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論什麼?我能在這個位置上坐這麼久,說明我的工作能力至少是過得了關的啊。”王玄逸回道。
聽了王玄逸天真的話語,秦申生皺眉道:“話是這麼說,但是從來沒有姑娘為官的先例啊。”
“那我就做第一個呗。”王玄逸道。
“不行不行,就算我們知道了你的苦衷,但是天底下其他人怎麼議論我們也不得而知,這對你很不好。”
“不是我說,你說話語氣怎麼這麼像我爹啊?”王玄逸用一種很複雜的眼神看着秦申生,“你那個藥已經快對我沒用了,要是沒有其他法子,攤牌就是唯一的辦法了。”
秦申生道:“要不然這樣,你先和皇兄他們說明你是女兒身,其他人就不必知道了。”
王玄逸沉吟半晌,點了點頭,又開口道:“除了這件事,我還有一件事想問你。”
“什麼?”
“你說我哥哥到底死了沒有?”
王玄逸直白的話語讓秦申生怔住了,良久,秦申生才道:“你下次能不能說得好聽點,人家是你哥哥。”
“别管那些不重要的事了,當時我哥哥也隻是被賊人擄走而已……雖然死了的可能性更大,但是我們也不能排除他活着的可能性啊!”
“那确實不能排除,但是你想怎麼查?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好幾年了,當時整件事情的唯一目擊者就是你了,你還記得是在哪裡遭遇賊人、賊人有多少個、他們長什麼樣子嗎?”
“他們都蒙了面的,我不知道他們長啥樣,但是當時的情形我還記得。”王玄逸道。
“既然你想查,那就去和皇兄他們攤牌吧。”秦申生說道。
王玄逸點了點頭,說了句“告辭”就直奔皇宮而去。
養心殿内,其餘六人坐着,等待王玄逸說出他所謂的“爆炸性新聞”。
“我是女的。”王玄逸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開口道。
其餘六人沒有反應。
胡軒道:“我知道你是女的,在場的誰不是女的。”
王玄逸咬牙:“我是說,這具身體也是女的!”
“哦,怎麼了麼?”樊林道。
他們平靜的反應讓王玄逸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你們都不驚訝嗎?”
“驚訝什麼?我們早就知道了。”程漁看着王玄逸的震驚臉,強忍住笑意。
“誰告訴你們的?”王玄逸目瞪口呆。
樊林、程漁、鶴湘、瑚繡、鄧歆齊刷刷地把目光投向胡軒。
胡軒見狀,不自然地坐直,清了清嗓子:“啊,是我發現的。”
“秦申生給我開了藥,說我吃了藥就不會有人認出我是女兒身啊!”王玄逸震驚。
“呃,你沒這個。”胡軒有些尴尬地指了指自己的喉結。
王玄逸石化。