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荷衣醒來的時候先是動了動上半身,然後徐箋川就醒了。
蟄伏在她身體裡……
她還沒有從剛睡醒的混沌中回過神來,就被擡起腿拉進了地獄裡。
男人的精力旺盛到可怕,一直持續到了中午,她被男人抱在懷裡接吻。
她真的不想哭的,但是真的好難受啊。
她的眼淚都被男人吻走了。
經過昨天晚上那一夜,徐箋川沒有像昨天那麼生氣了,沒再拿出一些恐怖的東西欺負她,嘴裡還甜甜蜜蜜的老婆寶寶地叫。
讓她産生一種自己求他輕一點能夠成功的錯覺。
可不管她怎麼求,男人的嘴上答應了多少次好,力道和速度依舊不變。
“寶寶寶寶忍一下下,就一下下,很快了,最後一次了。”
最後一次之後還有最最後一次,最最後一次還有最最最後一次。
到了後面,她嗓子啞到話都說不出來了。
——
這幾天過得真的是極其的難挨,林荷衣對于男女之事不至于一竅不通,但是對這種東西認識隻停留在最初級的階段。
她完全不知道在這種事上居然還有那麼那麼多的花樣。
——
一個星期後林荷衣終于能夠穿上衣服了。
但她的下身貼了個……
她覺得羞恥到想哭。
徐箋川看着她委屈的小臉沒忍住湊上去親了一口。
她的手機社交賬号全都被關聯了,甚至還裝了定位,徐箋川根本就沒有瞞着她,當着她面裝的。
“不要讓我發現寶寶在和壞男人混在一起。”
“寶寶也不要想着偷偷把東西取下來哦,我會生氣的。”
眼淚成顆成顆地滾落。
見把人威脅哭了,徐箋川便又哄道:“别哭别哭寶寶。”
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來,徐箋川見她哭心裡也開始心疼了。
會不會太過分了,她的寶寶也不過是因為太善良了才會被騙了。
林荷衣隻覺得渾身發冷,心底發寒。
她的男朋友……也是個魔鬼。
她想哭着說分手,但是回想起那天晚上她說了分手之後地後果,恐懼得渾身發抖。
男人的右手牽起了她的左手,十指相扣地牢牢握住,仿佛掙不脫的枷鎖。
“寶寶下課之後在教室裡面坐着等我,不要亂跑哦。”
林荷衣僵硬地回過頭,凝視着這個陌生又熟悉的認。
徐箋川見她望着自己,朝她露出個極其燦爛的笑容。
那可愛的小虎牙露了出來,就和他們初見時一樣。
她記得在球場上,那個笑着把自己舉起來,說自己是他的赤木晴子的少年,當時這樣冒犯的舉動她應該是生氣的。
但是因為這個笑容她沒有。
過去覺得溫暖的,此時讓她遍體生寒。
怎麼逃脫?
前路又在何方?
——
她整節課都上得心不在焉的,不管怎麼調整坐姿都很難受,坐了十五分鐘,她已經受不了了。
她調整着自己都表情,不讓自己面上露出異樣,但是不論面上再怎麼保持鎮定,绯紅的雙頰和含水的眼眸依舊出賣了她。
坐在她旁邊的蒼明珠擔憂地望着她:“你沒事吧?臉怎麼這麼紅。”
因為蒼明珠的一句花,她怕的渾身汗毛都立立起來了:“很…很紅嗎?”
她的聲音很小,她害怕她說話聲音大聲一點就暴露自己的異樣。
“有點。”蒼明珠實話實說。
“我…我去趟廁所……”林荷衣眼神躲閃着:“你有口罩嗎?”
蒼明珠從自己的書包裡面取出了醫用口罩。
林荷衣連忙把口罩帶上。
……
她去了一趟洗手間,在路上走得很慢,稍微走一陣就要找個地方蹲下來緩一會兒,她今天沒敢穿裙子,穿的是一件白色是運動褲,上面配的是一件淺色的短袖。
她一路上緩了好幾次,在第四次的時候她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情緒地哭了出來,她真的有很努力很努力很努力地不讓自己情緒失控了,但是她發現她做不到。
光是一想起自己這幾天的遭遇就難受到空氣都仿佛被人抽走了。
眼淚流進了口罩裡面,把口罩都打濕了。
她把口罩取了下來,露出一張漂亮的、流着淚的粉白小臉。
她放在口袋裡的手機此時滴滴地震動了起來:
【厚得不一般:怎麼辦?好想你啊寶寶。(貓貓頂朵花jpg.)】
【厚的不一般:我這邊課快上完了,有沒有什麼想吃的,我買了給你帶過去。】
對方發來的短信口吻很輕快,就和之前一樣,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