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骰器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卡納興奮的站起來抱住安科。
“呸”
“诶,維洛洛,别吐他臉上啊”,安科急忙把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旁邊的維洛洛抱走。
“還有啊,那些神,我指的是蘆屋,安倍還有織田,他們怎麼會這麼好脾氣啊?”
安科真的不理解,要是他是這些老牌神,看到卡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不趁火打劫就不錯了,還能給他雪中送炭?開玩笑,我差點死掉了诶。
“因為他們善良”,卡納驕傲的說。
“放屁”,嘴角抽搐的安科把他提起來丢回座位上,他壓根不信這種解釋。
“好吧,本來還想糊弄過去呢”,卡納非常可惜,“我拿安倍來舉例吧,他和他舅媽兩個被我打得支離破碎,神職也丢了大半,現在是硬生生被拼成一個修養生息的”
“草,我就說怎麼看起來怪怪的”,安科一想到那隻狐狸就覺得離譜。
看到安科震驚的樣子,卡納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還有呢,那些神的情緒能被神職誘導,嘿嘿”
“至于他們為什麼不殺我,因為我把我的神職給他們了,我既然能給,也能收”
“我死了,他們全部都得陪葬”
“啊這…”,安科無語了。
原來如此,你是真的…
安科都不知道怎麼形容這種死皮賴臉的行為了。
那些神真可憐啊,要和卡納這種賤得要死還不能得罪的東西活在一個世界,偶爾還要被他騙一騙。
當個人吧,狗東西。
“你突然提到安倍玉藻前,這讓我突然想到一個事情,那些妖魔好像還活着”,卡納突然提醒安科。
“不過也沒什麼關系吧,安倍這麼強,會處理的”,他說服了他自己。
安科看着他這副模樣根本說不出話來,人家有你強嗎?而且她現在手裡有神器嗎?
“啊,不對,她手裡隻有那些狐狸,沒有神器”,卡納突然意識到什麼和安科對視。
“去…看看?”
……
“蕪湖,爽啦”
面前的數十隻妖魔在黑紅的刀光下瞬間爆碎成一粒粒同樣顔色的半透明珠子,在另外一把太刀的斬練下消散。
穿着黑色運動服的男人歡快的在已經變成廢墟的安倍神社裡蛇皮走位,在藍灰色眼鏡裡地圖的幫助下到處殺怪,偶爾撥弄一下肩膀處的分析天平,嬌小的小天平上顯示出幾個非常巨大卻精确的數字,在下一秒,一些被濃縮的血肉就出現在裡面,然後逐漸化作無形融入越發閃亮的天平,而與此同時,遠處幾隻想要偷襲的妖魔突然倒在地上,失去生息。
仔細觀察,他們身上少了一些東西,有的是眼球,有的是心髒,但都是它們身上妖魔氣息最濃厚的位置。
場面一度十分混亂,這就是一場一面倒的屠殺,癱坐在地上的玉藻前望着那個不着調的身影渾身顫抖,瞳孔失焦,仿佛看見什麼不能理解的怪物。
那個神,又回來了。
不過好興奮啊,為什麼興奮呢?
我的神職是什麼?
啊,是被分出來的科學品質堅持。
所以我喜歡他…
我不能勾搭他的神器。
我很弱小。
我不能勾搭他的神器。
我沒有能力。
我絕不能勾搭他的神器。
一個沙啞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輕說到,聽完這些的玉藻前這才收斂自己崩潰的神态露出自信的笑容。
而在那裡專心緻志發瘋的卡納在這時也露出了一個極其瘋癫的笑容,被他拿着的安科不疑有他,隻當這隻哈士奇有點太興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