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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怪物的來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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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生物像一個極瘦的黑綠人形,背上有一對短翼,頭上兩隻小角,還有長尾巴。他緊緊抓在沃裡斯的“能量蛋”的外面,手指的尖爪指甲深深地刺入蛋殼的外層。他似乎感知到了我,轉過頭來,突出的眼珠兇猛地盯着我。

我吓了一跳。視野晃動,那生物不見了。我發現自己還坐在原地,手舉在沃裡斯頭部上方。

安靜了一會,我重新進|入狀态,但是這次可能由于心中戒備,我沒辦法看到那個生物。

我不斷在虛空中調整狀态,想回之前的畫面,同時心中産生疑問:“為什麼這個生物要那樣抓着沃裡斯?難道沃裡斯哪裡招惹了它?”

“當然是他冒犯了我們!”一個聲音從虛空中冒出來。

我又吓了一跳,狀态又不穩定,過了一會才聽到那個聲音的回答:“就這樣的程度,還想觊觎我們的寶物。”

“我并不想要你們的寶物。”我意念回答。

“但是他有!還有他背後貪婪的指揮官!”那個聲音說,“任何事情都是有代價的,希望得到寶物卻不想付出代價,一邊從心底蔑視我們,一邊卻希望我們雙手捧上最珍貴的東西。人類總是這樣愚蠢!他該當受到詛咒,該當受到詛咒!”

這些話并不像生活中人們的口角或謾罵,它們是有能量的。事實上,我現在越來越理解沃裡斯對于“好能量”的偏愛。随着冥想進展,我對自己微小的感受和想法都越來越敏銳覺察,相應地對“負能量”也變得敏感。

甚至連生活中的指責、抱怨、批評和虛僞的言辭,都會令我感覺不太舒服。

這個聲音的話也是同樣。當我這樣感覺的時候,也看到這些話變成黑色的刺棘向我飛來。我外圍的能量場幫我擋住了一些,但還有幾個刺入能量場。我馬上感到一陣“刺心”。

要怎麼辦?

我在腦海裡搜索,沒有現成的答案。我呆呆注視着能量場上的黑色刺棘,忍受着陣陣刺麻。

是不是要用意念手把這些東西拔|出來?

是不是要做個護盾擋住自己?

想了幾個辦法,似乎都不管用。正在六神無主,一聲歎息從内心傳來。

“還是一樣,總是忘記。”那個聲音溫和地責備道。

這個聲音的責備一點也沒有負面感覺,帶着無限的耐心。它馬上令我從意識深處的記憶中提取出一份回憶。關于白光可以去除邪惡的一個說法。

我于是在意念中引導白光。

白光很快到來,從上面灑下來。那個怪物果然不喜歡,它長長的爪子有半米長,20多厘米的指甲是黑綠色的,向我抓來。

我被它一吓,意識波動,白光就不見了。它得意地收回爪子,重新盤踞在沃裡斯能量場上方,好像守着自己的巢穴。

我穩定意識,白光又來了。這次我不理會它的掙紮和恐吓,專心在維持自己的狀态上。它終于開始撤離,隻是眼睛一直瞪着我,好像還要報複似的。

離開狀态後,我把情況告訴了沃裡斯。

“也許他們認為利用金字塔能量是在獲取他們的寶物?也許這就是所謂‘法老詛咒’?”

沃裡斯沉默不語。

我又說:“照這樣來看,這裡的神也沒有什麼神聖的,你隻是希望在靈性上獲得啟蒙,這就像學生希望學習進步一樣,這在他們看來很自私嗎?竟然索要報酬,我原本還很期待這個所謂的‘啟蒙’呢。”

“不,啟蒙是真實的,”沃裡斯說,“不過這些信息也是有意義的。”

“報酬的事是真的嗎?”

沃裡斯搖頭:“啟蒙不需要付出什麼,我想它們是一些低級守護靈,隻是吓唬我。”

随後,我把沃裡斯能量場上被那怪物“抓破”的洞給補上,同時也獲得了一些關于他下|三|輪狀态的信息。

“尤其是第一輪,它主管與大地的連接,你來了就生病,相當于‘水土不服’,也就是不被這個地方所接納。”

“可我什麼也沒做,它就這樣排斥一個訪問者?”沃裡斯撇嘴。

我猶豫了下:“但感覺告訴我,你也同樣排斥這裡,是不是?”

沃裡斯沒回答,過了會說:“這裡落後又肮髒。”

“所以,你的能量與這裡大地的能量有沖突,你得不到這裡能量的滋養,反而會受到‘攻擊’。”

“那你說呢?”他有點反感地問。

很明顯,他必須要接納這個地方。但是他能問出這個問題,就說明接納不了。他身為歐洲白人,心态總是高高在上的。

退而求其次,我提出一些具體的建議:“出去走走,欣賞這裡的風景,吃一吃這裡的食物。感受這個地區的風物。這也變相地鍛煉了身體。隻坐着冥想,不可能達到各方面的健康。”

“有什麼好看的呢?到處都是些愚昧的人。”

我忍住歎息,努力想了又想,把在外面遇見蘇菲舞者的事告訴了他。

“而且我發現,這種舞可以清理能量場。當一種輕度運動,也很不錯。”

“真的嗎?”他感了一點興趣,“我聽說過他們。我有點想去看着你說的那個老人的能量場和靈體,看他是不是真的神秘修行者。”

争強好勝的想法幫了他,他願意出去走走了。

但是第二天沒有遇到蘇菲舞者。在上次市場上轉了好幾圈,沃裡斯捂着鼻子,跟着我們從“駱駝不息”的集市上穿行。

“這裡真有蘇菲舞者?”他有些不相信地問。

“是真的。”我把老人送的項鍊給沃裡斯看,給他指當初吃塔吉和看老人跳舞的地方,“上次弗拉維奧說過,當地人也并不是每天都能遇到。”

他拿項鍊,把香球放在鼻下:“不錯,比駱駝味好聞多了。”

後來兩天,他都沒再出去。我把項鍊送給他,他很高興,說自己好多了,那個香味有療愈作用。

我從心理上分析,是不是他對香味的接納,也變相改變了他的心态。

第四天上午,弗拉維奧來找我們,他騎了雙輪摩托,外表也特意收拾過。雖然仍是短袖軍裝,但是衣服是熨過的,領子平整有形。頭發有幾縷搭在額前,看似随意,但細瞧會發現并不淩亂,而是打理出來的,是要達到一種“精心修飾的漫不經心”的效果。

“今天我打定主意了,絕對不帶雷德。”他說,甩了甩頭。

“恐怕不行。”我說。今天我說服沃裡斯去海邊,雷德當然同去。

弗拉維奧大為興奮。讓我們等着他,啟動摩托一陣風離開了。不一會帶來了一大籃杏、無花果,還有一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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