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酒沒有說話,隻是用手繼續摸着許安的頭。
“桑落……”
“果酒老師叫我許安好不好?我聽桑落這個名字真的還挺陌生的,你叫着多疏離啊!”許安猛然間想到了什麼,“嘶,對哦,果酒老師原名叫什麼?果酒老師是更喜歡我這麼叫你,還是叫你原名呢?”
“許安就叫我果酒老師吧,我反而對我的原名比較陌生。”
“哦——那好吧~”
許安又愉悅了起來。盡管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開心。是因為見到了很多自己認識的人嗎?反正很高興。
“許安,你以後也要小心哦,千萬不能将自己的性命依附于他人身上。”就比如君度,就是聽了尼克羅尼錯誤的指揮,才……
許安看着果酒一如既往的憂郁眼神,很明顯猜到了她的意思。
“嘿嘿,果酒老師,我隻有對着熟人才會犯傻,要是碰上陌生人,我還是很有明辨是非的能力的,不可能一天到晚笑得像個傻子。”
“有時候,對熟人也不能掉以輕心,會吃虧的。”果酒用手指點了點許安的鼻子。
“是是是,果酒老師說的都對,我許安謹遵教導!”許安收斂起笑容,裝出一副嚴肅的小模樣,對着果酒說。
“你生日快到了吧,許安?”
許安歪了歪腦袋,疑惑地問果酒:“老師要幫我慶祝嗎?”
她問的是“老師要幫我慶祝嗎?”而不是“老師是怎麼知道的?”
但如果她真要這麼問起來的話,果酒也并不好解釋。
關于許安具體的個人信息,她是在剛找回的實驗資料裡面看到的。但她并不想立即把許安是實驗體的事情告訴她。
就好像隻要沒有人打破夢境,人就可以一直沉浸在美夢中不用醒來。
許安眼裡冒星星的期待模樣,好不容易才讓果酒露出了一個比較舒心的笑容。
“嗯,慶祝說不上,但禮物不會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