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想象,在沖你發了一通火以後,大半夜的,我竟然還帶着崽跟着你跑出來加班”
安科惆怅的看着這一大片廢墟和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妖魔。
上一個被他收拾的還是音東呢,唉,脾氣越來越好了。
“哈哈哈哈,你這是為了世界的和平嘛”,卡納幹笑着彈了靈穩變成的陀螺一下,周圍的殘垣斷壁就又恢複成了氣勢恢宏的神社。
“怎麼樣,我人不錯吧?”
卡納驕傲的沖變成人形的安科示意。
“如果這些玩意不是你引起的話,确實不錯”
安科忍不住吐槽。
“你一個刀花過去半邊神社都被毀了,真是傷敵一千自損兩千”
“哎呀,我就是想玩玩嘛,連玩都不讓了?”卡納不滿的叫起來,他似乎已經找到了不被安科毆打的底線,在那裡瘋狂彈跳。
安科一時語塞,算了,就當是出來遛狗了。
随後,他們接受了玉藻前的感謝,又是一大筆錢,真的非常爽,這回卡納總不會再bb什麼不要幹擾人類生活的屁話吧。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這回當然可以”,卡納拿着手裡的卡把玩着,“但是不能打亂物價,我們滿足自己的生活需要就好啦,人是最根本的能回應神明且影響神明的生物,我在最瘋狂的時候都沒有對他們做什麼”
“這點我很贊同”,安科了然的點頭,“我總算是找出來一個欣賞你的地方”
“切,我還有更多你不知道的”,卡納不滿的叫道。
“走吧,回去睡覺,都淩晨一點了”,安科在他叫喚的時候已經走遠了。
不過有點奇怪啊,玉藻前這次竟然又開始對卡納展現好感了,眼瞎了嗎?算了,反正不關我事。
“喂,等等我啊”,卡納連忙跟上。
“你再不快點今天晚上就去睡大街吧”,安科一邊随意的說着一邊停下來扭過頭看他的臉。
這小臉長的還挺帥,是清冷酷炫那一款的帥哥,前提是他不說話也不笑。
“你看什麼?不會是看上我了吧?”安科剛想到這裡,卡納就朝他露出一個傻中帶欠的笑容。
“沒有”,安科否定了他。
“那你在看什麼?”卡納得寸進尺的跑到安科旁邊。
“在看我的啞巴新娘,哦,或許還得面癱”,安科面無表情的把他拉起來瞬移。
“诶,你喜歡哪一款的啊?你的孩子那樣的嗎?他們的爹是誰啊?是同一個爹嗎?”卡納見安科不理他就開始叭叭直講。
“…總之不是你這種玩意”,安科對這個玩意非常嫌棄,“再說話就揍你”
“哦,最後一句,我可以吃肉嗎?”
“回去給你做”
……
這兒到底是哪?又來?
一處空間裡,安科絕望的看着四周。
媽耶,老子已經知道了,不用再出這種解說夢了,我真的栓Q啊。
“哦?又是你”,就在安科絕望的時候,旁邊的傳來卡納疑惑的聲音。
“你怎麼跑到這裡的?”他自來熟的溜到安科邊上。
“因為你”,安科白了他一眼。
“玉大人,我終于…終于見到您了”
那是一個女人激動的聲音,聽到這個開場,安科頭皮一麻。
卧槽,這是個信徒?
“…你好?”,安科隻能尴尬的朝空氣說話。
“珠器在這裡啦”,卡納指着自己的脖子。
那裡有一串蘭花項鍊,此時正中間的粉色蘭花花心正閃着淡雅的光,把卡納襯得娘裡娘氣。
“珠器,我都沒有這種待遇,你什麼時候叫我大人?”緊接着卡納就開始撥弄那條散發着珠光的項鍊。
“我才不要,你這本剽竊别人思想的蠢書”,這串項鍊傳來的聲音非常嬌憨,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信徒的原因,她給安科一種可可愛愛的感覺。
“我已經在學習怎麼對世界産生好奇了,别挖苦我了好不好?”卡納熟練的朝着珠器撒嬌,看樣子被這樣嘲笑很多次了。
“哎呀,你這個小傻子真是的”,珠器也半嫌棄半疼愛的回應他。
好家夥,這看樣子正在熱戀期啊,所以我來幹啥?看她們秀恩愛?
不過怎麼感覺有點奇怪啊,這不像熱戀,倒像是兒子和媽,這是什麼發展?
本着自己的神道主義原則,安科還是開口問了,“珠器,你在這兒生活得怎麼樣?有什麼我能幫忙的嗎?”
“目前沒有哦”,話音剛落,那串項鍊就變成了一個穿着黑白和服的粉發女人,她用自己溫和馴服的黑藍色瞳孔看着安科,就像妻子在看丈夫一般。
這讓安科感覺渾身不得勁,不是啊,為什麼用這種眼神看我?
“不過,我的丈夫和兒子還好嗎?”她略帶惆怅哀傷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