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酒老師也要去開會嗎?”許安才不管琴酒開不開心呢。“不用,”琴酒說話很簡潔,“剛才我已經跟她粗略說過了。”
“哦——那太棒了,我們就做這屋子裡聊天可以嗎?”
琴酒眸色沉沉地盯着許安看了會兒,才開口:“你下午還有訓練的任務。”
“不要那麼掃興好不好,任務是可以明天做的。”許安雙手一攤,表示自己很想當隻鹹魚。
琴酒沉默了一會兒,最終什麼也沒說。
“砰——”
門被關上了,發出了痛苦的哀鳴,幫它抱不平的隻有許安。
“不是,門到底哪裡得罪你了?摔門個不起啊!!我看看哪天門摔壞了,要扣你多少工資!”
“桑落……”果酒低沉的聲音讓許安瞬間回頭,她的臉上又換回了憨憨的笑容。
許安拉着果酒老師重新坐回了沙發上。
沙發很軟,雖然屋子裡開着冷空調讓皮質沙發表面有些冰涼,但耐不住品質高,坐在上面像坐在了雲端。
好,許安敢發毒誓,她沒有收任何品牌方的贓款,也沒有在這裡直播帶貨!!!
“果酒老師,我真的好——想——你啊!你不知道我一個月沒看到你,就像是生活失去了動力!”許安一邊說着,還一邊用兩隻爪子在頭上胡亂的抓着,“以前到晚就對着他那張,好像有人欠了他500萬的臉,我真的會服啊!”
“而且而且,你們一走,就是一大波人全部走,整個據點裡面就沒有我認識的幾個人,人去樓空,一個人靜靜的時候真的好難過。”
許安微微弓着身子,淩亂的發絲垂在額頭上,她用右手捂住了大半張臉,隻露出了委屈微微嘟起的嘴。
而果酒也沒有想到她們兩個原先還比較生疏的人,經過了許安一個月的單方面醞釀,感情已經好到了這種許安可以對她随時撒嬌的地步了。
但如果說真的是許安單方面醞釀的話,果酒應該也不會還主動找琴酒談話吧。
就在半個小時之前。
“琴酒,你真的清楚桑落身上的所有事情嗎?”果酒的個子比許安要高,加上她很瘦,不管什麼時候都給人一種很不好說話的樣子。但這明顯不夠琴酒抗衡。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但請你擺清楚你自己的位置,不要越界。”琴酒食指和大拇指捏住煙盒,從煙盒中抽出一支煙,然後用兩根手指捏住。
他并沒有急着點煙,而是用手指捏着它輕輕敲擊着煙盒,發出有規律的嗒嗒聲。
會議室的中央放着一張巨大的黑色長桌,在明亮的白色日光燈下泛着黑色啞光光澤。
琴酒語氣平淡,而原本可以稱得上是穩重的果酒聲音卻格外的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