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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奉旨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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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奚和朱奚答應一聲後就來到顧依跟前,以仆從的禮節向顧依鞠躬,喚顧依‘大少爺’。

顧依面無表情,但背脊發涼,顧玖如此堅持他的長兄身份,與顧秦要讓他和郡主成親一樣,詭異之極!顧依實在不能理解,他離家不歸,還殺了羊邢這個家臣,顧家為何依舊咬着他不放?他到底有什麼價值?

顧玖帶着書童入院,顧依等至午時,監門官姗姗來遲。

顧依在外頭等候時不知道這個頂着個大肚子大搖大擺進門的人是誰,畢竟有可能是老師,直到這人和早前那個守門的匆匆跑出來,竟向他哈腰,給他賠禮,說郡主有交待,殿帥爺奉旨來讀書,可無人認識帥爺,有失遠迎,請帥爺寬容。

見燕萍郡主是遲早的事,顧依即便厭惡,也得做好心理準備。

顧依對這人一口一個帥爺地叫覺得尴尬,他現在究竟還算不算是個官?他都不清楚,但有倆事他很清楚,一,顧玖會給他惹麻煩事,二,郡主會讓他很難堪。

無奈,這是‘奉旨讀書’,咬碎了牙也得進去。

監門官把顧依的腰牌歸還,帶顧依見過管院的教授,教授對顧依彬彬有禮,說平原郡王有交待,安排顧依到燕萍郡主的學樓去單獨上課。

“除了兵書,我沒真正念過其他書,請讓我和一般的學生一樣上課。”顧依覺得這個要求算得上合理。

教授皮笑肉不笑,搖着折扇說:“殿帥,本院并沒有您所指的‘一般’學生,而殿帥您呢,是比不一般還要不一般的學生,如何可以一起上課?”

顧依無言,他理解到教授的意思是他的程度遠遠落後院裡所有學生,不得不單獨上課。

教授用折扇指向門外對面一棟兩層高的樓,顧依眼力好,看見樓頂牌匾寫‘燕萍居’,果然教授就對他說:“郡主等候殿帥多時了,殿帥請前去拜見。”

顧依踏着沉重的步伐,走得再慢,還是一下子就來到樓外,經小厮通傳,他給引到二樓,沿着梯級上去時,他就聽見一陣陣令他頭皮發麻的聲響,啪!那是戒尺飛流直下打着皮肉。

“嗷!”痛呼緊随而至。

顧依爬完梯級,見寬敞的課室隻有四張學生用的矮桌,一張夫子用的高腳桌,其中三張矮桌後各有三名十三四歲的男孩正襟危坐,另外一名同年齡的學生彎腰俯在夫子的桌子。郡主就在桌旁,和顧依第一次見到的時候一樣是男子穿着,她拿着一把暗紅戒尺責打學生,學生嗚嗚地哭着說:“夫子,我知道錯了!”

顧依先是避開目光,可聽見孩童的哭聲越來越慘,終是不忍,走前一步去打斷:“郡主殿下,顧依奉旨讀書,有勞殿下……”

“閉嘴。”郡主轉過身,瞪眼挑眉,“沒見我在教訓人麼?”

顧依看男孩抽抽泣泣,下意識就說:“殿下,孩子年幼,不宜重責。”

“唷。”郡主嘴角揚起,背着雙手走向顧依,說:“殿帥這是教我呢?”

顧依知自己要糟,可一不做二不休,解釋道:“我看這些孩子已經吸取足夠的教訓,想必不會再犯錯,還請殿下寬容。”顧依微垂視線,不與郡主對視,然而語氣不吭不卑。

“姚榮。”郡主擡高嗓子,她這一叫,挨打的男孩肩膀顫抖。

“說說你這是為什麼挨打?第幾次挨打?”

男孩趴着沒起身,看來這是郡主打人的規矩,“回……回夫子……我……我上課遲到……是……第二次……”男孩吸着鼻涕說。

郡主接着問顧依:“初犯可饒,屢犯怎麼辦好?殿帥可有良策?”

顧依知說多錯多,便隻堅持最初的意見:“孩子還小,不堪重打。”

“我的規矩向來不計較年歲,就比如……”郡主往前靠近,顧依後退,幸好郡主沒再前進,可她說的話還是令顧依難堪,“殿帥犯錯,我一樣打了殿帥的屁股,唉,可殿帥明顯沒有吸取教訓,這都什麼時辰才來上課?若依殿帥的說法,年紀小不該重打,那麼,我是不是必須重重地打你一頓才對?”

“我沒有遲到,我隻是……”

“諸多借口!”郡主厲聲,顧依立刻住嘴,倒不是給吓的,隻是覺得多說無益,浪費唇舌。

“今日你遲到,是初犯,那這樣吧,你給孩子們做個榜樣,我今天責罰你,你以後要是再犯,我便要他們和你一起受罰。”

顧依咬唇,這郡主簡直無理取鬧,還為人師表?

郡主到一椅子落座,對還趴着的學生說:“這位指揮使大人給你求情,我就不接着罰你們,不過他若再遲到,你要和他一起受罰,公平起見,以後你再犯,他就代你受罰。”

顧依啞然,這……哪裡公平?顧依不明白自己和郡主無冤無仇,郡主為何要這般對他?純粹的戲弄?還是受人所托?那人,是不是顧玖?

“不願意受罰?”郡主勾起腳,戒尺敲打桌案。

顧依不想再和郡主做無謂的談判,應道:“顧依上課遲到,願意領受夫子責罰。”沒有抑揚頓挫的一句話,如同那棱角分明的面容般堅毅。

“哎喲。”郡主笑得樂,一點老師的威嚴都沒有,對着課室裡的學生說:“你們看,這就是認錯的正确态度。”

學生竊竊私語,顧依沒聽得清,因郡主接着就在他耳邊尖聲道:“顧依,本郡主罰你到樓外荷花池邊的凳子上站一炷香,手捧戒尺過頂,拿!”郡主作勢要把戒尺往顧依唇間塞,顧依伸手拿,郡主竟然縮回手。

郡主哼笑,顧依有感這是警告,便把手垂下,任由郡主把戒尺放到他嘴裡,他像狗咬骨頭那樣穩穩銜着戒尺。

“去!”郡主揮手驅趕。

顧依默默離開學樓,來到樓外荷花池,見果然有一張石凳,他按指示踩上去,把戒尺捧在手上高舉,他本是背光,但聽到郡主自學樓喊他轉身,他無奈,轉過了身就迎着陽光面向學樓,郡主靠在欄内看着他。

池四周沒有高樹,秋風瑟瑟,打在臉上如給指甲刮過,豔陽曬得眼睛難睜,說站一炷香,但香在哪裡?自己估算時辰,要是又被說錯,是不是要站到日落?

顧依忍着臂膀酸痛,像隻待烤的豬,任經過還停步的學生與老師們觀看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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