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嶼昇翻身時足弓無意識地蹭過左旭戈嘴唇,那一瞬左旭戈偷偷将臉埋進鄧嶼昇腳背的陰影裡。黑暗中,心髒正為這個越界的親密接觸瘋狂鼓噪。
恍惚間,左旭戈仿佛置身于教堂璀璨的水晶燈下。鄧嶼昇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挺拔的身姿如同古希臘神祇雕塑,小麥色的脖頸在襯衫領口處繃出淩厲的線條。鄧嶼昇臂彎裡挽着一位身披白紗的女人,裙擺迤逦過處,玫瑰花瓣紛紛揚揚。
左旭戈拼命嘶喊,喉嚨卻像被無形的手扼住,發不出一絲聲響。鄧嶼昇鎏金般的目光掃過人群,卻始終沒有落在左旭戈身上。鄧嶼昇們十指相扣走向長廊盡頭,47碼的皮鞋踏在大理石地面上的聲響,每一下都像踩在左旭戈的心髒上。
忽然場景扭曲,左旭戈跪在玄關處,渾身沾滿污漬。那個女人捏着鼻子,蕾絲手套下的手指嫌惡地指向左旭戈:"這隻狗髒兮兮的,還滿身臭味,把它丢出去吧?"
鄧嶼昇倚在真皮沙發裡,曾經撫摸左旭戈發頂的手指此刻正把玩着婚戒。鄧嶼昇擡眼瞥來,眸中淬着令左旭戈陌生的冰渣:"你是這個家的女主人,這種小事你做主就好。"
鋪天蓋地的失重感驟然襲來。左旭戈被拽着項圈拖向門外,最後看到的,是鄧嶼昇心低頭親吻新娘手背的畫面。
"咚!"
後背摔在地闆的鈍痛讓左旭戈猛地睜眼。冷汗浸透了後背,左旭戈蜷縮在鄧嶼昇卧室的地毯上大口喘息,月光正透過紗簾,在那雙随意搭在床沿的47碼大腳上流淌。
床頭燈突然亮起的暖光刺進瞳孔,左旭戈正蜷縮在冰涼的地毯上發抖。鄧嶼昇小麥色的手臂一把将左旭戈撈起,掌心的溫度燙得左旭戈瑟縮。
"怎麼這麼不小心?"鄧嶼昇低沉的聲音裡還帶着睡意,47碼的赤腳踩在左旭戈腿邊,腳背上凸起的青筋在燈光下格外清晰。
積壓的恐懼突然決堤。淚水洇濕了鄧嶼昇胸肌,左旭戈在鄧嶼昇懷裡抖得像暴風雨中的雛鳥。那個夢境太真實了,在左旭戈腦海中反複閃回——教堂的彩窗、雪白的婚紗、水晶吊燈下鄧嶼昇無名指的銀光,女人蕾絲手套拎着左旭戈項圈的觸感,最痛的是鄧嶼昇看向左旭戈時眼裡凍結的陌生—每幀畫面都像烙鐵般灼燒着左旭戈的神經。
"小狗怎麼了?"溫熱的手掌順着左旭戈脊梁骨緩緩撫下,被窩裡的體熱混合着濃烈的鄧嶼昇雄性氣息将左旭戈層層包裹,結實的胸膛讓左旭戈逐漸平複心緒,心跳聲透過相貼的肌膚傳來:"小狗做噩夢了?"帶着薄繭的指腹抹去左旭戈眼角的淚,"别怕,主人在呢。"
當被問及夢境内容時,左旭戈咬住下唇不敢作答。鄧嶼昇突然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擡頭,眉骨投下的陰影讓主人的眼神格外淩厲:"說!"
"我夢見...主人結婚了..."話音未落,鄧嶼昇突然悶笑出聲,胸腔的震動透過相貼的背脊傳來。
鄧嶼昇翻身将左旭戈壓在身下,膝蓋頂開他的雙腿:"小狗不想主人找女朋友?"腳掌突然踩上昂揚的小旭戈,"是不是...喜歡主人?說話啊?小狗是不是同性戀?對主人産生了那種感情?"
左旭戈渾身僵住,臉頰燒得厲害。鄧嶼昇惡劣地用腳趾揉弄,腳趾的觸感讓他倒抽冷氣:"不...不敢..."
鄧嶼昇的腳掌正碾過柔弱的小旭戈,粗粝的繭子磨得他渾身戰栗。
"不用不好意思,"鄧嶼昇低沉的聲音裡混着戲谑,小麥色的腳踝在燈光下泛着蜜糖般的光澤,"喜歡主人很正常。"突然施加的壓力讓左旭戈悶哼出聲,"既然小狗不想讓主人找女朋友..."
鄧嶼昇驟然俯身,帶着松木氣息的陰影完全籠罩下來,骨節分明的手指扣住左旭戈的後腦:"那主人找女人才能滿足的樂趣——"頭皮傳來尖銳的刺痛,"就隻好讓你來完成了。"
左旭戈被強行向下按,棉質運動褲下蒸騰着雄性荷爾蒙的熱度。當看到衣料邊緣探出的深色陰影時,自卑感像潮水般淹沒了他,鄧嶼昇的雄壯如同他的身材一樣高大健碩,而他卻要獻上未經人事的咽喉。
"覺得不配?"鄧嶼昇嗤笑着拍打左旭戈的臉頰,在左旭戈皮膚上留下濕痕,"那就記住,拒絕主人的代價..."
鄧嶼昇突然解開束縛,"啪"地彈在左旭戈唇上,"是加倍奉獻。"
左旭戈顫抖着含住,陌生的觸感讓喉頭本能地收縮。
鄧嶼昇驟然按住他,命令伴随着兇狠的動作,窒息感炸開的瞬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