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主殿下,據門衛所說的,便是這了!”張以樂下馬接過我的佩劍,随後暗示着我。
我翻身跳下馬,還真别說,經過這幾天奔行,我這下馬和上馬技術可越來越好了,我随後接過了張以樂遞來的佩劍,抱在身前。
“玄甲兵何在!”我舉起調令虎符。
玄甲騎兵翻身下馬,站在我身後俯身行禮:“臣在!”
我側臉說道:“将這羞花閣裡外都給我圍了!”
玄甲兵飛快行動,不出兩分鐘便把整個羞花閣都給我攔得嚴嚴實實的,随後我便帶着張以樂往裡走着。
花枝招展的老鸨揚起滿是香味的絲絹企圖攔着我:“姑娘使不得使不得,奴家還要做生意呀!有什麼話咱們好好商量嘛!”
張以樂擡手用劍柄将老鸨攔住,随後,兩個玄甲兵将她拖到離我五米遠的地方,随後玄甲兵領頭的趙林握拳向我行禮:“翁主殿下,是臣等失誤,請翁主責罰!”
我擺擺手,轉頭看着老鸨,她聽到趙林說出那一句翁主殿下後,便緊閉雙眼整個人像焉巴了一樣乒哩乓啷給一頭栽倒地上假裝暈倒了,這個演技看得我是拍案叫絕啊!這簡直可以用作暈倒演技範例了。
我轉頭看向趙林,問道:“可找到窦章了?”
趙林點點頭,随後從羞花閣裡走出來兩個士兵将喝的爛醉如泥的窦章擡了出來,張以樂走到門邊的酒桶裡舀了一勺酒,輕輕一扔便直接灑在窦章臉上,而窦章身旁的士兵卻片酒不粘身上,我拍拍手向張以樂豎了個大拇指,好功夫好功夫!
張以樂見窦章還未醒,便給了窦章一個耳光,又說到:“你該醒醒了,翁主殿下親自來接你了!”
窦章似乎已經喝斷片了,但還不忘辱罵幾句:“翁主?什麼翁主?翁主不也得被我打得死去活來嗎?哈哈哈哈哈哈!”
我冷笑道:“嘶,這臉皮真厚!”
我看着周圍人看着我們竊竊私語着什麼,我平靜的對着他們假笑,随後這笑容轉變成惡狠狠的恨,我翻身上馬:“既然他醒不過來,便将他給我用麻捆于馬後,奔行回望都翁主府。”
張以樂和趙林俯身行禮。不一會,窦章便四腳朝天被捆在我的烈焰身後,烈焰作為西域馬的優勢便是奔行速度大大優于其餘的中原馬,這不,便正好用上了。
“翁主殿下,可以啟程了,”張以樂朝着我笑道。
我點點頭,轉頭憐憫的看着烈焰身後睡得正酣笑得正燦爛的窦章:“好,那我們便出發吧。”
我拍了拍烈焰的脖子,随後揚起馬鞭随後加緊馬肚,烈焰似乎也知曉了我的心情,撒開腿就狂奔起來,随後隻聽見一陣慘烈的尖叫:“救~命~啊——!”
好好好,窦章啊窦章你可終于醒了,我揚起馬鞭再次加快烈焰奔行速度,我今天不幫他脫掉裡外三層皮,我便不叫劉婉儀!
一陣狂風席卷而過,留下愣愣的看客,吓出一身冷汗,面面相觑不敢出聲。
還沒到望都翁主府我便瞧見陸羽已經站在翁主府大門外等着我們了,見到我騎着烈焰回來,趕緊小跑進府通報,我拉住馬繩,随後飛身下馬,随後将馬鞭扔給張以樂。
我走到窦章面前,看見他正恐懼的看着我,我笑的更家開心了:“長姐夫,你今日可是對我不敬哦!哈哈哈哈哈!”
我闊步走向翁主府内大喊到:“把他給我拖進來!”
進入正殿,我看見雲思和陸羽正扶着長姐從寖殿走來。
我趕緊也去替長姐擺好席位,又說到:“長姐,你好好休息呀,這些事我來處理便好!”
長姐擺擺手,拍了拍我的手說道:“我定要親眼看見兩個的結局。”
我疑惑道:“長姐不怕?”
長姐冷笑道:“怕?我恨不得他們這兩個奸夫□□這便死無葬身之地!”
我點點頭:“有長姐這句話我便安心了!”
随後我坐在阿姐身旁替阿姐沏好茶,這時窦章和如兒也被拖到了正殿之上。
我手上平靜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擡眼笑盈盈的看着兩個罪人,淡淡的笑道:“你們可知錯?”
窦章倒是沒說話,如兒火冒三丈起來了:“奴家有何錯?”
我歪着頭看着她:“啊,你是有娘生沒娘養是吧?你是覺得随意勾引主家姑爺是對的是嗎?”
如兒企圖起身子反駁我,卻被張以樂一腳踢在了地上:“翁主殿下問你話,你好好回答便是,做什麼小動作?”
如兒這才洩了氣,随後得意的看着我:“那時奴家有魅力,姑爺與我情投意合,怎是勾引呢!”
“哦?”我回頭笑道,“原來你竟是這樣認為的?”
我随後看向窦章:“哎呀,我的好長姐夫,我的好大表哥,你也是這樣認為的嗎?”
窦章看也不看如兒,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就你這個勾欄樣式我能瞧得上你?也不照照鏡子瞧瞧,還好意思說與我情投意合!我不過就是見你生了個這麼乖巧的珠兒,才給讓我家娘子給你這個侍妾之位的。”
“讓?呵呵,讓?”我起身走到窦章面前,“你不過就是我阿母外家一個繼子,我阿母見你可憐,賜窦姓于你,本意是将你收入窦家,給你個顯貴的身份,往日好行走于官場之中,就連府衙職位也是替你打點好了的。”
窦章低垂着頭不說話,我便繼續說了起來:“可你呢?不僅不珍惜府衙官職和身份,去與那青樓女子厮混,與狐朋狗友厮混,與侍女厮生下野種,還為此重傷于我重傷于我長姐!”
窦章被我激怒了,擡頭死死地盯着我:“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哈哈,”我一腳見窦章踢倒在地,拔出佩劍抵在他脖頸之上“窦章,你不僅不感恩,甚至覺得傷害女子是理所應當是吧?”
窦章哈哈大笑:“你長姐既為我家婦,為何我不能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