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感覺忘了什麼。
不過我現在還在速通密探養成培訓,每天兩點一線奔波在完成前置任務的路上,想不起來的事大概也沒有那麼重要。
直到有一天火核上門來看我,給我帶了點他從族外買的禮物。
我放下禮物後收好幻術卷軸,問他任務完成得怎麼樣。
他說還行,中規中矩的護送任務,路上遇到了千手的隊伍,不過問題不大。
兩族當時沒有沖突任務,為了自己族人的任務不出差錯,雙方勉強沒有起沖突,應付過去了。
“說起來,對面領隊的,是千手一族的少族長,在戰場上總是和斑大人争鋒相對的那個人。”
我默然無語。
争鋒相對?
知道千手帶隊的居然是千手柱間,我後怕地看着火核,要是真的打起來……
呸呸呸,不吉利!
“虧你能活着回來,”我瞪了他一眼,“這種情況你還說是中規中矩,運氣好而已!”
他滿臉無語:“你還是不是我妹妹了?對了,回來的路上我遇到了泉奈,他和我打聽你。”
“啊。”我恍然大悟,原來是把他忘了。
“……他不會說我壞話了吧?”我狐疑地看向火核。
火核沉默,火核歎氣。
“有時候我也有些同情他了,”他說,“他隻是擔心你還在因為二長老的事傷心。”
“族長對外宣布你生病了——很嚴重,沒法出門的那種。”
這也正常,畢竟過段時間我就要去做長期任務了。我在族裡消失那麼久,肯定有人會想到我是外出任務去了,這是為了保護我。
就是被人說病得沒法出門……有點不吉利,就跟讓我喊其他人爸媽一樣。
“那你怎麼說的?”我問火核,不知道為什麼,心中有點忐忑。
“自然是跟着族長大人的命令走,沒告訴他你的情況……越少人知道你的事,你就越安全。”
我一瞬間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最後低下頭小聲說道:“他肯定會幸災樂禍。”
“他很擔心,但讓我别告訴你,你們其實是很關心彼此的朋友啊。”
“那你為什麼和我說……而且誰家朋友隔三差五打架,”想起之前看見泉奈時他猛然變換的神色,剛才那點不安和說不出的感覺瞬間消散,我輕哼了一聲,“他還在因為輝君的事記恨我呢。”
“泉奈他……算了,你們都想得太多了。”火核欲言又止,拍拍我的腦袋,讓我别這麼廢寝忘食地學習,偶爾也放松一下,别真的累病了。
我理直氣壯:“真的病了就要怪族長大人,誰讓他在外面傳我生病的?”
……
翻過一年,我在開春的時候悄悄跟着那對密探夫婦離開了族地,前往北方繁盛的都城潛伏下來。
那裡有着宇智波一族的據點,不過我并沒有在據點中生活,而是和那對夫妻扮作普通人在城中住了下來,據點的對接人也不知道我是宇智波。
——他也不是宇智波,而是附屬宇智波的外族人,也會些簡單的忍術。
我大概知道族長大人為什麼會要我來了。
隐瞞我的身份也是為了降低我暴露的風險。
一個開了寫輪眼的未成年宇智波,在外的風險還是太大了。
出發前,我跟着族長契約了一隻忍貓作為更為隐蔽的傳訊通道,能夠單獨與族中通信。
族長和我說:“千織,你的任務很重要,你要保證傳到族中的信息是未被篡改的。”
我不知道田島族長的後續安排是什麼,自己想也想不通,幹脆就完成他交代的事吧,然後我問他:“族長大人,等我回來後,你能答應我一個要求嗎?”
他問我什麼要求。
我自然知道取消親事是不可能的,族群的發展最為重要,更何況如今忍者的死亡率這麼高,族内的年輕男女到了年齡就會被要求結婚……
除非實力和地位到了未來族長那樣,才有權利說不吧。
我隻要等未來族長拒絕他自己和他弟弟的親事就好。
“相傳我們宇智波有一塊祖傳的石碑,上面有着六道仙人留給我們的啟示,任務完成後我想看一看它。”
當然可以。
田島族長的表情稍微放松了一些,露出了個十分輕微的笑:“這不算要求,往後你自然能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