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魚見人都出去了,大膽地走過去,直接坐在皇上腿上,單手攬着他脖子,撒嬌道:“皇上,你還好意思說,太皇太後為何罰我學規矩,皇上心知肚明,當時我膝蓋都跪淤青了。”
“你就是嬌氣。”康熙點了點烏雅氏的鼻子,許久沒見她,他還真有點想念她嬌氣大膽的樣子,隻有她敢這般坐在他腿上,被罰了還“不知悔改”,他的手往下隔着衣服捏了捏她的腰,“好像胖了一點。”
“哪有,天冷,我穿的衣服多,我一點都不胖,皇上你伸進去摸一摸。”
“青天白日的,你想幹什麼,别招惹朕。”
方魚冤枉啊,她沒想幹什麼,她當然知道白天肯定是幹不了那事,她撅着嘴委屈道:“皇上,我隻是想說我沒胖,都怪皇上賞給我的狐皮大氅把我弄胖了,我這就把它脫下來。”
乾清宮燒着地龍,暖烘烘的,方魚站起來把大氅跟夾襖褂子脫下來,放到書房的一旁,又跨坐到皇上腿上,執起皇上的手讓皇上環住她的腰。
“皇上,你比比看,我真的沒胖。”
康熙環住她的腰,看着她笑道:“好好好,沒胖,輕盈得很,是朕抱過最瘦的人。”
方魚跟他面對面,低頭在他薄唇輕啄一下,臉埋在他肩頸上,柔聲道:“皇上,我好想你。”
“朕不召你侍寝是為你好。”
她被皇祖母罰着學規矩,他要是再頻頻召她侍寝,就是在跟皇祖母作對,她畢竟隻是答應,太過得寵會引人注目,不僅僅皇祖母對她不滿,後宮其他人也會對她不滿,所以他隻能忍着不召她侍寝,當時是他欠缺考慮,當時不該那麼頻繁召她侍寝的,她位份低,在宮中勢單力薄,又無家族可倚仗,有時候低調一點對她而言反而是好事。
“我知道,皇上不想讓我再被太皇太後罰學規矩,皇上都是為我好,我都知道,皇上是對我最好的人。”
康熙有聽說烏雅氏學規矩的時候很老實很聽話,她這麼嬌氣的人沒有鬧騰,也沒有過來跟他告狀,默默忍下了,現在也沒有當他的面說皇祖母的不好,他知道她其實是一個有分寸、乖巧懂事的人,她的越矩跟嬌氣隻敢展現在他面前,他撫了撫她的後背,對上她晶亮的眸子,他忍不住親她,撬開她的牙關。
康熙越吻越深,她的唇被他反複輾轉吮吸,人就在他懷裡,他可以擁得更近一些。
“皇上,不……不行,這是白天。”
康熙隻好停下來,白天的确不适合做到最後一步,不過他仍意猶未盡地親吻她的耳朵。
“癢,皇上,不許親那裡。”
“不許親哪裡?”
烏雅氏推了推他,康熙有意逗她,繼續親她的一邊耳朵,手也順勢捏她另一隻耳朵,她雙頰透紅,在他懷裡不停地躲避。
“我給你的書都看了嗎?認得幾個字?”
“皇上要檢查我的功課了嗎?”
康熙點頭。
“我不敢在皇上面前賣弄,我剛開始學,好難啊,我都學不會。”
“你轉過來坐,寫幾個字給我看看。”
康熙見烏雅氏猶豫,捏了捏她的臉,催促她快些,在他面前别怕出醜,烏雅氏包衣奴才出身,不識字是很正常的。
烏雅氏這才轉過來,他攤開一張白淨的宣紙,讓她在紙上寫字,她拿着禦筆寫字,見她慢慢地在紙上寫,看得出來她是初學者,樣子笨拙,筆畫歪扭,一邊寫還一邊在想怎麼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