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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 4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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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史台為中央檢察機關,任務便是監察百官。而禦史台之中,又被仔細地劃分為台院,殿院,以及察院三個部分。

台院,掌糾彈百官,入閣承诏,受制出使;殿院,監朝會禮儀,督百官儀表。

最後便是察院,又名監察院,負責分察六部,和分巡地方州牧。

然而這些都隻是明面上的,很少有人知道,監察院還有一個暗部的存在。她們就像是一個飄忽不定的幽靈,在每一個你意想不到的地方安插人員,監視你的一舉一動,上報給女帝,讓女帝二十餘年的執政生涯中,未曾生過半點事端,是女帝真正掌控帝國的秘密武器。

而監察暗部的首領,便是女帝的貼身女侍,同樣也是内侍省最高執掌人,從三品大監徽姮。

如果說可以帶兵駐紮在玉京附近,并且可以持械入宮的雲瓊,被稱為女帝最忠誠的狗,那徽姮,便是女帝手中,泛着泠泠寒光的,最快的刀。

雲瓊垂眸半斂,淡淡看着面前這個自稱分巡暗使的,精瘦的女人。

他适才在主屋被衙役包圍的時候,原本是要和白若松一同走出去的,可一擡頭卻看到了那刻在房梁上的,屬于雲血軍的特殊符号。

所以他留了下來,待在了屋裡,等白若松他們跟着那縣令出去以後,才偷偷使了輕身功夫從後方翻牆而出。他原本以為會等來李逸,卻沒曾想等來的是分巡暗使。

一瞬間,雲瓊突然就明白了,從始至終根本就沒有監察院同行,因為監察院的人早就已經來到了隴州。

他在屋内的時候,好似聽到縣令喚這個女人為“師爺”。

“新縣的縣令似乎很信任你。”雲瓊開口道,“你來隴州多久了?”

黃銳沒擡頭看雲瓊,微微垂首,眯着眼睛笑道:“已然三年有餘了。”

“你見過聖人的秘旨了?”

“是。”

“那你應當知道,聖人的秘旨是月前才剛下的。”雲瓊的聲音冷了下來,“是誰,給了監察院暗部命令,讓你們提前這麼些年就來隴州的?!”

女帝聽聞隴州的情況以後大怒,派三方聯合前來隴州查案,不可能在三年前就知道這裡有情況,派暗部的人提前來潛伏。

就算不計較這些,那暗部在此潛伏三年了,為何半點消息都沒有傳回玉京,導緻女帝還要從一個小小的正六品翰林院修撰手上知道一星半點的消息?

這真是太可笑了,女帝手中最大的殺手锏,監察院的暗部,居然背叛了女帝。

她最洋洋得意的刀,利刃已然指向她自己的喉嚨,她卻渾然不覺。

黃銳仿佛已經習慣了被人威壓,面對雲瓊的氣勢也沒有太驚慌,回道:“将軍言重了,監察院暗部自然是聽從,應該聽從之人的命令。”

應該聽從之人是誰?徽姮?女帝?還是......

雲瓊沒有再往下深究,他始終明白,以自己如今的身份,想要長久,便是一絲一毫的黨争都不可沾惹上身。

他感覺自己胸腔之中斷了肋骨的地方,因為剛剛動了輕身功夫而在隐隐疼,閉了閉眼,再度睜開時,又回到了沒有問話之前的淡漠神情。

“李逸她們,是不是同你有所聯系?”

*

另一邊,白若松和路途年面對面坐在馬車之中。

沈元還以為白若松是個天殘之人,看着她拄着拐杖跳着上車的時候,面露不忍。又因為認定白若松和路途年是親姐弟,不需要避女男之嫌,所以貼心地派了一個衙役來做車夫,讓二人一同坐在了車裡。

外頭隔着一張薄薄的帷幕就是衙役,二人也不敢在裡頭多說什麼。路途年解開自己那個巨大的包袱,扒開上面堆疊着的,一包一包用褐紙紮好的藥草包,從底下掏出一根比手腕略細一些的竹管。

白若松還以為那是個裝水的竹管,沒曾想路途年隻是把上頭的蓋子一擰,打開來,居然伸手從裡頭掏出一疊卷起的,光澤瑩潤的硬黃紙。

硬黃紙已然是價值不菲的東西,紙張中間居然還卷着一根筷子粗細的玉竿,頭部打開以後,裡頭是小小的一撮兔絨制成的筆頭。

在這個年代,能讀書的已然是少數,筆墨紙硯皆不是普通人能買得起的,這樣精巧的一套東西是有價無市,尋常人等能放在家中當傳家寶的程度。

見白若松驚訝,路途年撓了撓自己的臉頰,小聲解釋道:“是師父給的。”

白若松忍不住再一次感歎,柳從鶴不愧是有錢人家的少爺。

路途年将那竹管底部扒開,裡頭是一塊黑色軟膏。用水囊裡的水潤過筆頭之後,在軟膏上一抹,直接就把黃紙墊在腿上寫了起來。

雖然路途年的字形更加娟秀一些,但是總體來說其實是和白若松的字差不多的。

主要還是傅容安的俸祿養那麼一大院子的孩子,過于拮據,字帖都是一本大家輪着用的,所以但凡是院子裡習過字的人,寫出來的字都長得大差不差。

他寫完,把紙張揭起來吹了吹,确保幹透了以後才遞給白若松。

[其固善武乎?]

白若松有些想笑,她知道應該是雲瓊在發現梁上記号的時候,飛身上前查看的動作,吓到了路途年。

雲瓊這麼大一個塊頭,能夠飛檐走壁,在這個世界的人來看,應當确實是挺吓人的。

她思忖了片刻,接過筆,在紙上寫下了回答。

[然。]

路途年肅然起敬。

可能是因為傅容安的緣故,他與白若松一樣,對武藝非凡的人總是有過多的崇敬心理。

他想了一會,又寫道:[彼獨行無虞乎?]

他寫完,趕忙又把筆塞到白若松手中,眼巴巴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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