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落?”
果酒的注意力也一點都沒有放在被“欺負”了的隊友身上,在她進門的第一刻,便将目光對準了許安。看見她沒有受傷,甚至還松了一口氣。
“果酒老師——”不知道是不是利口酒的錯覺,他感覺許安說這句話的時候周遭都冒着粉紅色的泡泡。
許安幾步湊到了果酒面前,眼神熾熱的一寸一寸掃過果酒的臉龐。果酒的眉似乎總是下意識的皺着,許久未見,她似乎比之前還要滄桑了一些,眼尾下垂,皮膚有些病态的白,像是氣血不足的樣子。
她的頭發應該是長長了些,但卻沒有因此得到主人更多的注意力,向往日記憶中的模樣随意的披着,灰色頭發很順滑,沒有任何一根發絲像許安的頭發那樣翹着。
利口酒先是瞪了一眼站在許安背後咬牙切齒的瑪格麗特,然後對着屋子裡的人語氣輕松又平淡的說:“走吧,咱們的琴酒大哥要給咱們開會咯。”
“難得這麼聽你恭維他呢,”貝爾摩德斜睨了利口酒一眼,當然也知道他身為老父親,正在幫自己的好女兒打哈哈,“不過這句話可能會讓他的怒火燒得更旺些吧~”
貝爾摩德和利口酒并肩向外走着,說話間還用環抱于胸前的手的手肘,碰了碰利口酒垂在身旁的手臂。
即使她說話的語氣很輕,利口酒的明顯聽出她愉悅的心情。
整個屋子裡最有話語權的三個人恐怕就是貝爾摩德,利口酒和琴酒了。
這一下子走了兩個,剩下的一個還是等着給他們開會的。可是偏偏這個等着他們的人脾氣最不好,嘶……也不是不好吧,挺好的,好到隻要他不開心就可以一槍崩了他們。
然後率先走出去的是黑麥,離開前還用眼神上下打量了和果酒站在一起的許安。
啊……是我的魅力過于吸引你們了嗎?哦,别暗戀姐,姐隻是個傳說~
因為之後從她面前走過去的每一個人,幾乎都用打量的眼神從她身上掠過。
沒錯,打量神經病的眼神。
許安心中默默長歎一口氣,心裡想着我這思想也不超前啊,她看到什麼霸道總裁愛上我裡面,女二随便說些什麼都比這語出驚人的好吧。
當然,安室和蘇格蘭與其他人不一樣。
盡管此時琴酒正站在許安與果酒背後,安室也可以做到面色和善的對許安豎起了大拇指,然後溫柔的說:“很棒哦,小安。”
許安在聽見利口酒招呼大家去隔壁會議室的時候,就先将見到果酒的激動壓了下去,像個門神一樣往門旁邊一杵,臉上帶笑的目送每一個人離開這個房間,這樣她才好和果酒單獨相處。
嘶……啊這,好像知道為什麼他們要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我了。許安笑着的嘴角抽了抽,但聽見安室的話,以及蘇格蘭雖然沒說什麼,但卻投來的溫和的目光,許安愉悅的笑了兩聲。
“拜拜~”
兩個人走出去之後,許安将腦袋探出來門,朝着隔壁的方向揮了揮手。
此時,屋子裡就是他們三個了。
許安将腦袋縮了回來,緊接着對上琴酒陰翳的目光,視線微微上移,許安挑了挑眉,這人怎麼這麼愛沒事皺眉呢?這剛剛也沒發生什麼事啊?怎麼臉色比剛才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