留的血星子抹幹淨,松開捂着他的手。

歲蘭微雙眼緊閉,昏昏沉沉的。唐柳将他抱回屋内,匆匆去後院上了幾炷香,又去到廚房,可四下翻找存貯的新鮮菜寥寥無幾。

唐柳趕回屋内,對歲蘭微道:“我出去一趟,你哪裡也不要去,就在這裡等我,知道嗎。”

歲蘭微起先沒有答話,唐柳耐着性子重複了幾遍,歲蘭微勉強睜開一點,點了點頭。

唐柳立即出門,直奔最近的食肆,快速打了幾個菜。他提着菜肴趕回家,行至半道,不期然碰上一隻攔路虎。

元壺原本含着笑,走近後臉色騰的變了,眼神犀利地盯着唐柳道:“你做了什麼?”

唐柳無心理會,繞過他往前走,肩膀被一隻有力的手死死鉗住,他想甩開,但這隻手像鐵掌一樣釘在他肩上,猛然将他掰過身去,緊接着扣住他的手腕将他整隻手舉起來。

唐柳指尖傷口剛結了一層薄痂。元壺目光如炬,愠怒道:“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

唐柳皺眉,用力甩開他:“關你什麼事?”一想到歲蘭微人事不省地躺在家中,唐柳就心急如焚,說罷轉身欲走。

“站住!”元壺攔在他身前,“看來你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我原先還以為你是一時被蒙了心智,不敢貿然出手殃及無辜,如此看來,是我多慮!”

唐柳升起一種被猛獸盯上的恐懼,他深吸一口氣,心知不能再蒙混過關,便道:“道長,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知道你是來幹什麼的,我也告訴你,做夢。隻要我活着一天,你就别想打我娘子的主意。”

元壺自他喊出道長二字後便變了眼神,唐柳在他開口前擺手:“你我在這裡糾纏是沒有意義的,我有要事在身,無論你想說什麼我都不會聽,不如這樣,今晚戌時,我去客棧找你。”

元壺若有所思地看了他片刻,“這幾日天天在我落腳的客棧前徘徊的幾個乞丐,原來并非我的錯覺。”

唐柳心道,就準你天天盯着我,不準我找人盯着你嗎。

“我會準時赴約的,道長,可以放我走了嗎。”

“請便。”

唐柳抄近路趕回家,從後門進去,将菜肴擺上供桌,而後馬不停蹄地回到屋内。甫一撩開簾賬,便瞧見空蕩蕩的床榻,那一瞬間唐柳渾身血液倒流,心跳都要停止了,他在原地站着,腦子嗡嗡直響,隻回蕩着一個念頭——

他又沒把人看住。

他僵了好一會兒,直至床榻最深處的角落一團東西細微動彈了一下才陡然回過神來,雙腿發軟地走過去,眨了好幾下眼才看清歲蘭微裹着被子蜷縮在角落,從外頭看,正被床幔擋住。

唐柳長長呼出一口氣,險些癱軟。他爬上床,将歲蘭微從被子堆裡挖出來抱到懷裡,渾身這才松懈下來。

祖宗,可吓死他了。

歲蘭微聞到熟悉的氣息,往唐柳懷裡鑽了鑽。

*

戌時,唐柳準時來到元壺所在的客棧,經曆下午那一遭,他臉色依舊不太好看,帶着驚魂未定的後怕。思及客棧中的道士可能真的會讓下午那個場景變為現實,臉色便愈發沉得能滴出水來。

唐柳步履匆匆地走進客棧,沒留神客棧旁酒肆中目睹他走過的兩個酒客。他徑直上樓,來到二樓一間廂房前敲響門。

房門開的很快,仿佛主人恭候已久。這家客棧在徒水縣内并不算大,因而廂房内陳設很簡單,除店家自帶的陳設外,這間屋子裡幾乎沒有增添什麼東西,唯一顯眼的便是床腳放着一個很大的包袱,系得很嚴實,看不出裡面塞着什麼,包裹上橫着一把樸拙的木劍,打磨得十足光滑。

“請坐。”元壺以掌作指,示意唐柳在桌案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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