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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後宮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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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一早,見長子和次子跪在房外,蕭儒就知那老幺跑了。

當了十幾年閑散王爺,蕭儒早已不似昔日統領大軍時那麼嚴格,聽長子說弟弟确實跪了一宿,跪得膝蓋都腫,還站不起來,蕭儒旋即心疼,後悔昨夜沒控制住脾氣,他這兒子小小年紀就被皇上任命為将帶兵打仗,一離家便是六年,曾經稚氣的少年,長成高大威猛的武将,做父親的除了自豪,更多還是憐惜。

夫人幾次責打兒子,蕭儒都會舍不得,兒子年輕有為,暫時不肯娶妻,不是太說不過去的事,反正李家沒催,李彥亦曾私下和蕭儒說過,他閨女聽說要嫁人,還撒嬌不願。

于是蕭儒對兒子不聲不響就跑走沒有動怒,反過來還勸夫人息怒,說等兒子回來,心情平靜下來後再談,蕭儒已決定暫且不強迫兒子離開京城,他思索了一晚,顧依這個隐患,說到底隻是個‘隐’患,顧依在皇宮當差都一陣子,要出事早已出事,他大概是杞人憂天。

長子蕭梓問昨晚弟弟究竟何事沖撞父親?他想替父親分憂,次子蕭綢也表示會幫父親說服弟弟,兩兄長除了和爹一樣寵弟弟,他們也很是了解弟弟吃軟不吃硬的個性,隻有做娘的嫌棄家裡這些大男人太易心軟,藤條已事先拿去泡水,說這回一定要抽到這崽子向爹認錯為止!

蕭儒知夫人的藤條雖然不會打至重傷,但疼痛不會少,蕭寅這麼硬氣一個人,每次挨打後也得緩一陣子才能落地站穩,偶爾血迹透出衣料,老父看着便揪心。

“你們去和寅兒說,這幾天别回家,省得挨你娘的打,順便和他說,我逼他的事,作罷了吧!”蕭儒悄悄這麼叮囑兩子,兩子就舒心地離去,蕭儒萬沒料到,兩子後來告訴他,蕭寅告假一日,據他官署之人所言,他還借走趕路的馬車,帶着顧依一起上路。

又是顧依。

雖已說服自己是多慮,蕭儒還是難免在意,更甚的是兩子居然說弟弟和顧依結拜?

即便不過分憂心顧依那可疑的長相,顧依的身份隻是顧秦不受寵的庶子,要不是蕭寅在軍中一路提拔他,他怎麼可能得到聖上恩賜官職?為人即使出生不貴,也得懂得飲水思源,蕭寅是顧依的恩人,不報恩就罷了,怎麼還好意思與恩人稱兄道弟地占便宜?

蕭儒嚴厲告知長子和次子,蕭家有頭有臉,不容顧依高攀,兩子聽聞後面帶難色,但都沒有異議,朝中為官,這般收斂的性格才是最安全,蕭儒覺得有兩兄長為榜樣,蕭寅總有一天能學會。

蕭寅一日沒回京,蕭儒沒有太擔心,隻是傷腦筋該如何要求兒子把和顧依結拜的事作罷?臨睡前,他收到一故人來函,那故人是呂琛,從前兩人在官場時有争執,然而用意都是為國家社稷,現下兩人都不再活躍于朝堂,早就冰釋前嫌,以兄弟相稱。

呂琛信中說蕭寅剛和顧依一同來找,問起羊邢推人落河緻死的成年舊案,原因不明,呂琛提醒蕭儒,要蕭儒避免和顧依扯上關系。

這封信令蕭儒大驚,他對這舊案很有印象,當時他在禁軍任職,負責後宮護衛,呂琛查案時查出那個失蹤婦女可能是宮女之後,曾向他詢問,他亦認真查探,靠着畫像,問出那婦女确實是宮女,而且是當時的皇後身邊的侍女,查知此事後,蕭儒就不再接着查,還回報呂琛說查無此人。

為何這麼做?因那陣子後宮發生一段先帝谕旨要嚴格保密的事。

此前幾年,因皇後長久沒有懷孕,先帝已封貴妃之子為太子,沒想到當年皇後竟然懷孕,由于皇後體弱,孕期間足不出宮殿,直到龍種降生,後宮就傳出皇後是假懷孕,并找來民間嬰兒冒充龍種,由于事情嚴重,先帝下秘旨徹查,并且沒有公布皇後産子的事,皇後堅持孩子是龍種,先帝找來太醫驗明,結果孩子和先帝的血液無法融合。

先帝體諒皇後求子心切,沒有怪罪皇後,隻下令殺掉孩子,皇後不從,誓言孩子确是龍種,是有奸人要篡奪後座,才會散播惡毒謠言,還設計颠覆驗血成果。

謠言已傳,即使先帝此刻相信皇後,未來若證實傳言屬實,那如何是好?衡量輕重,先帝還是不能讓孩子存活,不過先帝也是心軟,不願親眼目睹孩子死在眼前,而是派人把孩子處置,沒有要求驗屍。

奉命處置孩子的是當時的殿前都指揮使,這位指揮使領命後的當夜就失蹤,至今沓無音訊,那孩子是死是活,亦沒有留下蛛絲馬迹,這整段事從此被禁止提起。

皇後在事情發生後性格大變,一改從前的溫柔婉約,變得陰狠易怒,沒多長時間,就傳出皇後族人企圖叛變,找到證據的人是顧秦,先帝判皇後一族充軍塞北,呂琛主張廢後,先帝同意,皇後被廢後遭強制出家為尼,數年後,太子登基,這位廢後在寺裡懸梁自盡。

蕭儒相信呂琛之所以提醒他要對顧依謹慎,并不是知道羊邢那舊案牽扯到的大秘密,而是和他一樣,認為顧依長得太像先帝年輕的模樣,才有此擔心。人有相似,可能隻是杯弓蛇影,但若同時又聯系上那不可告人的秘密,蕭儒如何還能淡定?

顧依很大可能就是當年那個孩子,為什麼流落到顧家?若他真的是那孩子,顧秦為什麼留他?蕭儒苦思細想,想到了他曾因孩子血液和先帝不融合而請教過許多大夫,得到的其中一個說法是這方法其實不是絕對,若要更準确,應該把血液滴入骸骨,血液若能滲入,那便必是血親。

骸骨隻有人死才能得到,拿顧依的血到皇陵去驗明血緣是很難做到的事,但若拿皇族人的血滴進顧依骸骨,那就比較不難執行,也許就是未免有心人這麼做,顧秦才不輕易殺掉幼時的顧依。羊邢惹上官司想必不在顧秦計策之中,他必須稱孩子是他的,方可避免官府徹查,他若那時候殺掉孩子還燒屍,豈不惹人懷疑?後來他任由年幼的顧依上戰場,也許是希望顧依死在沙場,屍骨難找,可沒想到顧依活着回來,還升官,顧秦現在一定是想方設法要把顧依拴在身邊,顧依若死,就把屍骨燒了,給顧依找個同宗郡主的親事,大概是要把顧依後世子孫的血緣混淆,讓後人無法驗出端倪。

無論實情如何,蕭儒都不能再讓兒子和顧依糾纏,太危險,他命人出城找蕭寅,也讓人在城門等,所幸,次日一早蕭寅就回城,安然無恙地給帶回王府。

看着兒子安分跪地認錯,盡管不忍傷兒子的心,蕭儒還是選擇堅持最初的決定,讓兒子成親後就離開京城。

“爹,您為何非要兒子走?”蕭寅仍然跪着,但他挺直腰杆,擡頭直視父親,“兒子已經不是小孩,爹如果要說服兒子,請把原因說明。”

當着一家人還有一些家臣的面,蕭儒不能明講,他闆着臉,厲聲說:“父為子綱,為父安排你的人生,不需要特别原因,你若還不肯從,我就廢了你的腿,讓你不得不從!”

蕭梓和蕭綢一同跪到蕭寅跟前,齊聲說:“爹!息怒!”

“夫君,别這麼逼孩子……”蕭夫人也來勸。

“是不是因為顧依?”蕭寅這麼大刺刺地問,叫蕭儒更為憤怒。

蕭梓回頭瞪弟弟:“你安靜,别再說了。”

蕭寅哪裡會乖乖聽話?他站起身,神色沒有絲毫畏懼,“爹若定要我走,那我就走,我帶顧依一起走,娶他為夫人!”

“胡鬧!”蕭儒震怒。

“我一直喜歡顧依,要不是顧及家族顔面,早就娶他!而現在,爹如此待我,我又何許為爹着想?”

“寅兒!不許再說!”蕭梓喝斥,蕭綢拉着弟弟,要弟弟再跪下認錯。

蕭寅輕易甩開二哥的手,理直氣壯續道,“我十六歲披甲征戰,曆經漠北寒苦,出生入死,光耀家族門楣,我犧牲那麼多,爹竟莫名其妙要把我趕出京,居然還指責我胡鬧?”

“寅兒!不許再放肆!”蕭夫人招手喚來人,令道:“把小少爺關到房間。”

幾個武裝的家臣圍上蕭寅,然而各各都面有懼色,他們自知不是蕭寅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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