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水模糊了視線,“嗚…”
“咳…”
"喜歡主人嗎?"鄧嶼昇揉捏着左旭戈漲紅的臉頰。缺氧的大腦讓左旭戈隻能憑着本能回答:"喜...歡..."
"想永遠伺候主人?"沾着□□的手指撬開左旭戈虛軟的唇瓣。左旭戈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含住那根手指:"想...我要永遠做主人的狗...舔主人的腳...吃主人的..."未盡的誓言被新一輪的玩弄碾碎在喉嚨深處。
事後,鄧嶼昇棱角分明的臉龐綻開一抹餍足的笑意,左旭戈精疲力竭躺在床上,側頭望着鄧嶼昇小麥色脖頸上滾動的喉結,壯着膽子輕聲問道:"那主人...喜歡小狗嗎?"
鄧嶼昇突然起身,碩大的腳掌突然踩在左旭戈的臉上,"主人當然喜歡小狗,不喜歡為什麼一次又一次的賞賜你?" 腳下的力道越來越重,"雖然現在隻是占有欲..."
左旭戈被這突然的幸福沖昏了頭腦,對啊,鄧嶼昇用他最癡迷的聖物一次又一次的賞賜他,"但我保證不會找别人。"腳趾突然夾住左旭戈的鼻子,"至于真心...要看小狗怎麼争取了。"
酸澀與甜蜜同時在左旭戈胸腔炸開。他虔誠地捧住鄧嶼昇的腳踝,将臉埋進還帶着沐浴露香氣的足心:"我一定...一定會成為配得上主人的狗。"鼻尖蹭過腳背上凸起的青筋,微鹹的汗味裡混着令他安心的承諾。
鄧嶼昇突然收回長腿,關上燈的瞬間房間裡陷入黑暗,床墊随着鄧嶼昇翻身的動作微微下陷。"睡覺。"鄧嶼昇背對着左旭戈抛出命令。
左旭戈急忙撲過去抱住那隻腳,犬齒在腳後跟留下濕漉漉的牙印:"遵命!"
當終于把臉完全貼在鄧嶼昇足底時,聽見頭頂傳來一聲幾不可聞的輕笑。枕着這份溫度沉入夢鄉時,左旭戈突然意識到—這是第一次,鄧嶼昇的腳沒有在他睡着後抽走。
楊世傑早已對左旭戈那隔三差五紅腫的臉頰習以為常。這天清晨,少年頂着一片绯紅的側臉邁進教室,唇角微抿,眼神渙散,活像隻被揉搓過度的貓。而身後,鄧嶼昇邁着輕快的步伐跟進來,眉梢帶笑,連發絲都透着餍足的愉悅。
楊世傑挑眉,目光在兩人之間轉了個來回,忽然福至心靈—得,又挨收拾了。
三人詭異地維持着某種平衡。左旭戈如今乖順得很,想法全盤托出,偶爾還會主動跪下去"侍奉"他的小嶼昇。鄧嶼昇心情大好,甚至纡尊降貴加入他們的午餐陣營,盡管和楊世傑全程零交流,但空氣中飄着心照不宣的默契。
隻是苦了楊世傑。每當左旭戈在"主人召喚"和"發小之約"間天人交戰時,總能看見他攥緊筷子,眼睜睜看着摯友抖着腿溜回鄧嶼昇身邊—那慫樣,活像身後有惡犬追命。
"重色輕友!"楊世傑磨着後槽牙,把食堂的排骨嚼得咔咔響。而遠處,鄧嶼昇正含笑揉捏左旭戈的後頸,指節在泛紅的皮膚上緩緩摩挲,像在盤弄一件稱手的玩具。
在無數個輾轉難眠的深夜裡,左旭戈終于在搜索引擎慘白的光線下認清了自己——那些對鄧嶼昇小麥色肌膚的病态迷戀,對主人47碼大腳近乎宗教般的崇拜,原來都有個學名叫"同性戀傾向"與"戀足癖"。
值得慶幸的是,這些洶湧的欲望全都精準地傾注在鄧嶼昇身上,像信徒隻朝拜唯一的神明。而鄧嶼昇總會在左旭戈自我厭惡時,用帶着球場老繭的腳掌碾過他的門面:"狗就該有狗的樣子。"
欲望是頭永遠喂不飽的獸。每當鄧嶼昇沐浴時水聲隔着門闆傳來,左旭戈就咬着被角偷偷點開那些禁忌的網頁,手機熒屏的光映出那些令人面紅耳赤的文字:皮革束縛、足尖淩虐、疼痛與快感交織的喘息...每個情節都在腦海中自動替換成鄧嶼昇的模樣。直到某天,鄧嶼昇奪過左旭戈藏着的手機,屏幕上正好定格在兩個交疊的身影。
"小狗希望主人像視頻裡那樣對你嗎?"
左旭戈羞恥得腳趾蜷縮,卻還是點了點頭:"我...我每天都想着主人... 但是怕主人嫌我髒。"
"蠢貨!"
鄧嶼昇突然踩在左旭戈的臉狠狠碾壓:"髒?我要是嫌髒會天天讓你□□?你把爺的話當耳旁風是嗎?想要什麼不會跪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