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旅張了張嘴,似乎想說話,顯然又想起了什麼,最後一言不發,一副“試吧試吧失敗了你就知道了”的樣子。
我真的有點想知道又旅到底經曆了什麼,作為一隻尾獸居然擺爛成這樣。
不過,泉奈提起尾獸,我就想起了另一個大概也算陰陽遁的産物——被輝夜分離出來的單獨意識黑絕。
“……斑大人不會想對黑絕做同樣的事吧?”我想起了之前族長說的那句有用。
話說回來,如果真的能掌握陰陽遁的用法,就算無法升級輪回眼,再生一隻完好的眼睛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但這也不太可能達到啊!鳴人和佐助的陰遁陽遁都是六道傳授的。
“是這樣沒錯,我和斑哥因為這件事吵了一架,”泉奈微微皺眉,“那東西不可信。”
我:……
原來真産生矛盾了啊。
所以你就出門抓尾獸去了?!
我當時隻是出門做了個任務,現在感覺自己跟出門好幾年錯過好多事一樣。
不過看泉奈和族長的态度,應該是非必要不想把念頭打到千手族長身上去。
想要從千手族長身上得到什麼,族中肯定也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就算是結盟,族中也會弱上一頭。
至于光明正大地從戰場上得到千手柱間的血肉……不需要結印就能自愈的身體幾乎找不到機會!
更何況宇智波一向以自身血繼為榮,即使是千手的木遁也沒有想要占據的心思。一改常态針對木遁,對面的千手扉間不是傻子,肯定會察覺到不對,到時候恐怕又得橫生枝節。
不提族長他們的研究進行到哪一步,我偶爾會和又旅搭幾句話。
又旅在尾獸中都屬于性格比較溫和的那一類,除了本身存在危險外沒什麼别的毛病。
有一天她問我怎麼不怕她。
我給她看了眼我的萬花筒,她就跟見了鬼一樣避着我走了好幾天。
“你們宇智波都是這個眼睛?”過幾天她又主動湊過來,向我打聽。
我怎麼可能會實話實說,假笑道:“你猜。”
絕了,一隻貓的臉上竟然能看出滄桑。
後面我又問她怎麼肯跟着泉奈回來還不搞事的。
又旅說她輸給了泉奈,而且泉奈還威脅她要是不願意,他不介意用萬花筒控制她。
歸結為一句話:打不過,算了。
……也挺合理。
我們關系更近一步,是她看見我拿零食喂忍貓時,我分了點給她的時候。
藍色的火焰包裹住肉條,轉瞬連肉帶火都不見了。
又旅評價沒什麼味道,不如查克拉好吃。
忍貓見自己的食物被如此評價,又礙于尾獸的威懾,罵罵咧咧地跑了。
又旅說她見過這隻忍貓,問我這隻貓是我養的還是泉奈養的。
“一起養的。”話說回來,忍貓還是當初田島族長帶着我去契約的。
化為原形的巨大尾獸趴在檐廊邊上的院子裡,紛紛揚揚的雪花落不到她的身上就被蒸發。好一會兒她才懶洋洋地說:“你和你的兄弟關系真好,不像我。”
火核?
我有些疑惑:“你見過我哥?什麼時候?”
“……天天見啊,宇智波泉奈不是每天都要來嗎?”又旅莫名其妙地回答。
我:……
“等一下,”我艱難地想要理解一隻尾獸的思維,“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們是這種關系了?”
她:?
“你們年齡相近,住在一起,又養同一隻忍獸,不是兄妹或者姐弟還能是什麼關系?”又旅更加迷惑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是夫妻,所以才住在一起?”我也不知道我在沉默個什麼,大概是太過無語了,好半天才回應道,“而且泉奈親哥就住在我們隔壁。”
又旅剛才那副理所當然的推論差點把我說服……不對吧!
又旅詫異地炸起毛:“不可能!我可是見過真正的夫妻是怎麼相處的,你們有一絲一毫像嗎?”
“怎麼不可能!”她這樣說我就不服氣了。
“你們在一起的時候一點親密的樣子都沒有,連情侶都不像!”
我瞪大了眼,辯解道:“我們一起走的時候還會牽手,你沒看到罷了!”
又旅似乎被說服了,久久不能說話。
剛好休息的時間差不多了,我便也滿意地拍拍衣服起身,打算去書房處理族務,一轉身就見泉奈和他哥站在回廊盡頭。
泉奈神情古怪地看着我和又旅,我的腦子騰的一下變得一片空白。
“……”所以,剛才那些話,被聽到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