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寫完後，康熙拿起來一看，說了一句還行。

“皇上，你得誇我，怎麼能說還行。”

康熙覺得她寫的字像是剛開蒙的五歲稚兒寫出來的字，見烏雅氏嘟着嘴要表揚，他隻好誇道：“寫得不錯，你用功了。”

方魚用滿蒙漢三文寫的，她知道自己寫得不好，這毛筆字不好寫，她控制不好力道，一寫就暈一大塊墨。

“皇上，你教教我吧，你教我的話，我可以喊你師傅。”

“師傅？”

“不是叫師傅嗎？那應該叫什麼？夫子還是先生？”

康熙不想應她。

“師傅，你教教我嘛。”方魚在他懷裡動了動，撒嬌道。

“别動。”康熙已經感覺到自己身子有反應了，眼底欲.望湧動，她再動下去，自己怕是要在白天要了她。

方魚又不傻，怎麼會沒感覺到他身子變化，她老老實實坐着不敢再動。

在康熙看來，此時的烏雅氏顯得可憐巴巴，她叫師傅的時候故意拖長尾音，康熙捏了捏她的臉，随即讓她握着筆，他從身後環住她，握着她的手，重新在一張白淨的宣紙上寫字。

“握筆要有力，運筆要幹脆，筆鋒要利落。”

康熙教她寫了十幾個字，見烏雅氏學得認真，他也耐下心教她。

兩人就這樣寫了好一會，康熙身上的躁意也慢慢下去。

方魚在皇上坐太久，他的腿肯定麻了，她懂事起身，半蹲在他身邊，給他捶腿。

“不學了？”

“皇上，我怕再學下去，皇上的腿就不要了，我過年吃得多，真的胖了。”

康熙有感覺到雙腿的麻意，不過緩一會就好了，他抓住她搗亂的手，沉聲道：“等會不要走，留下來陪我用晚膳。”

“隻陪皇上用晚膳嗎？我想留下來過夜，皇上等會直接翻我的牌子吧。”

康熙留她下來用膳的意思就是讓她留下來侍寝，她這麼直白地說出來，反而讓他不知道說她什麼好。

“既然你這麼想的話，那朕就如你所願。”

當天晚上，康熙想來第二次時被她制止。

“皇上，謝嬷嬷說了隻能一次，皇上要保重龍體，這是宮裡的規矩。”

康熙直接堵住她的嘴，将她雙手扳至身後，什麼規矩，他就是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