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核說我出門做任務的時候,千手又送了結盟書過來,這次泉奈居然沒有直接把人扔出去。
雖然也沒答應就是了。
當時我們倆正在切磋忍術。此話一出,我結印時差點把手扭到。
“真的?”我有點不相信,懷疑火核隻是單純想要引開我的注意力。
火核明顯看懂了我的表情,翻了個白眼,讓我不信的話就去找其他人打聽。
等到訓練完,他端了盤柿餅給我,我們坐在院子邊上聊天。
“你真的不知道這事?”他問我,有點不相信。
我咬了口粘牙的柿餅,就水吞服。火核見狀眼角抽了一下,搶過盤子放到一邊,說我浪費他的食物。
“你真的高估我了,我這次跑去波之國,路上一點都沒停留,哪裡有時間打聽族裡的事。”我吞下剩下的柿餅,伸手去撈盤子裡的第二塊。
火核見狀妥協,把盤子塞我手裡:“我還以為你說動泉奈大人了。”
“……”别說說動泉奈了,上次泉奈帶着我去一家家安撫戰亡族人家屬,差點動搖了我的立場。
安靜了一會兒,火核又問:“你說,兩族會不會真的有那麼一天?”
我震驚地盯着火核,懷疑他被奪舍了:“你怎麼考慮起這種事了?”
他淡淡瞥我一眼:“隻準你想這種事?”
“倒也不是,但你不是一直都……”我試圖用個沒那麼激進的詞語描述他的立場,畢竟什麼詞極端了聽起來都有點貶義,“不太喜歡千手。”
“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泉奈大人的态度還是會影響到我們的,”火核說道,“一旦察覺到了,就會忍不住繼續往下想。”
“但這種想法或多或少會影響到作戰吧?”我不安地皺了下眉,有些生硬地說道。
俘虜對方的年幼忍者是能力之餘的事,要是勢均力敵的情況下産生了一念之仁,搞不好會死。
火核哂笑道:“我是個忍者,沒有那麼天真。”
他停頓了一會兒,又問道:“不過,要是我出事了,你還會堅持結盟嗎?”
我:?
“你少說這些有的沒的,好端端的說什麼不吉利的話,”我氣勢洶洶地推了把他的肩,“你的柿餅我沒收了。”
我把盤子挪到另一邊,心裡慌得不行,根本不敢想象下去。
原著裡沒提過火核什麼時候死的,他上趕着給自己立flag幹嘛!
火核揉了揉我的頭發,好半天才說話:“我讨厭千手,也想象不出來兩族會結盟的樣子。”
我嗯了一聲。
“我一直覺得,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族裡的情況一定糟糕透頂了,”他繼續道,“真到了那一天,千手也肯定不會放過我們。”
“……未來的事誰也說不準,”因為黑絕被提前抓住,所以我也拿不準會引起的改變,“走一步看一步吧。”
變數越多,我所知道的就越少,也就越發不安。
“還有一件事,”火核說到這件事時語氣有些猶疑,最後還是道,“泉奈大人和斑大人之間,似乎有了些矛盾。”
我轉頭看過去:“矛盾?”
怎麼可能,就算是對千手的事,他們都沒吵過架的。
因為泉奈出了門,所以往日他要處理的族務就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送去了族長那裡,另一部分我在處理自己手頭上的族務時也一起看了。
彙報族務的時候,我順便問了句黑絕的去向。
“他還有用。”族長說得十分籠統。
十一月中旬,下起今年的初雪時,泉奈回了族裡,還帶了份詭異的伴手禮。
“……這是什麼?”看着他身邊壓縮成正常大型貓類生物大小的高密度查克拉聚合體,我感覺哪天鳴人出現在我面前說這個世界是錯誤的超絕ooc台詞我都能接受了。
他們行來的一路,沿途的積雪被藍色的查克拉火焰融化,化作絲絲縷縷的白色霧氣。
泉奈垂眸看了眼身側的藍色尾獸,介紹道:“又旅。”
我當然認得出來眼前的是二尾,問題是他們為什麼會在一起啊!
“這是‘你的任務’?”我還是有點不可置信。
眼前的尾獸磨了兩下爪子,身上騰起幾縷藍色的查克拉火焰。
泉奈一眼掃過去,又旅便僵住地停止了動作,身上燃燒着的查克拉火焰黯淡了些許。
看來不會把族地燒了——
我後知後覺,泉奈和又旅都是用火的行家。
“順路帶回來的,請她幫一些忙。”泉奈這麼說着的時候,我竟然從又旅臉上看出了幾分屈辱。
等到回了屋,我才松了口氣:又旅的火焰明顯可以控制,不會挨着什麼就點着什麼。
族裡的許多建築都是木制,燒起來可不得了。
我問泉奈抓又旅的動機。
總不會是下次戰争把又旅扔到戰場上吧?
戰場上他也沒辦法分心控制尾獸,平白浪費萬花筒的使用時長。
“尾獸出自十尾,是陰陽遁的産物,又擁有複活的能力,顯然和一般的陰陽遁産物有區别,”泉奈解釋道,“那麼可以嘗試着從他們的身上提取擁有陰陽遁屬性的查克拉,再進行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