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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第一次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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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學啊,那竟然會能量治療,也真奇怪了。”他有點不以為然地說,“比如我就是多年研究藥物,我們士兵使用的很多藥物是我研發的。元首平時身體保健離不開我,這次我告訴他,最忙碌的時候盡量不要嘗試新的治療方法。今天他不那麼忙了,特地叫我在旁邊觀察。”

希拇萊朝莫雷爾翻了個白眼,我到大本營後安排的第一次治療日期一推再推,有莫雷爾的“功勞”。

“能量治療和藥物不矛盾,如果使用得當的話。”我謹慎地說。希拇萊很内行似的點了點頭。

到晚上快10點,外面傳來聲音,希拇萊起身,也示意我跟他到門口,莫雷爾也把他龐大的身體從椅子裡掙出來,跟了上來。在外面,不知誰彙報了什麼,隻聽唏特勒大吼道:

“命令已經下達!那些地方不能失守!不要再向我抱怨蘇聯紅|軍怎樣了。我懂戰争,也懂那些劣等的斯拉夫人,更清楚我們這些懦弱的軍官團在想什麼!他們的同僚在7月20号背刺德意志,他們竟然有臉提撤退!德國如果失敗了,也都是因為他們!懦夫!無能的蠢貨!敗壞德意志精神的叛國賊!”他滔天的怒火讓聽他說話的人完全沒有辦法回答。在這一大通發洩之後,他看到了我們。

我屏住呼吸,唏特勒的眼睛原本是藍的,但這時卻像黑洞一樣,似乎不具有個人的意志,讓注視的人害怕。

“不像一個活人。”我再次想起雷德的評價,心裡一陣陣發怵。

但唏特勒沒有沖我們發火,而是用手指理了一下頭發,走了進來。

我剛把右手舉了一半,被唏特勒阻止了。

他像開玩笑似地說:“海因裡希(希拇萊)沒有告訴你,私下裡我禁止别人向我行禮嗎?”

“對,”希拇萊微笑道,“元首私下是很和藹的。”

唏特勒在小房間裡轉了幾圈,看着空空的桌子說:“你們等了快兩個小時吧?難道莫雷爾沒有叫人拿些點心嗎?我這裡有地獄裡最好的廚師。”

想不到剛發過火的唏特勒竟然主動說笑話,我一時間反應不及。莫雷爾及時哈哈大笑,笑得咳嗽起來。“我不想讓埃德斯坦小姐剛一來就享受地獄廚師的美味。”他在咳嗽的間隙抓緊時間說。

希拇萊也矜持地笑了,我跟着咧嘴。

“埃德斯坦小姐,見過您一次的,您記得嗎?”希拇萊提醒道。

“哦!是的,”唏特勒說,“那天我們讨論火車站。”

接着唏特勒又很和氣地說了會家常話,和剛才在外面罵人的狀态判若兩人。這巨大的反差讓我很不适應,甚至有點害怕。希拇萊一直等着他把家常話說完,提出讓唏特勒在躺椅上坐好。

“我并不要求您想象哪些畫面,也不會催眠您,您隻要保持安靜就好。”我告訴他大概的注意事項。

唏特勒閉上眼,我也開始感受他的能量。

希拇萊告訴我重點看耳朵,于是隻是疏理了耳朵部分頭部的能量線。按理說完成這些,就可以結束了,但我發現他身體裡有更大的問題。

他身體裡到處是灰暗的能量團,這些能量團連接着身體正中的一根管子,一直通到頭頂。頭頂的脈輪和外面一個龐大的能量體系連接着。我順着連接線去看,看到一個黑色網格,極其巨大,每個網格結點上都有一個紅色的圓點。

這些黑色網格裡的能量,和控制海因裡希,以及偶爾在舍倫堡身上看到的黑色能量很像,蘊含着控制、暴力和弱肉強食等特征。難道說,妠粹在靈界确實對應着一個能量體系,而這個體系中的關鍵人物,都會被供應着相關能量嗎?

海因裡希和舍倫堡,也受到這一能量的局部影響,但唏特勒身體裡就像一個蟲穴,是這個體系的樞紐。

如果是這樣,我是不是應該切斷唏特勒與這個體系的連接?

意念剛走到這裡,我還沒有動手,似乎隻是想法“觸”到那網格的一瞬間,所有結點上的紅色圓點都“睜開”了。它們是無數個血紅的眼睛,刹那間全部睜開看着我。在這極短的瞬間,我想起了最早時進|入幻覺中看到的埃卡特的紅眼睛,似乎正是這些眼睛中的一雙。他們是一脈相承的。他們要求的是:服從,或死亡。

在這些眼睛睜開後,一股極其強烈的攻擊直沖我而來,我胸口一痛,脫離了狀态。

猛地恢複到正常意識,發現唏特勒半閉着眼,正在說話。我剛才在狀态中,竟然什麼也沒聽到。他一隻手輕微抖着,似乎控制不住。而嘴裡正在描述自己遇刺的過程,并強調自己的天命所歸。他不在意希拇萊正在打着呵欠,也不在意莫雷爾歪在椅子裡,睜着無神的眼睛,大腦袋像彈簧一樣晃着。

“完了嗎?”他回神了,問我。

“是的,”我說,“通常來說,治療不會馬上見效,而是過幾天,在一周兩周内慢慢起效。而且您的能量特别強大,我的能力不一定能起到多少作用。”

“這麼慢?”莫雷爾抱怨。

“我感覺還不錯,耳朵舒服一點,也有點困。”唏特勒轉頭對莫雷爾說,“你知道,睡眠對我來說已經成了多麼奢侈的東西。”

莫雷爾同情地點頭,肥大的身體走過去,從躺椅裡扶起唏特勒:“那您今天要早點睡嗎?”然後防備地看我一眼。

“怎麼可能呢!”唏特勒大聲說,“還要接見那些天天嚷着投降的将軍和元帥們!我一個人的能量要支撐整個帝國的軍|隊,讓他們不要退縮,我怎麼能休息?我還是需要你的針劑,我的老朋友。”

莫雷爾笑了,原本防備的表情松下來,不再看我,熟練地把随身藥箱打開,取出一個小注射器,就在這裡給唏特勒胳膊上打了針。

不過幾分鐘,唏特勒精神抖擻地出去了。

“不是說您的治療沒有效果,隻是元首需要更迅速的方式。”莫雷爾得意道。

希拇萊看着莫雷爾出去,也搖了搖頭:“元首就是喜歡他這些見效快的療法,他實在是太忙了,沒有時間慢慢休養。”

本來我以為他們嫌慢,那我就能回家了。可後來希拇萊通知我,讓我以後常住在大本營,每周給元首治療一回。

我把整個過程告訴了舍倫堡,隻略過了紅眼網絡的事,他不明所以:“有什麼問題嗎?您的治療後來有效果,是不是?”

“隻會短暫有效,長遠來看,是沒有用的。”

“為什麼?”

“莫雷爾給元首使用的藥物,我借了幾份去化驗,都是強力的振奮精神的藥劑。元首真正離不開的,是這些。”

“偶爾用,不會有問題的。”舍倫堡不在意地說,第三帝國是個藥物濫用的大熔爐,他意識不到問題的嚴重性。

“有!”我嚴肅道,“莫雷爾的用法,絕不能稱作是‘偶爾’。”

“您是說……”舍倫堡很小心地猜測,“難道每天……?”

“一天少則一兩次,多則七八次,重要會議和見墨嗦裡尼時,同時使用好幾種。”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我沒有再回答,這個問題已經不再有争辯的價值。

“那麼……元首的身體,是快要不行了嗎?”

當然是這樣。以他用藥的頻率,我根本無法清理那些污濁的能量,而這些東西又會讓他跟那個紅色網絡連接更加緊密,性情和身體都會淪為那股力量的傀儡,不受自己控制。

在我的默認中,舍倫堡雙手交握又散開,反複用手指梳理頭發。他這番表現說明,他開始理解和接受——

第三帝國,真的要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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