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們第一次見面。
“第二次見面吧……我不記得什麼時候了,那時候孩子病好了,可活潑了,嘴也甜了,我給她的糖果她倒是沒動,放包裡了,說母親讓她嚴格控制,這樣身體才會好,她會留着以後吃。”
很可愛的小孩,不是麼?
“那天我因為有事也帶着我家孩子,兩孩子一開始玩得好好得,後面那女孩啊,力氣賊大,一下就把我家孩子推出了二畝地,看起來特别好笑,但她母親就嚴厲了很多,差點把她罵哭了。”
她都說不介意了,但對方好像有些嚴肅了。
“不過啊……我覺得那都是表象,她其實很愛她孩子,有次我跟家人在超市裡,就看到她給孩子買糖果呢,那購物車裡好幾袋呢,可寵孩子了。”
至于孩子其他的信息,她就沒有了,總共也就見了兩次。
“那你知道她為什麼離婚嗎?”
徐清煙問道……
這個啊……
女教授回憶了下。
“她沒和我講過,但是我有一次路過辦公室的時候聽到她接電話了,她在電話裡罵了對方,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那麼生氣,估計是對方不當人。”
詢問完女教授後,徐清煙就和警方一同出去了。
“你有什麼想法嗎?”
女警問她。
“兇手前夫這條線你們查過沒有?”
前夫?
哦,那個啊……
“沒有,因為她前夫在另外的城市,根本不在京城,和那起案子就更扯不上關系了,根本不可能去查。”
徐清煙想了想……
“那你覺得幫助何雨的那個人……會有可能是……她父親,也就是死者的前夫?”
提到這個,大家才反應過來。
對啊……
前夫也有可能幫助自己的孩子啊,畢竟死的也是自己的前妻,說不定兩人其實還有感情,他為了孩子為了死去的前妻做幕後者,是完全可能的。
“我這就讓他們去核實!”
接着,便是第二位證人,她是兇手的學生,唯一和兇手算是親近的學生,得到兇手贊賞過的那種。
此時她也在a大任職了,成為了一名教授。
“你說老師嗎?我還是和當年一樣,我對老師真的不太了解,我們唯一的交流就是課堂上,私下基本不聊。”
根本熟悉。
徐清煙問:
“你見過你老師的女兒嗎?”
老師的女兒?
提到那個孩子,她點了點頭。
“還真見過一次!”
見過?
“就校慶的時候,百年校慶嘛,那天老師必須得待在學校,她就把孩子帶過來了。”
說起那孩子,比她說兇手的話要多一點。
“因為她要忙台上的事,就把孩子暫時交給我,我就給了那孩子糖吃,結果教授知道後,就說了我,并解釋孩子不能吃糖,醫生說她病需要控制糖分的攝入。”
“那孩子啊,可精神了,對誰都好奇,之前老師經常請假照顧孩子,說孩子身體不好,我還擔心來着。”
“之後我有一次去老師家送材料,又見到過一次,那孩子身體好像又不太好了,病怏怏的,小孩子抵抗力弱老生病,也是辛苦,我那時候覺得她也是一個普通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