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哉還來不及表态,就聽守問道,“喂,你總是貴族貴族的,身為貴族的你是頭上長角了,還是身後長翅膀了?這麼與衆不同?”守走到那個挑事少年的跟前,一句句問得他啞口無言。
“你不就是個靜靈庭的小喽喽嗎,小心我讓我父親讓你滾出靜靈庭。”少年以為這樣就能掰回局面,他得意得看到守有些苦惱的以手扶額,“這确實很讓人頭疼呢。”少年以為自己赢了,卻不料對方的後半句竟是,“我的父親好像是中央四十六室的高官,你說你父親今天會不會因為你得罪我而直接被革職滾蛋呢?”
少年以為守在唬他,冷哼一聲,“你吓唬誰呢,你們這種貧民說的話以為我會信嗎!别胡言亂語了!”他因為自家父親的職位和自己的貴族的身份從未在學院裡碰過壁,因此他絕對不會相信新來的老師是什麼中央四十六室高官的女兒,這什麼扯淡的謊言,鬼才信!
“她确實是呢。”說話的是一個穿着花色外掛的長卷發胡渣男,他正是八番隊的隊長京樂春水,浮竹拜托自己來看看五番隊副隊長的授課進程,順帶讓他在有必要的時候幫幫她。
這不,大小姐果然是不一般,一上來就和貴族起了沖突。這個貴族少年平常就是個會煽風點火的料,平時沒少惹事,但是仗着他家族的背景和父親的職位,也沒人敢把他怎麼樣。他這嚣張的樣子确實也容易和大小姐起沖突,畢竟這五番隊的大小姐可是早會都能吃到,甚至在開會途中能睡過去的主。
“京樂隊長。”浦原剛想過去幫守解圍就看熟人過來了,他朝對方點了點頭。貴族少年卻瞥了瞥嘴,“你們死神之間當然是互相幫襯了,哼。”
守一臉沒藥救了的表情,擡手拍了拍少年的肩膀,“既然你這麼不相信我們的話,我們來賭一下吧,今天你回去會不會被你父親教訓,或者來賭一下你父親的位置還保不保得住。”
京樂和浦原皆是皺起眉頭,對方還是個少年,守她是認真的嗎?
“哈?我父親可不是你這樣貧民可以擺布的。”少年話剛一說完就被守一個過肩摔摔倒在地,她更是一腳踩在他的背脊上,不論少年怎麼用力掙紮都無法動彈。
“我要你滾出靜靈庭,你給我等着!放開我!”少年無能得叫嚣着,守卻不會所動,她看向其他震驚的學生們,“你們繼續揮刀,如果不想變成他這樣的話。”
大家不論是先前有怨言的還是本就聽話的學生都紛紛重新握緊手中的木刀奮力揮了起來,白哉走了過來,雖然這個少年的說辭确實不當,但是作為老師也不應該如此意氣用事,更不應該如此對他。
“怎麼你有話想說?”守踩在少年身上的力道并沒有因為底下的哭叫聲而收住,看了眼白哉問道。
“我覺得沒必要這樣,他已經得到教訓了。”白哉說道,京樂雖然覺得少年确實蠻橫,但是罪不至此。
“是啊,守醬,見好就收。”他跟着說道,說着手也搭上了守的肩想讓她将腿從少年身上移開。但是卻發現這大小姐的力氣極其大,甚至他拉都拉不動她分毫,這?
“呐,他說你是朽木家的少爺,也是貴族。你告訴我貴族身份意味着什麼?”守并沒有理會京樂,反而問道白哉,對方沒想到她會這麼問,歲有幾秒的愣怔,但很快就說道,“有自己的責任和義務。”
守點頭笑道,“沒錯,享受權利的同時也要承擔相應的責任。但是方才這個少年則不同,一味得用自己的權利去享樂,卻忘記了自己的義務和責任,因此我隻是在用我的方式教他做人罷了。”
卡擦一聲,那是骨裂的聲音,浦原京樂白哉均是一愣,底下的少年則是疼的鬼哭狼嚎中。
守:啊,不好意思,一下子動真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