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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7章 外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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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有裡藏到哪了!我的有裡!”

這個男人非常符合他的側寫。身高大概一米七八,焦躁不安。他身上穿的是一件短袖外套,從工藤新一的角度看不到裡面的穿着,也看不到他有沒有藏匿兇器。

是不是這個人?

有裡……是個女孩子的名字,這會是他找上諸伏英拓的理由嗎?

工藤新一觀察着。他不知道那名犯人的樣貌,所以不能貿然行動——一切嫌疑人在定罪之前都是無罪的。他看着那人的身軀,目光逡巡着找着什麼。

高腳杯紋身……高腳杯紋身……

工藤新一其實一直很奇怪,為什麼會有人選擇在身上紋一個高腳杯呢?

正想着,那男人越發激動,已經手舞足蹈起來,嘴裡不斷地喊着“還給我”“有裡”。正在這時,松垮的短袖外套從他肩頭滑落。

工藤新一目光如炬,一眼盯住了他肩膀上的紋身,是一個觀音像。

如果,如果把這個觀音像遮住……

高腳杯!

他的大腦轉得極快,電光火石間就認出了男人的身份——他就是當年那個虐殺案的犯人!

确認之後,工藤新一立刻用麻醉槍瞄準男人,伺機靠近發射。但沖突的升級向來迅速,不過眨眼工夫,那男人就把諸伏英拓推搡在地,諸伏英拓左手拄地摔在地上。那犯人右手伸向外衣裡側,似乎要拿出什麼。

“英拓叔叔!”

工藤新一顧不得那許多,把什麼穩妥的方案、溫和的方案、最有利的方案都抛腦後,瞬間爆發,像個小炮彈一樣沖向那個已經癫狂的男人,把他撞翻在地。

男人趴伏在地,摔得一懵,但手上的刀子依然緊握着。工藤新一用盡氣力不讓他起身,卻實在騰不出手去奪下菜刀或發射麻醉針——

“新一君,松手!去報警!”

工藤新一擡頭一看,剛剛跌倒在地的諸伏英拓沖過來,一把奪下菜刀并扔到遠處。向來文質彬彬的小學老師兇狠地踩着男人的後背,手上發力緊攥着他的兩隻手,以一個不怎麼标準的擒拿姿勢把他壓制在地上。

好厲害——工藤新一目瞪口呆,趁着沒人注意他,馬上給了那男人一針。

男人掙紮了幾下,順着麻醉針的效力癱在了地上。

“呼……呼……”諸伏英拓又保持那個兇狠的擒拿姿勢好一會兒,确定這人不會再有動作後,才松開手腳,有些踉跄地走到一旁。

“英……英拓……”諸伏加奈放心不下,還是出來看了看情況。她有些受驚,但還是馬上跑到丈夫身邊:“英拓,你們沒事吧?”

諸伏英拓一把把妻子抱在懷裡,手臂緊緊地勒着,像是腎上腺素激增帶來的爆發還沒消退。他一言不發,低頭嗅着妻子的發香。

這時他才有些後怕起來:如果不是新一君,他恐怕再也沒辦法和妻子擁抱了。

工藤新一替諸伏英拓回答了剛剛諸伏加奈的問題:“已經沒事了,加奈阿姨。對了,加奈阿姨報警了嗎?景光……”

“報警了,”諸伏加奈擦擦眼淚,回屋找出一捆麻繩扔給丈夫,“景光還在屋裡……我回去看看他。”

諸伏英拓則把那個男人捆起來。

他沒問工藤新一剛剛做了什麼才讓外守一——也就是那個企圖持刀施暴的男人——昏了過去。早在那次的綁架案後,他就發現這個男孩有許多的秘密。

但秘密不妨礙他們一家對工藤新一的信任和愛,就像秘密也沒有妨礙工藤新一拿一顆真心擁抱他們一樣。

警方過了大約三分鐘就到達了現場。因着剛剛的一系列沖突早有好事者拍錄下來,證據确鑿,沒經受什麼波折就把外守一歸了案。

隻是來的刑警讓工藤新一有些感觸——這不是大和警部和上原警官的領路人,甲斐玄人警官嗎?

“‘風林火山’。”工藤新一心想,以後得關注些才是。

筆錄很順利,程序走得也很快,除了外守一一直一言不發,不抵賴也不認罪外,一切都水到渠成。外守一認不認罪的事不用他們操心。工藤新一拉着諸伏景光的手,想要跟上諸伏夫婦的腳步回家,卻意外地沒有拽動。

“景光?”工藤新一疑惑地問。

不會是吓到了吧?不應該啊……

“我……”諸伏景光咬了咬下唇,“我想跟有裡的爸爸說句話,可以嗎?”

工藤新一一愣。

“有裡是我的朋友,”諸伏景光說,“我不明白有裡的爸爸為什麼要對我的爸爸這樣子……但是有裡曾經有話要對她爸爸說。”

工藤新一看着他堅定的目光,拉着他找到了甲斐玄人。

甲斐玄人也很意外,但是也被景光執拗的樣子打動了,于是自己親自跟着,就讓他過去了審訊室。

諸伏夫婦和工藤新一站在審訊室的單向玻璃外,看着諸伏景光小小的身影。

“有裡的爸爸,我是有裡的朋友。”

外守一被強制打了鎮定劑,此時一動不動地坐在原地。

“有裡跟我說,她和她爸爸吵架了,她覺得很過意不去,本來打算要在回來後好好跟爸爸道歉的。”諸伏景光稚嫩的聲音聽不出大的起伏,“她說她很愛她的爸爸。”

外守一依然一動不動,沒什麼反應。

諸伏景光看了他一會兒,好似也不在乎他有沒有反應,擡手拉住甲斐玄人的大手:“甲斐叔叔,我們出去吧。”

工藤新一看着他,恍惚間仿佛跨越時空,窺見了他曾經無緣得見的、景光先生的一角。

聽說當天晚些時候,外守一在看守室裡念着女兒的名字,哭得撕心裂肺。他好像終于認清了有裡死去的事實,也認清了自己今日的行為會讓愛他的有裡多麼難過。

外守一認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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