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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弗雷斯特夫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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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絲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以為自己可以在弗雷斯特夫人家住好多年,陪着這位慈祥的夫人安度晚年,可這病魔的存在無疑是把一切美好的幻想都打破了。她不曾面對死亡,也沒有勇氣去面對。

“或許我不該自私地讓你來陪伴我,瑪麗。”

“不是的,夫人,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隻是……這需要時間去接受。”

“好吧,我們先不聊這個。你應該知道華生夫婦的小診所已經開起來了吧?”

“沒錯,夫人,新年剛過梅就寫信告訴我他們已經買下了肯辛頓的這個診所,現在生意興隆。”

“我很高興梅的生活十分幸福。說起來這件事還有我的功勞——要不是我向梅推薦了福爾摩斯先生,她也不會有機會認識華生醫生了。别再愁眉苦臉的了,孩子,你想不想聽聽我是怎麼知道福爾摩斯先生的嗎?”

“噢,我當然想,”瑪麗絲強迫自己把思緒從剛才不愉快的事情上轉回來,“聽說福爾摩斯先生曾經幫你解決了有關家庭糾紛的小事?”

“當時我可不覺得那是小事。那是差不多是十年前,我還沒有雇傭漢妮的時候。那時我的交際圈還很廣,經常有朋友過來拜訪。

“這房子是我繼承得來的,我丈夫去世後我就和兩個女仆和一個門童住在一起。每月的月初我的兒子會從美國寄三十英鎊過來作為我的生活費。”

瑪麗絲注意到弗雷斯特夫人提到她兒子時用的全是過去式,心下了然,沒有追問下去。

“我的兒子每次寄過來三十英鎊的現金和一張空白的支票,上面簽好字,這樣如果我突然急用錢的話可以自己用支票去取。不過一般我用不到支票,會在月底燒掉。

“那段時間我突然發現收到的信封全被動過了:信封被劃開,裡面的支票不翼而飛。平時收到信我的女仆會拿進來放到桌上,所以我根本不知道有誰會幹出這種事來。

“我寫信問我兒子賬戶裡有沒有少錢,他說應該沒有,要麼就是少了幾英鎊看不出來。一連三個月都是這樣的情況,我就打算找個偵探來幫忙。”

“你是從報紙上讀到福爾摩斯先生刊登的廣告的?”

“不是,我平時不讀報紙。住在我附近的有一位在牛津教書的威金斯教授,他聽了我的煩惱,就告訴我他之前教的年級有個叫歇洛克·福爾摩斯的學生,比普通的偵探都要聰明可靠,剛剛畢業離開大學。我聽從了他的建議,就和我的一個女仆到蒙塔格街去拜訪福爾摩斯先生。”

瑪麗絲點點頭,她在《馬斯格雷夫禮典》裡讀到過福爾摩斯大學畢業後的生活。

弗雷斯特夫人接着說下去:“我一開始沒抱什麼希望,可沒想到我進門才半小時出頭,這位年輕人就把問題幹脆利落地解決了!”

“難道他可以不去現場觀察,僅僅是在扶手椅上思考就知道真相?”

瑪麗絲笑了起來。如果每個案子都像是這樣,那邁克羅夫特·福爾摩斯肯定會是世界上最厲害的偵探的。她剛準備把這個想法說出來,轉念一想弗雷斯特夫人不會像她那樣仔細閱讀華生醫生的每篇文章,很可能不知道歇洛克·福爾摩斯還有個哥哥。這樣的認知讓她心裡不禁生出些孩子氣的驕傲,似乎讓她和歇洛克·福爾摩斯又親近了一些。

弗雷斯特夫人估計是以為她不相信:“真的,我隻是解釋了發生的事情,再給他看看那幾個信封。福爾摩斯先生本來和我約好下個周末到我家裡來調查,結果他送我走到門口,突然問我我的頭發是誰梳的。我說就是我旁邊的女仆梳的,他立刻告訴我謎團解開了,支票是女仆偷的。”

瑪麗絲:“啊?”

“你也很驚訝吧!那個女仆當時就承認了,反正我也不會注意到,她就偷偷打開信封拿走支票,不過幸虧她不算貪心,隻取走了幾英鎊。後來我給了那女仆一筆錢,把她辭退了。”

“福爾摩斯先生是怎麼發現的?”

“他說那三個信封都是用拆信刀打開的,因為每次家裡的仆人都會把信封署名的那一面朝上放,所以很容易就能通過切口的形狀判斷出來打開信封的人是左撇子。”

瑪麗絲想象了一下,的确,左撇子會從右向左劃開信封,留下的切口也不會相同。

“那和你的頭發有什麼關系呢,夫人?”

“因為我習慣把頭發盤在腦後,我的女仆是左撇子,梳的發髻會略微向左偏一點。”

瑪麗絲拍拍手:“所以福爾摩斯先生知道了是左撇子幹的,如果來坎伯韋爾的話也就隻需要調查你身邊的人,對不對?”

“沒錯。福爾摩斯先生就是這樣神奇的一位紳士。所以看見梅那孩子收到了奇怪的信件,我想到最好的方法就是去拜訪他了。時間也不早了,親愛的瑪麗,你回去睡覺吧,明天早上我要拜托你幫我到郵局去彙款。”

這個夜裡瑪麗絲很快就睡着了,但睡得并不安穩。為了通風她把窗戶開了條縫,隐隐約約能聽見街上的動靜:有時是馬車駛過的聲音,有時是酒鬼醉醺醺的歌唱。倫敦的空氣裡有一種和蘇賽克斯新鮮鹹濕的氣息不同的東西。她不記得當初自己在倫敦住的那一年有什麼樣的感受,但離開了斯坦福府上那種絕對的寂靜,她還是挺不适應的。她朦朦胧胧地做了很多夢,醒來的間隙卻什麼都不記得,隻是感到天旋地轉的頭暈。早上她看向床頭黃銅的小座鐘,已經快七點了,比她平時起來的時間要晚的多。她關好窗,感受着仙客來的香氣慢慢充滿這個房間,暫時地緩解了那種要命的頭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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